“所以呢,把我喊過來是要幹什麼?”
“總感覺你們都好忙的樣子.我那邊除了被Lancer進攻了一次之後,就沒其他事情了,好煩啊.”
“這種感覺怎麼像是隻有我一個局外人似的!”
第一個趕到的是遠阪凜。
她看上去有些像是被掏空了的那種感覺,表情中帶着一股抹不掉的茫然。
“先坐吧是大事,等下我再詳細和你說.”
間桐慎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嘆了口氣。
“最好不要是什麼耽誤我時間的事情,慎二。”
芥雛子正在一邊看一本書,一邊對着間桐慎二說道。
安諾和項安抱着胸坐在旁邊,都在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Archer則是看着士郎,皺了皺眉。
是那股氣息。
這個傢伙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對,這次的聖盃戰爭,和自己印象之中的那次聖盃戰爭完全不一樣,發生了什麼自己也無法預料到.
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我肯定也不清楚.
但,怎麼說呢。
看到這張認真嚴肅的臉,好不爽啊.
“哼。”
和項安和安諾一樣閉上了眼睛,靠在了牆邊,Archer也沒有選擇言語。
阿德羅鬆的臉上全部都是凝重,但因爲最後一個人還沒有來到.所以他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一定要等人到齊
這件事必須團結一切能團結的,纔可以。
那股惡意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嘟嘟嘟——
士郎的電話響了起來。
“唉?啊”
“喂,言峰先生。”
拿出電話,看着上面的名字愣了一瞬,他還是接通了這個電話。
“衛宮士郎,能夠拜託你打開免提嗎。”
言峰綺禮那無論何時都顯得平靜萬分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唉?.好,我明白了。”
點了點頭,衛宮士郎打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間桐慎二的調查出現了一些實質性的結果了吧。”
“那麼,作爲助力,或許我要讓一位你們認知之中的‘危險人物’進入衛宮家的宅邸。”
“她是我的一位盟友.也是你們所不知道的,這次聖盃戰爭之中,最後一位御主。”
“那麼,衛宮士郎——可以嗎?”
士郎有點懵。
扭過頭看了一眼。
現在的話
坐在這裡的有Saber組,自己和安諾。
Rider組,芥雛子和項安。
Archer組,遠阪凜和不知名的紅色Archer。
Caster組,小櫻和阿德羅鬆·法爾高。
這已經是四組人馬了。
Assassin已經被除掉,剩下曾任Assassin御主的柳洞一成現在正在這場“會議”的旁聽位置。
Berserker組御主爲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從者不清楚真名,但這組人馬現在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之中。
那麼,言峰先生口中的最後一個御主就是.
“Lancer的御主!?”
嘭!
遠阪凜站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那個危險分子給帶進來!?——師兄,那個傢伙昨天還在指揮Lancer進攻我的據點唉!”她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帶着氣憤。
“那是因爲截止到昨天爲止,聖盃戰爭都還在某種程度上的,正常的在運轉吧。”
言峰綺禮的聲音依舊是毫無波瀾。
“至於現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間桐慎二調查出來的東西,應該會讓聖盃戰爭停下來吧。”
“我的盟友是個很守規矩的人,有我在的話,她不會做什麼的——那麼,作爲宅邸的主人,你的看法如何呢,士郎?”
言峰綺禮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徵求衛宮士郎的意見了。
衛宮士郎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帶她過來吧,言峰先生。”
“根據慎二所說的話,我們必須想辦法團結一切才行!”
不一會,言峰綺禮就帶着自己的“盟友”來到了衛宮的宅邸之中。
他一如既往的梳着一頭規矩的長髮,穿着那身彷彿一萬年都不換的神父服裝,而他的身後,則跟着一個穿着西裝的女性。
女性進門之後,掃視了一圈。
Caster的御主,小孩Archer的御主,小孩Saber的御主,小孩
嘖。
這次的聖盃戰爭.
御主選拔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藍色的緊身衣,一根紅色的長槍
“Lancer,把武器收起來。”
巴澤特隨口說了一句。
“好好.嘿嘿,如果不是御主說的話,我還真是想和你們大戰一場啊從氣息上來看,每一個都是值得一殺的人啊。”
Lancer走進了房間,鋒芒畢露的笑了笑。
安諾和項安一起睜開了眼睛,向他看了過去,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一下子籠罩住了Lancer。
芥雛子也擡起頭撇了Lancer一眼,壓力更大了。
Lancer:.
“巴澤特,你答應過我的。”
言峰綺禮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巴澤特。
“好,好Lancer,給我安靜,閉嘴。”
巴澤特瞪了一眼進門之後就開始挑釁別人的Lancer。
Lancer的表情愣了愣,隨後變得有點委屈。
不是御主你讓我硬氣一點的嗎.
“介紹一下吧,這位的名字是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是魔術協會封印指定行動局的人員,也是這次聖盃戰爭之中,Lancer的御主。”
“我們曾經在工作上有過不少的交流,所以成爲了彼此的盟友。”
“而那邊的Lancer,名爲庫·丘林,你們可以在之後調查一下關於他的資料。”
巴澤特和當場掉馬的庫·丘林目瞪口呆的看着剛剛見面就把他們老底扔乾淨的言峰綺禮。
“不是,你這就把我的名字,工作單位,還有Lancer的真名全都開盒了?”
巴澤特有點懷疑自己喜歡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神經病了。
“只有彼此瞭解,才能夠通力合作,不是嗎?”
言峰綺禮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巴澤特笑了笑。
他很瞭解巴澤特,所以纔會這麼直截了當的將一切能說出來的都說出來。
只有這樣,巴澤特或許纔會在一定程度上心甘情願的和她口中的這些“小孩子”們合作。
“那麼——現在人到齊了,間桐慎二,你要告知我們的消息,是什麼呢?”
言峰綺禮坐到了衛宮士郎的對面,看向了間桐慎二。
“.祖先大人,拜託你了。”
慎二沉默片刻,閉上了眼睛。
“將我看到的東西,展現給在這裡的大家,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