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君,現在她恢復怎麼樣了”,“她被刺中要害,不管經過什麼治療還是一樣,沒有如何的進展”,“德君,不是說羧荑石可以起死回生嗎,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爲什麼對萱萱姑娘沒用呢”,“可能萱萱姑娘不是羧荑石要找的有緣人吧!我們走吧”,此時此刻他們不知萱萱的身體有變化,額頭上的顯印越來越明顯,最後消失了,身體周圍出現了明顯的光芒,這個光的出現不是個好預兆,說明萱萱已經到了消散的邊緣,一個在照顧萱萱的威靈弟子走進來看到後,刻不容緩的跑到了立坤殿找清德,威靈弟子來到立坤殿外,單膝跪地“啓稟德君,萱萱姑娘已經出現了黎光,危在旦夕”,剛剛坐下喝茶的清德立馬從立坤殿裡出來,“什麼,剛纔明明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又~”,“弟子不知”,“別說了,你去請陽江,紓允,奇石,流雲,生鄂,煒葉,茈維等七位長老,叫他們匯聚雅居,務必要快,現在只能爭分奪秒,拼死一搏救萱萱一命,如果還不行只能聽天由命了”,“是,弟子這就去”,威靈弟子爲了不耽誤時間,連忙呼喚自己的劍,御劍而去,一個一個的通知。
雅居
躺在牀上的萱萱只有一口氣了,隨時都有可能就這麼沒了,清德現已經到達,焦急的等着長老們的身影。
一陣微光從天而降,長老們現身,穿了一身深土色的衣服,各個長老看上去年紀不小,白鬍子一大把,可能已經七八十歲了,他們齊進雅居“德君,我們來了”,“各位長老有禮了,今天找長老們前來是爲了萱萱姑娘~”,“你不必說了,我們都知道啦,現在快開始吧,不然沒時間了”,“嗯,長老們請”,他們把萱萱扶起來,奇石便在地上變出了一個陣法,是一個六邊行,其中一邊上面還有一個三角形,裡面寫着奇奇怪怪的文字,他們把萱萱移動到那個大圓的中央坐下,並通知弟子,這段時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要進來。
開始前七位長老分別在我周圍坐下,而清德則在三角形裡,哪裡是主位,危害很大,所有人剛開始時爭着主持那個位置。
七位長老運功啓動陣法,將所有的法力將通過陣法傳到我的身體,慢慢的每個人的身邊開始發出微微不同的顏色光彩。
一個一個時辰過去了,萱萱仍然沒有任何的起色,反而加重,而且在其中好像有阻力在阻止法力的進入,生鄂說“不行,能量根本進不了她的身體,在這樣下去,不僅是萱萱姑娘,我們也支撐不住反蝕了自己”,“不行,一定要堅持下去,現在已經到了這裡,如果收手反而會傷了她,到後來可能就救不回來了”,正當危急關頭,雅居的門被打開,衝進來了一個白衣加身的人,那個人在清德的後背徘徊,其實就是爲輸送法力,清德向身後人說“清遠,你不是在閉關嗎”,“剛剛樂奇來報,萱萱出事了,我就停止閉關,馬上趕來,先別說了,趕緊救人”,清德這才集中精力。
清遠這一能量加入,使得萱萱身體裡的神書起了作用,神書發揮神力,將周圍的人一個個的人彈離開了萱萱的身體,萱萱即刻躺在地上,被彈開的長老和清德們受傷可不輕,各個都手捂住胸口,嘴角有一絲血。
清遠抱起萱萱,將萱萱放於牀榻上,轉過身,面對長老們和清德“今天就這樣吧,各位好好回去休息,調養一下,免得遺留後傷”,“清遠,萱萱這麼樣”,“不知道,聽天由命吧”。
神書經過剛剛的事情,好像被激活了,自己發揮神力,修復萱萱受傷的身體,萱萱的身體飛快的癒合,只待醒來。
我醒來,看見站在牀旁清遠,便說話,一說話,傷口就疼的不得了,我因受不了疼痛叫了一聲“啊”,清遠面對我,“你醒了”,“我睡了多久”,你別說話,你傷口還沒好,一個不注意,就會裂開,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明天來看你。”
剛剛甦醒的我,精神不太好,有時候還會胡言亂語的,沒過多久又睡着了。
二次醒來,我感覺良好,沒有之前的痛了,隨便怎麼動都不疼了,我睡了很久,自然要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威靈弟子看到後立馬將我推到牀上,脫了我的鞋子把我壓在牀上睡着“姑娘,你還沒好完呢,快睡着”,“我沒那麼金貴,我已經好了”,別胡說,不管是誰,傷了命門,怎麼可能就這麼快下牀啊”,“我真的好了,不信你看”,我從牀上起了,走兩步,她看見我也感覺不可思議,“天了,別人傷了命門,可是死的死,癱瘓的癱瘓,你能不死不癱已經是奇蹟了,你竟然還可以蹦蹦跳跳,真是不可思議”,她懷着這個疑問和好奇一路的走着出去,我看見天氣還不錯,不如出去曬曬太陽,拿上衣服就出去遊玩,經過那時的事情,後山已經解封。
後山依舊綠樹成蔭,鳥語花香,一切萬物依然在生長,在後山的我能看見威靈的廣場,在廣場上,威靈弟子們在辛苦的練劍,清德在旁堅守。
在看着其他地方,清遠在一個閣樓,手裡拿着一本書,好唯美的畫面,他看見我,招手錶示叫我過去。
景月樓
身體剛剛恢復,體力大不如前,爬樓梯時很費勁,在清遠身後的氣喘吁吁,接不了氣“掌門,你叫我嗎”,“你身體全好了嗎,是誰照看你的”,“遭了,這口氣,肯定會怪罪那個的,我不能連累她”,“我已經好了,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需要人這個了”,不管怎麼樣,你大病初癒,應該有個人在身邊”,“沒事的,對了,掌門,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在看書”,“看書,可是這裡沒有書啊”,“你在仔細看看”,清遠這麼一輝手,萬冊書卷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揉一揉眼睛,試試這個是不是幻覺,走進書架,一本一本的都看一看,“萱萱姑娘喜歡書嗎”,“當然喜歡,書就是我的命”,看見書的我眼睛發光,很久沒看見書了,不停的這裡翻翻,哪裡轉轉,“萱萱姑娘如果喜歡,你可以每天都來看,但是有些地方不能去,你知道的,看到不懂的,儘管來問我”,“嗯,好的”,“萱萱姑娘自便,我還有事”,“嗯”,清遠笑了笑,(她這麼的天真,應該做不出什麼壞事),清遠就這麼把萱萱留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