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桃園一席話後,讓我更加的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萱萱,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樣善良”,笑着不語。
看看天,算算時辰,然後對天帝說“天帝,我們來這裡很久了,我們走吧”,“好”,一起走出蟠桃園,我讓他走在前,我走後。
剛剛一出蟠桃園,突然感覺後背一陣涼涼的感覺和痛意,我後面血順着衣服往下流到地上,我呆一會後,用手去摸摸,感覺有一東西就插在我的後背上,我把它從我體內拔出,拿來一看,驚訝,是一把金色的匕首,叫鎏石金匕,上面還有我少許的血,我拿着刀轉頭一看,居然是師傅, 他正在用堅定不移的眼神看着我,對我說“萱萱,對不起,爲了六界,我必須這樣做”,我痛心搖頭說“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你是我師傅啊,我什麼樣的性格你不知道嗎”,“萱萱,我~”,天帝聞訊過來,看清德,再看我背上傷,又再看向我手裡血淋淋的匕首,驚呆了,指着匕首說“這,這不是鎏石匕首嗎,被它傷到,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會來了,萱萱,你該不會~”,我忍住疼痛對天帝說“天帝,我要你給我做個證”,“這個時候還要做什麼證啊,先止血”,“不用,讓它流,讓它流走我和他的情誼”,“萱萱”,“天帝,你到底要不要爲我做證”,“好,你說”,“從這把匕首開始,我就和清德再無師徒關係”,天帝一驚“什麼”,清德聽到這一句話的,心頭麻痹,猶如閃電擊中他一樣,我灰心的走到清德面前用惡狠狠的語氣對他說“你以爲我會那樣做嗎,那我就如你所願”,我背對着他們走幾步哭笑道“什麼親情,什麼朋友,什麼家人,都是假的,假的”,我擡起頭對着上面大喊“假的”,話音未落,倒在白玉石地上,方正元來到,抱起我,看了清德,天帝一眼就離開,飛向天帝原來的寢宮。
天帝寢宮內,萱萱昏睡,方正元正在照顧她,偶然下,他看見萱萱抿嘴脣,而又看向萱萱的嘴角,有些血漬,還有吞嚥動作,立刻驚慌起來,“遭了”,抱起,拼命的搖萱萱“萱萱,你快醒醒,別喝自己的血,要不然你真的回不來了,萱萱”,方正元沒轍了,只好用最笨的方法阻止,豎起一劍指,將要對萱萱的胸口上輸入內力,沒想到被一陣黑色漩渦形狀的內力回饋,將他彈離,後腦正好撞在櫃子的一角,坐着暈了過去。
隨即一會,萱萱被黑色的一團霧包圍又散去,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眼裡透着紅光,眼神尖利的可怕,我筆直的從牀上立起來,轉頭看着暈倒過去的方正元,慢慢靠近,蹲下來,手指碰到他的印堂對方正元說“你魔性和我差不多,不如來做我的手下”,方正元睜開眼睛,目光呆滯的回答“是”。
凌霄寶殿內,天帝已經把他們放出集結在這裡,並對他們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衆神也表示理解,清德在一旁聽着,更是後悔莫及,羞愧難當,我走向殿去,仙將們齊齊過來問我,身體怎麼樣了,我一把抓住一個天將的脖子,通過眼睛對他實施控制,放開天將,他跪下對我行禮“拜見魔王”,我走一步,他們就退三步,一直退到凌霄寶殿內,天帝用法眼一看,發現萱萱身體周圍一團黑霧,已經被碧血術所控,並且失去理智,誰也不認識,天帝收回法眼對大家說“大家小心,萱萱已經被碧血術侵心”,衆人嚇一跳,齊齊退後,碧血術是天兵天將的剋星,就算法力再高,也無法解除,所有才會有今天的一幕,清遠,清德看見後,站出來對我說試圖喚醒“萱萱,我知道你不想這樣做得對不對,就算你恨我們,你也不要殃及池魚,好嗎”,依然沒有反應,我看着他們在這裡實在礙事就說“你們給我讓開”,“萱萱,你聽我說,我是你的掌門,一向你是最聽話的,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吧,好嗎”,我煩他們,袖一揮,他們就被打在一邊,撞擊在柱子上,落下,口吐鮮血,身受重傷,他們立即盤腿而坐,運功療傷,我走向前去,對着天帝說“你下去,這個位置是我的”,天帝照做。
我坐好以後對衆人說“你們站前來,按職位的高低排好,他們照做,分分鐘排好了隊,天帝第一,天母第二,依次往下,我看了一眼後,目光轉向正在調息的清遠,清德,“清德,貴爲我之前的師傅,那就讓你開頭”,清遠皺眉問“什麼開頭”,“我練碧血術,現在需要什麼”,“血”,“沒錯,血”,“不可以”,“清遠,你少廢話,下一個就是你”,對清遠說完又對身邊剛纔被我控制的天將說“你,去把清德帶上來”,“是,遵命”,天將走下去,將他提起來,清德起來,甩開他的手神氣的說“我自己走”,來到我的面前,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對我說“萱萱,我能跟你談個條件嗎”,“叫魔王”,“是,魔王”,“什麼條件你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答應”,“吸我一人就可以,放了他們”,笑道“清德,你太高估自己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修煉碧血術要九百九十九個人的血才能修成,你認爲我會答應嗎”,他無話可說,我看他說不出話,我就以命令式的對他說“把你的手給我”,清德看看天帝他們後,對他們說“對不起”,天帝不管怎麼樣,總是爲清德而擔心,清德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呼出,拉起袖子把手伸在我的面前,頭轉向一邊,我看着他的手上突出的血管,就像貓看見魚一樣,狠狠的一口咬下去,清德忍住疼痛,咬緊嘴脣,我津津有味的吸食着,目光一轉,看見清德腰間掛着一個玉石,我緊緊盯着那塊玉石,慢慢鬆口。
清德覺得疼痛有減,轉過來看着萱萱,我站起來,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他,擦去嘴角的血,眼淚掉下,清德詫異問道“萱萱,你~”,“你怎麼不反抗”,“若是我反抗,惹怒了你,下面的人就得遭殃”,“你爲了他們,你可以命都不要嗎”,“是”,“那我呢”,“我可以陪你而去,我說過要陪你一起走下去”,“不,你沒做到”,“萱萱~”,萱萱兩字剛出口,胸口一陣隱痛,清德將雙手搭在萱萱的肩膀上詢問道“你怎麼了”,疼痛消失,我推開他“你幹什麼”,“萱萱”,“叫我魔王”,坐在一旁調養生息清遠覺得奇怪,剛剛還在和師兄好好的說話,怎麼這會兒又像不認識一樣,難道,剛纔萱萱恢復過來了,那又是什麼原因呢,一定要弄清楚。
我坐下,“來人,將他們一干人等帶到天牢等候,把吸過的和沒吸過的分開關押”,“是。”
片刻,我回到天寢修煉,修煉中,不斷的涌現出一些畫面,裡面就有今天的清德,清遠,停止修煉,睜開眼睛,站起來走到木桌哪裡坐下思考。
同時,天牢裡,清德透過窗子看着外,靜靜的想,清遠走過來隔着間隔問清德“師兄,你在想什麼”,“師弟,你有沒有覺得,剛纔萱萱她~”,“我看到了,她清醒一段時間”,“那就是說萱萱她還有機會”,“我想就是吧”,“那萱萱又是因爲什麼而清醒一段時間呢”,“不知道,只能慢慢觀察了。”
清遠對清德說完後,看向天帝,並走到天帝身邊去問“天帝,仙牢裡,你還習慣嗎”,“我已經進這裡兩次了,沒什麼不習慣”,“那就好”,“唉,我這天帝做的,真是做到家了,但我還是希望萱萱能快點醒來,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行”,“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