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爲奕中炎的“地心毒火”就那麼簡單既然被稱爲“火魔”自然是有異於尋常之處。元武子、元陽子師兄弟二人面對的除了那溫度奇高、毒氣籠罩的火焰外還要承受對方隱藏在“地心毒火”內的殺伐、血腥之氣。
沒錯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實際就是如此。奕中炎不僅以地心火焰修煉火術並且異想天開的將自己的jīng神意志溶於期內使“地心毒火”不僅能夠焚燒物質還能夠傷害無形無質的神識和元神。元武子之所以不使用法寶對敵不是因爲忙中出錯沒想起來而是因爲有顧忌。
以他打開法眼的視角觀之將他們包圍的那一團團黑紅sè火焰中除了那些將周圍空間少的扭曲破裂一看就溫度極高的火焰外還隱藏着數不清的冤魂厲魄、血靈暗魔;這些魔物居然能夠寄身於火焰之中成爲一種特殊的火焰jīng靈一個個張牙舞爪、對着二人發出尖厲猙獰的咆哮。同時一股股血腥、壓抑的氣息籠罩了二人。這些都是多年來死在奕中炎手下的修真者他們的靈魂被奕中炎所收與“地心毒火”煉成一體增強了法術的威力但卻無法超生。這種痛苦使他們瘋狂心中也充滿了對生者的嫉妒和仇恨會刺激着他們不顧一切的進攻被“地心毒火”包圍的人。
有朝一rì當“地心毒火”吞噬的靈魂夠多未必不能使其晉至更高的層次使“地心毒火”化爲一件通靈法寶。這樣的手段已經是術法通靈的層次與雲龍練就的“龍火”意圖成就火龍之法類似。只不過雲龍靠的是一己之力本質純粹不着因果;而奕中炎的“地心毒火”藉助外力招惹了萬千因果罪孽纏身稍不注意就有結束降臨。不過一旦度過劫數趨至大成境界兩種法寶的威力也不會有多大差距。
這便是大道萬千殊途同歸的道理了。
元武子只覺得彷彿身處幽冥血海羣魔環飼之下好似一隻孤零零飄蕩在海面的小舟隨時都會被滔天大浪掀翻。若不是他在游龍子座下多年經常進出幻境心境修爲頗深意志堅定死死的守住心中的一絲清明恐怕就會被這種強大的壓力壓垮爲魔物所侵被火焰燒死化爲其中魔物的一員。
在這種狀態下元武子哪裡敢祭出法寶須知法寶都需要有神識cāo縱方纔能發揮威力但“地心毒火”的侵蝕力極強一不小心就會被污染了法寶焚燒神識失去cāo縱權真要那樣元武子可就連哭都來不及了。因此他只得在元陽子的五蘊鼎所發的五sè靈光護持下利用五行神雷炸碎一波*涌來的“地心毒火”爲元陽子減少壓力。
元陽子現在出於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他的雙目緊閉卻能憑五感感覺到外界的事物但身體卻完全不能動處於一種“僵”的狀態。在祭出“五蘊鼎”發出“五sè靈光”後元陽子的真元就如泄洪一般順着消耗法力的缺口奔涌而出支持着“五蘊鼎”大發神威。
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化神期的修真者法力有限補充的又趕不消耗不一會兒體內法力已經趨至枯竭而外界那些火焰卻越發的熾熱一波*強大的壓力透過五sè靈光作用在他的身使他如負萬斤。正當他心中嘆息準備通知元武子用傳送玉符逃跑時那種被來存在於他血脈深處神秘之極、卻也神妙無比的力量彷彿感受到了本體的危機和壓力突然急速運轉起來短短一瞬間就流遍了全身。
在這股力量的帶動下元陽子只覺得本來一根根已經枯竭的經脈猶如枯木逢chūn般滋生了一股股細小的法力並且在那種青紅sè的血脈之力帶動在經脈中不斷的循環壯大;丹田也如水庫蓄水一般頓時積蓄了強大的法力連體內本來已經萎靡的jīng血真元也活潑起來。
短短几秒鐘元陽子的法力就完全恢復甚至更一籌。但是這種血脈之力卻依舊沒有停止運轉反而運轉的越發快速這下不僅是經脈連他的血液也都被帶動起來在體內“嘩嘩”流動發出瞭如長江大河流淌一般的聲音。
而在他的體表卻漸漸籠罩在了一層自體內而發出的青紅之光下青紅之光十分有靈xìng在體表如龍蛇一般遊動最後集中到了他的頭頂化爲了如傘蓋一般的形狀。而在元武子的體表也漸漸浮現了一道道古樸、玄奧散發着洪荒之氣的條紋這些條紋既像是紋身、又像是某種符印好似以最簡單的筆畫描繪了天地間的某種至理。
那顆被稱爲“神農手稿”的玉晶頓時從他的戒子空間自動飛出shè出一道白光沒入他的頭部而本體則光華黯淡化爲粉末。
而在元陽子的腦海中也閃過了一幅幅奇特的畫面畫面十分真實彷彿記錄了一部歷史。在那段遙遠而不可考證的年代弱小的人族生存是如何的艱難兇猛嗜血的猛獸、強大殘暴的妖族、野蠻狂暴的巫族、邪惡殘忍的魔族劇毒的植物、稀少的食物還有那些如同天崩地裂一般的天才**每一種都是人族的大敵。
爲了人族的強大和繁衍多少勇士不顧危險去捕殺野獸但經常會被厲害的荒獸、巨獸殺害偶爾又會遇到護短的妖族導致一無所獲。漸漸的始終無法取得足夠食物的人族缺衣少食、認定漸漸減少已經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在這種生死關頭一位首領站了出來他不僅武力強大有法相神通可以化爲牛首人身的法相又會cāo縱火焰乃是人族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還是一位仁慈睿智的智者。他敏銳的意識到了單靠捕獵人族是無法繼續繁衍壯大的於是他決定去尋找人族的一種新的食物獲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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