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饕鬄已經察覺到蕭舍郎回來了,於是又支開了衆人。
蕭舍郎驚喜的對饕鬄說道:“這次,我真的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於是蕭舍郎開始給饕鬄詳述了那個片段。
"他們果然是神龍教會的人,而且每月的十五是他們定期交人的時候,當然就是那些我們在西邊的邊陲小鎮所發現的失蹤的人,當然不僅僅是那裡的人,在整個異世大陸他們都有着能力的透視",聽完這些饕鬄也覺得這個教會簡直是太好、過於可怕了。
他們在培養着一批屬於他們自己的死士,因爲他們有着自己的狼子野心就是開始統治這整個異世大陸。
蕭舍郎開始將自己的研究所得告知了遠在於天辰的師傅古月,因爲只有靈力修爲高的修真者才能進行相互間的信息的傳遞,他們是做不到的,也是不能被竊取的。
蕭舍郎告訴古月自己來到這神龍島所發生的一切,然後古月也是大爲的震驚。古月說道君辰東有話要跟蕭舍郎說,蕭舍郎開始了和君辰東的千里傳音。君辰東說道:“五子,你那裡的情況如何,我的那一名暗哨已經進入了神龍島,並且進入了你所說的那個賭場,而且在暗處留下了記號。"蕭舍郎問道:“六子,你告訴我這些是要做什麼",君辰東回答道:“五子,這人是我的親信,你們倆在昊天賭場裡一定要相互照應,他就是現在身處於你們賭場的老闆宋老闆身後的那名管家,現在他已經初步得到了宋老闆的信任。我覺得你們班可以聯手,將宋老闆的野心擴大,利用它來調查出各國國主的所在。"
蕭舍郎這才聽明白君辰東的話"六子,可是我要用什麼方式來和你的暗哨進行對話呢,才能相互之間確定身份",君辰東說道:“這個簡單,你問他你還剩下多少鬥米,那人便會回到沒有米一斗一絲的米,只有口糧。能對的上這個暗號的人就是我的暗哨。五子,難道你還懷疑我辦事情的能力,他的家人可都在我這裡被好好地養護着呢。"
蕭舍郎沒有想到以前那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六子也變的這樣的陰險,不過身爲君王。而且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異世大陸,只有自己將自己保護好纔是真的。
和君辰東通話後的蕭舍郎開始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了。
蕭舍郎把這件事情也告訴了饕鬄,饕鬄也認爲這是個好的辦法。
第二日,衆人還是回到了賭場。
蕭舍郎的着重點當然在於君辰東的暗哨,就是宋老闆身邊的管家。那怎麼能夠做到能和管家單獨談話,還能不被人發現呢。於是蕭舍郎想出來一個巧妙地辦法,不過這個辦法要先委屈一下饕鬄了。
不過以饕鬄耿直的性格,想必饕鬄肯定是不會介意的,而且肯定會配合的很好。
次日,饕鬄突然發起了高燒,而且高燒不止。蕭舍郎在、也只得前去找來管家了,當然隔壁房間的衆人也覺得很是驚奇。饕鬄平日裡那麼強健的體魄,怎麼說病倒了就病倒了呢。
不過在衆人看到饕鬄的病態;那臉上白的就像的一張白紙一樣,還有那額頭滾滾的燙,都可以煎熟一個雞蛋呢。於是衆人巴不得遠離他,生怕被饕鬄所傳染。
所以,管家也只好聞訊趕來了。
管家一摸饕鬄的頭,也是一驚,怎麼這人的頭可以熱到這樣的程度,肯定過不了今天了。
管家吩咐蕭舍郎道:“阿大,給你的弟弟阿二準備後事吧",可是蕭舍郎卻沒有一點的失落的表情。
蕭舍郎說道,"管家,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管家說道:“但說無妨"。
只見蕭舍郎緩緩開口道:“管家,你還剩多少鬥米?"
管家聽到這也是一驚,怎麼可能在這神龍島有天辰帝國派來的人呢,不過當時天辰帝國的國主君辰東也的確答應自己會派高人前去相助的。細細思索了一會,說道:“沒有一斗一絲的米,只有口糧'"蕭舍郎也是大喜,看來這人的確是君辰東的暗哨。
可是這件事情的確不能太過於張揚,不過也必須讓他明白自己和饕鬄身份纔好。
蕭舍郎說道:“我是蕭舍郎幸會,幸會",那暗哨也是一驚,沒有想到這浩瀚帝國的國主,也就是那個修爲極高的國主也前來援助自己了,看來自己肯定有救了。
暗哨問道:“那這人是",蕭舍郎當然知道他的疑惑說道:“這是上古的神獸饕鬄",蕭舍郎知道是自己人後,也釋放出靈力發現周圍並沒有他人的時候,蕭舍郎就這樣說了。
沒想到那暗哨就更加的驚喜了,連上古神獸都來了,看來自己是有望離開神龍島這個鬼地方跟自己的家人團聚了。
當然那暗哨的想法,也已經盡收於蕭舍郎的眼底。
那人說道:“這賭場裡有許多的奇事,你們可一定要小心了",說完給了蕭舍郎一張白布,當然蕭舍郎知道這肯定是極其重要的東西,否則他怎麼會隨身攜帶。
那暗哨說道;"這個地方我不宜久留,你們多多小心",當然蕭舍郎知道他的含義,畢竟他們在別人的地盤上,不能不小心翼翼的行事。
於是今日蕭舍郎以饕鬄生病的緣由請了假。然後蕭舍郎和饕鬄一齊打開那暗哨也就是現在昊天賭場的管家給他們的白布,眼前賭場的地圖在兩人眼中展現開來。
蕭舍郎說道:“看來這名暗哨是有一定能力的,否則怎麼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坐到管家的職位,還能夠熟知這賭場的地圖",不過看到最後寫着一行小小字"看完撕毀",蕭舍郎知道,這份東西是不能被落入第二個人的手上,可見這地圖的重要性。
蕭舍郎直接用靈力撕毀了這份地圖。
不過在幾日後,他已經有計劃要和饕鬄一探這賭場深處的秘密。
那名暗哨再也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記號,不過他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巴結蕭舍郎和饕鬄,因爲這不是在浩瀚帝國,也不是在天辰帝國,而是在這神秘的神龍島。於是衆人也不得不努力讓衆人不再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爲本來他們之前就是各司其職的,現在有了相互幫助的關係,就像是在這浩瀚的大海中找到了一所援助的小舟。所以他們現在的行事必須比以前更加的小心,因爲他們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的一個集體,離開或者缺少誰,都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並且暗哨在明白蕭舍郎和饕鬄的身份後,也不敢再貿貿然的動手了。
暗哨告訴蕭舍郎前幾日宋老闆及其手下所受的傷還沒有好。
蕭舍郎當然知道,這是在暗示着他們,今晚可以按照地圖上的有所行動。當然暗哨也會竭盡所能的幫助他們打掩護。
終於又是一個夜黑風好的晚上,不過即使有再好的月色在這座神龍島上也沒有人會賞月。因爲在這裡的三股勢力實在是太爲強大了。
不過現在的蕭舍郎知道,其實只有兩股勢力罷了,一股是類似於朝廷的勢力,另一股是來自於黑暗勢力。
晚上,蕭舍郎和饕鬄又戴上了人皮面具,開始了今晚的行動。
當然兩人是知道這所
賭場裡的人是多麼的謹慎的。
蕭舍郎不動聲色的帶着饕鬄,潛入了賭場之內,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賭客們,感受着空前絕後的繁華氣氛,蕭舍郎面露光芒,讓他都是一陣激動澎湃。
饕鬄還好,它本身是上古兇獸出身,對於人類這些賭博的事情,不太瞭解,只是受到了蕭舍郎的哆嗦,纔跟隨前來的。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蕭舍郎每天都在潛移默化的影響着饕鬄,原本饕鬄是能夠把持住本性的,結果在蕭舍郎的不斷慫恿下,變得如今有些偏向於人類的性格,連那一笑一語,都展現出它貼近蕭舍郎的情況。
蕭舍郎肆無忌憚的行走在賭場內,以他如今的強悍實力,展現出來的隱匿技巧,完全不用擔心會被人識破了,可是,蕭舍郎發現了那人羣中,竄動着的身影,那應該是賭場裡面的守衛,沒有想到,這處賭場,遠遠比他以前所去過的任何賭場守衛的更加森嚴。
蕭舍郎即便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達到目的,都有些不切實際了。
畢竟這賭場內,每隔不遠的距離,就有零散的護衛,他也不清楚,具體哪個位置,會擁有一個護衛的出現,若是一個不慎,只怕蕭舍郎會暴露身影。
"咦。"在人羣中,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似乎朝着蕭舍郎和饕鬄的方向看去,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內心的疑惑,只是有意無意的注視他們,想要看看蕭舍郎等人,有着什麼樣的意圖,他是賭場的守衛,當然負責着平常的秩序,在特定的時候,還會揪出來一些對賭場圖謀不軌的人。
他發現蕭舍郎等人似乎有着那樣的傾向,所以很快將蕭舍郎和饕鬄,列入了重點監護對象,只是,他的實力斐然,以至於連蕭舍郎都沒有發現異常,就被人盯上了。
蕭舍郎三兩步跳竄了出去,就在他準備轉移方向的時候,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八尺高的壯碩大漢,比蕭舍郎足足高出了一個頭那麼多。
蕭舍郎眉頭緊皺,難道出現了什麼變故,可是他覺得好像沒有什麼暴露的地方吧,看來只是一個意外。於是,蕭舍郎面不改色心不跳疑惑說道,"這位仁兄,不知道有何貴幹啊?"他盯着那彪形大漢,也沒有表現出來恐懼或者是心虛的一面,蕭舍郎心知肚明,越是危險的時刻,越要表現出來臨危不亂,要不然,被人看出來異常之處,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說,你來到賭場有什麼目的?!"那壯碩漢子一字一頓冷然說道,那冰涼的面色,彷彿是令人心寒的冰塊。
蕭舍郎卻是熟視無睹,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嘿然一笑說道,"來賭場,不就是爲了找樂子麼?就像嫖客去了妓院,也是一樣的道理,怎麼這位仁兄,你是沒有錢了麼?我可以借你一點啊,放心,不收利息的。"蕭舍郎表現出來一副很是慷慨的樣子,彷彿錢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個數目,儘管蕭舍郎也很是不爽,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吧。
畢竟,這彪形大漢的目的,他暫時沒有弄清楚,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蹤跡,這還說不定,所以如今一切要以警惕小心爲妙。
"不要岔開話題,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要不然我就找人來把你帶走了,我想你應該不是賭場常來的賭客!"那彪形大漢起來是五大三粗的,但是心思絕對是縝密細微的,他發現了這些細節的環節,就能夠將蕭舍郎排除在外,把他歸納到要對賭場不利之人的行列裡。
蕭舍郎嘴角微微抽搐,他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如此的難纏,以至於一時半會都無法從他手上脫開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