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最終還是服軟了,交出了‘斗轉星移’的秘籍,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看到了復國的希望,其他的都不在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活下去,將那計策親手實施。¥℉,
辛寒毫不懷疑秘籍的真實性,畢竟慕容復並不知道今天會遭遇打劫。
“好了,慕容公子,合作愉快。”辛寒非常開心的將秘籍收進懷中,然後將慕容復放了起來。
“多謝先生!”慕容復生硬的道謝,並且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既然是先生給在下出的計策,那麼想必先生不會將這件事泄露出去吧。”
辛寒點點頭道:“這是自然,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和我的夫人們絕對不會將此時泄露。”
慕容復又轉向段譽:“段公子,這件事還請保密,慕容復國以後,必有重謝。”
段譽連忙擺手道:“我不要你謝我,這件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如此多謝兩位,慕容復告辭!”慕容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恢復了往日的氣度,朝辛寒和段譽拱手辭行。
“表哥...!”在王語嫣絕望的呼喚聲中,慕容復身形一頓,也不回頭,只是冷冷的說道:“王姑娘,在下心中只有復國大事,至於兒女私情,從未考慮,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要是讓辛先生誤會就不好了。”
他說完交給段譽一個瓷瓶,說這是悲酥清風的解藥,然後便大步出了碾坊,接着外面傳來馬嘶聲,一陣蹄聲,踏雨遠去。
他真是怕了辛寒,既武功絕頂,又有如此心機。所以即使辛寒剛纔說要王語嫣的話只是說笑,他也不敢當做耳旁風,否則萬一觸怒辛寒,隨便用個手腕,怕自己復國大業就要毀於一旦。
如果辛寒真的要王語嫣,慕容復真的能做出將王語嫣綁到辛寒牀上的事來。
對於辛寒,慕容復已經將他定位成即使不能交好,也萬萬不要得罪的人。
看着幾個老婆不懷好意的眼神,辛寒雙手一攤:“關我什麼事,我剛纔真的是說笑而已。”
段譽打開瓷瓶先自己聞了一下。急忙蓋上瓶塞,叫道:“上當,上當,臭之極矣!尤甚於身入鮑魚之肆!”
“是不是很臭?”辛寒笑問。
“簡直臭不可聞!”段譽一臉的後悔,自己怎麼什麼都敢聞呢。
辛寒一臉戲謔:“那就對了,悲酥清風的解藥就是臭不可聞,你拿去給王姑娘聞聞就能解毒了。”
段譽對辛寒所說深信不疑,經過幾次被這二哥所救,他潛意識裡對辛寒生出一種難明的信任感。
急忙將解藥給王語嫣聞了。不多一會王語嫣已經能起身站起。
“語嫣妹妹,你不覺得臭麼?”段譽見王語嫣似無所覺,不禁好奇的問道。
王語嫣此時因如死灰,根本就沒留意臭不臭的問題。
此時外面的大雨已經停住。辛寒道:“三弟,咱們還是趕緊離開此處吧,畢竟死了人一會叫人看見就不好了。”
段譽連連點頭,忽然他一拍額頭:“二哥。阿朱妹妹和阿碧姑娘此時還身處險境,你可不能不管啊。”
辛寒笑着點點頭:“那還不趕緊去救人。”
段譽指着滿地屍首,說道:“總得將他們妥爲安葬纔是。須當查知各人的姓名,在每人墳上立塊墓碑,日後他們家人要來找尋屍骨,遷回故土,也好有個依憑。”
辛寒搖頭道:“等你忙完了,就等着給阿朱收屍去吧。”
段譽一窒:“那二哥有什麼好法子。”
“一把火燒了完事,塵歸塵土歸土。”
段譽想了想別無他法,只能依了辛寒的意思,將碾坊點燃。
這期間,段譽低聲朝辛寒問道:“二哥,你怎麼給慕容復出那得謀朝篡位的主意?”
辛寒低聲笑道:“放心吧,他們家作惡太多,定然活不到那個時候。”慕容復和喬峰之間還有生死的仇恨,辛寒定然會站在喬峰這邊,慕容復想要復國,只能做春秋大夢了。
碾坊外樹上繫着十來匹馬,正是追殺段譽的那些西夏武士騎來的,衆人各騎一匹,沿着大路而行,隱隱聽得鑼聲鏜鏜,人聲喧譁,四鄰農民趕着救火來了。
幾人騎馬而行一路奔向杏子林,一路上,王語嫣雙目無神不言不語,弄得段譽這個做哥哥的很是擔心。
行出不遠只見大道上兩乘馬並轡而來,馬上人一穿紅衫,一穿綠衫,正是朱碧雙姝。段譽大喜,叫道:“妹妹,阿碧姑娘,你們脫險啦!好啊,妙極!妙之極矣!”
阿朱喜道:“哥哥,王姑娘,辛大哥,你們怎麼又回來啦?我和阿碧妹子正要來尋你們呢。”
段譽答應過慕容復不提今日之事,只道:“半路遇見了二哥,是他救了我們,你們怎麼脫險的?”
阿朱將事情一講,原來兩人均被西夏人所掠,卻好運的半路遇見了喬峰,是以被喬峰所救,之後喬峰聽了丐幫遭難的消息急着趕去救援。
段譽對辛寒道:“二哥,咱們也去助大哥一臂之力吧。”
辛寒點頭道:“正該如此。”
行出數裡,穿過了一大片桑林,忽聽得林畔有兩個少年人的嚎哭之聲,四人縱馬上前,見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小沙彌,僧袍上血漬斑斑,其中一人還傷了額頭。
阿碧柔聲問道:“小師父,是誰欺侮你們麼?怎地受了傷?”
兩人一說,原來他們是天寧寺的和尚,西夏蠻子佔了寺廟將他們趕了出來。
辛寒問明瞭方向,衆人當即轉向天寧寺。
阿朱騎在馬上,忽然說道:“若是喬大哥或是我家公子在就好了,殺敵起來易如反掌。”
段譽卻道:“妹妹,我二哥辛寒的武功不在大哥之下,你莫要胡說。”
辛寒暗笑,心說這丫頭不會這時候就喜歡上喬峰了吧。
王語嫣聽阿朱提起慕容復,心中一真撕裂般的疼痛。等段譽有所覺朝她看來,勉強一笑:“哥哥不必擔心。”
她心中也能分清好壞,段譽對她猶如親妹,即使事情不像阿朱說的那樣,有個這樣的哥哥也是不錯。
幾人快馬到了天寧寺外,只見寺門口站着十多名西夏武士,手執長刀,貌相兇狠,阿朱、阿碧和段譽都打起了退堂鼓。
西夏武士見到衆人,大聲喝道:“兀那幾個蠻子。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做奸細麼?”呼喝聲中,四名武士奔將過來。
趙敏眉頭一挑,她是蒙古人,最忌諱別人說她蠻子,當即長劍出鞘:“寒郎,這幾個西夏蠻子交給我了。”
她小無相功已經入門,內力運轉起來,速度竟然比以前還要快上幾分。一拍馬鞍人已從馬上躍出,奔將過去一劍一個,將四個西夏武士都斬於劍下。
阿朱嬌呼道:“這位嫂嫂好厲害的劍法。”
趙敏得意的一笑,朝周芷若三女道:“幾位妹妹。不如咱們比比誰殺的敵人多些。”
三女知道這羣西夏蠻子都不是什麼好人,齊聲叫好,同時抽劍躍了出去。
那寺門緊閉,四女也不叫門。直接施展輕功躍進寺去,不多時裡面便傳來了喊殺之聲。
辛寒等人下馬,走上前去。一招亢龍有悔,直接將寺門轟開,只見寺內已經殺成一片。
周芷若四女身邊已經有不少西夏的武士被四女斬殺,此時四女顯然遇到了敵手。
辛寒一瞧,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幾人的相貌簡直太好辨認。
一人身材極高,卻又極瘦,便似是根竹杆,手裡提着一對鐵爪鋼杖,正擋住了小昭,不過他被小昭劍勢所迫只能以絕頂的輕功遊鬥。
一人身材魁梧,手中拿着鱷嘴剪,正在激鬥楊不悔,不過這人仗着勢大力沉,勉強阻擋楊不悔的攻勢,想來力氣耗盡之時就是他斃命的時候。
還有一個女人頗有姿色,只是左右臉頰上各有三道血痕讓她顯得面目猙獰,這女人與趙敏鬥個旗鼓相當。
最後一人,是個老者,長鬚垂胸,手中拄着雙柺,同樣這雙柺也是武器,這人比較厲害,正在壓着周芷若打,已經佔在上風。
辛寒看了四人面貌,如何還能不知這四個就是惡名昭彰的四大惡人了。
瘦竹竿雲中鶴一邊打一邊盯着小昭亂看,嘴裡yin笑道:“大哥,你們可別傷了這四個美人兒,等一會我還要做新郎呢。”
“找死!”辛寒屈指一彈,一顆石子破空而去,那雲中鶴正躲閃小昭的長劍,等發現石子之時已經晚了,這可石子正中他眉心,額頭上頓時出現一個血洞,聲都沒吭直接死在當場。
“老四!”其他三大惡人齊聲驚呼。
‘嗤’的一聲,有一枚石子離手而出,打中一名身着武官服飾之人的右手,那人慘嚎一聲,一個瓷瓶從袖口掉了出來,落在地上,卻是這人想要偷着釋放悲酥清風,被辛寒察覺。
“二哥,這人就是赫連鐵樹!”段譽在身後介紹道。
此時餘下的三大惡人都退到赫連鐵樹身邊,將他護衛起來,周芷若四女也退了回來。
周芷若對辛寒道:“寒哥哥,那個用雙柺的老頭好生厲害,居然能用雙柺發出一陽指力。”
她指的正是惡貫滿盈‘段延慶’。
此時段延慶正朝辛寒看來:“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殺我四弟,老夫說不得要替我四弟報仇了。”
“今天你們四大惡人都要死在這裡。”辛寒也不廢話,直接躥了上去,到段延慶面前時忽然用出螺旋九影,身形一分爲四。
那段延慶頓時頭昏眼花不知道哪個是真身,被辛寒一記八極‘撐錘’打在前胸,只聽‘咔嚓咔擦’數聲脆響,段延慶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幾根,直接飛了出去,落到地上大口吐血,眼見不活了。
在其他兩個惡人奔向段延慶的時候,辛寒瞟了段譽一眼,心中暗道:“三弟,你還是安靜的做個美男子吧,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這段延慶作惡多端,死在他手上之人不知凡幾,被他打死也是活該。(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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