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拉着王珍珍的手,兩人默默無語的沿着馬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他有些納悶,怎麼還沒到嘉嘉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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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問道:“你家裡很遠嗎?不如叫計程車吧!”
王珍珍:“啊!”的一聲,左右,面帶囧色的道:“糟了,好像走過了!”
“......”
瞄自己,臉帶緊張的王珍珍,辛寒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沒事,飯後多走一會,對身體有好處,咱們就當鍛鍊了!”
王珍珍臉上一喜:“是嘛,那我們再走一會吧!”
“......”辛寒真想說,我就是隨便客氣一下,安慰一下你這個小糊塗。
“我家樓下有個小公園,不如我們去那裡坐坐怎麼樣?”
“好吧!”方期盼的眼神,辛寒也不忍拒絕,便點頭答應下來。
到了嘉嘉大廈樓下,辛寒才發現所謂的小公園,其實就是一片廣場外加一片綠地,廣場上面立着一些健身器材和兒童玩的滑梯鞦韆等娛樂的器械,這裡就是一處給附近居民健身的場所。
四周也有一些供民衆休息的長椅,王珍珍拉着辛寒,在一處長椅坐下,指着那些滑梯蹺蹺板說着自己小時候和馬小玲在這怎樣玩耍,她說的都是一些開心的事情。
辛寒靜靜的聽着,偶爾露出一些笑容,腦海中回想起自己曾經的童年,爬樹上牆掏鳥窩騎馬打仗欺負人,雖不幸福,但卻快樂。
不一會,等辛寒緩過神來,的王珍珍已經沉默下來,似是有心事的樣子,不由得問道:“珍珍,怎麼了,有心事嗎?”
王珍珍擡起頭眼辛寒,強自一笑,又低下頭去,手裡抓着外衣的衣角,不停的揉捏,顯然是心中有什麼糾結的事情。
“珍珍啊,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好了,若是有難處,我也能幫你解決!”
王珍珍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擡頭寒,半晌之後像是鼓足了勇氣,開口道:“辛寒,我們兩個身份相差的太過懸殊,你該不會只是和我玩玩吧!”
話一說完,她迅速的地下頭去,長出了一口氣,顯然積累的那點勇氣已經用光了,又恢復了鵪鶉的狀態。
辛寒有些懵,自己說過啥了沒有?
顯然是馬小玲這個小巫婆安排的事情,讓王珍珍誤會了,不過現在要說誤會肯定會傷了對方的心。
對於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敢拿出八十多萬替自己付賬的女孩,他還做不到那麼絕情reads;。
“怎......怎麼會呢!”辛寒拿出一根雪茄點燃,他心裡也有些糾結,難道後宮又要擴大了不成?真的會讓那些老婆們狠揍一頓的。
“你是說真的嗎?”王珍珍驚喜的寒,生怕對方在騙她,這個傻姑娘以爲只要對方點頭,那說的肯定就是真話了。
面美女純真的眼神,讓辛寒想到了‘天下無賊’裡的......‘傻根’!
晃了晃頭,那王珍珍和傻根比,自己也算是頭一份吧,不過兩人確實有共同點,就是都那麼單純。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能說什麼呢,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當即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將煙霧猛噴出去,一把抓起對方的手:“我當然是說真的,怎麼會騙你呢!”
“我......我相信你,你可能不相信,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男生有感覺呢!”王珍珍慢慢的將頭靠在辛寒肩膀上,在一旁路燈的照射下,說起了自己的心事。
“在富士山下,那間華夏料理裡,你和老闆在外面抽菸,小玲用塔羅牌幫我占卜姻緣,那上面說,我未來的男人是一個國王,就是很有權勢,很有地位的人,我本來是不相信,但今天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才真的有些信了。”
辛寒露出笑容:“那個巫婆算的真有這麼準?”
王珍珍輕聲道:“是啊,我也覺得很準呢,不過我沒有自信能配上你,我這麼普通,你這麼耀眼,若是你只是玩玩,我經受不起的......”
辛寒剛要說話,王珍珍又自顧自說了起來:“幸好你不是!”
“......”
“我覺得這是上天對我的眷顧,這就是戀愛麼?這種感覺真好。”
辛寒擡起手,撫摸了一下王珍珍的頭髮:“你就是個傻丫頭!”
“是啊,傻人有傻福呢!”王珍珍輕笑起來。
“對了,你一個大男人,兜裡揣着鑽石項鍊做什麼啊?”王珍珍忽然想起餐廳的事情,便開口問了起來。
辛寒笑着將那條項鍊從兜裡拿出來:“本來是要送給你的,誰知道錢包忘在了家裡,只好拿出來付賬嘍,不過幸好事情解決了,回頭我叫人送錢過去就好了,這項鍊你收下吧!”
“不行啊,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王珍珍連忙開口拒絕!
辛寒送出的東西又怎麼會收回來呢,當即說道:“這項鍊對別人來說是很貴沒錯,但對我來說卻是不貴,這只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若是不喜歡我就扔了,再換別的禮物!”
辛寒作勢欲扔,卻被王珍珍一把抓住:“不要扔!”
“那你還要不要?”辛寒嘴角帶着笑意旁的女人reads;。
“壞死了,哪有你這麼逼人家的!”王珍珍抓着辛寒的手,不依的搖了一下,才低聲道:“那......那你幫我帶起來!”
“好啊!”辛寒把鑽石項鍊從身後帶在王珍珍的玉頸上,後者轉身過來低頭,心中極爲喜歡,擡頭問道:“好”
“真美!”
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遠處逐漸走進,隨着這道身影的走進,周圍的氣溫不由得降低了一些,王珍珍有些冷的緊了緊衣服。
辛寒一把攬住王珍珍:“是不是感覺有些冷?”
王珍珍羞澀的點了點頭,對辛寒摟住他的舉動歸爲關心,並沒有拒絕。
辛寒轉頭朝走來的身影目光一凝,這突然而來的寒氣全都是因爲這個身影所引起。
這身影幾乎沒有聲息的慢慢走進,此時王珍珍也注意到了走來的身影,害羞的從辛寒懷抱中離開。
“平媽啊,這麼晚了你還出來散步啊,平哥沒和你一起出來嗎?”王珍珍認出來人,主動站起來打招呼。
來人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穿着老式的,那種民國時期婦女常見的衣服,臉色有些發黑,顯得極爲不健康。
這人並沒有理會珍珍的招呼,而是有些頤指氣使的指着辛寒,對珍珍問道:“珍珍,他是誰?”
王珍珍有些羞澀的道:“平媽,這位是我的朋友,辛寒!”
“珍珍,你太不像話了,嘉嘉怎麼教育你的,怎麼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頭粉面的,一像是好人,我得和嘉嘉說一聲,讓你少和這種人來往!”
老太婆一開口就全是訓斥的話,把自己定位在王珍珍的長輩位置,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
“平媽,辛寒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也不可以這麼說我朋友的!”王珍珍立刻急聲維護辛寒,
辛寒站起身,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再不好,至少還能呼吸,還能吃飯!”
他已經此時的平媽只是一具屍體,而且正在持續腐爛之中,所以他根本沒必要和這樣一個活死人置氣,這樣的人,讓他靠近一些他都會嫌棄,離得遠遠的纔好。
王珍珍見他站起,連忙擋在他身前:“辛寒,你別介意,平媽就是這樣,你不用往心裡去,別爲難她好嗎?”
平媽冷哼一聲,冷冷的寒一眼直接朝嘉嘉大廈走了過去。
辛寒笑了笑:“放心好了,我犯不上和她生氣!不過她這個人脾氣這麼古怪,你要理她遠一些才行。”
王珍珍去的平媽一眼:“其實平媽以前挺好的reads;!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年越來越難相處了,尤其是最近,做事更加極端!”
辛寒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符紙,當着王珍珍的面疊成一個掛墜,又取出一根紅繩,將掛墜穿上,綁在王珍珍的手腕上。
“這個你帶上,我特意求來保平安的,千萬別弄丟了!”
王珍珍有些喜悅,但又搖頭:“還是你帶着吧,我除了去教書,整天呆在家裡,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辛寒摸了摸對方的頭髮:“傻丫頭,我這裡還有呢,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上去吧!”
“不如......”王珍珍忽然開口。
“怎麼?”
“沒事了,再見!”王珍珍忽然擡腳,在辛寒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輕觸了一下,嘻嘻一笑,轉身如同一隻歡樂的小鹿一般跑進了嘉嘉大廈。
其實她想邀請辛寒上去坐坐,又怕事情發展的太快,媽媽接受不了,所以剛一出口,便放棄了,等找個機會告訴媽媽之後,在邀請辛寒去家裡也不遲。
辛寒摸了摸臉頰,忽然覺得這妞也不錯,性格比雙兒那丫頭還要單純,在這個社會真是少見。
等對方跑進了嘉嘉大廈,他才搖了搖頭,朝一旁的巷子走去。
等走進那個僻靜的巷子,辛寒身後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人,在朦朧的月光映射下,可以地面上,兩個影子正在接近。
辛寒忽然回頭,臉上帶着笑意:“老太太,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啊!”
來人正是剛纔離去的平媽,只見這老太婆一身戾氣,兇狠的寒:“小子,別怪我,誰叫你離我未來的兒媳婦太近了!”
她說着伸直雙手,就朝着辛寒的脖子掐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