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回答他們,不過不代表他們接下來不會湊在一起想象。
汪慶德走後,幾個股東還呆在會議室。
能想出把手裡股票全部拋售這種噁心的事,應該不是鄭茜這種柔弱,喜歡替別人着想的女生能做的出來的。散佈消息的除了各個股東,沒有其他人了。如果是蘇嫣然的話,不可能啊!公司是她的,她這麼做,就是對公司的股東不利。
把兩人的事蹟和行爲一對,衆股東的目光看向對方。
“她們倆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股東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件事。
這件事其實是保密的,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應該沒人知道。
“誰說出去的?”衆股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對對方不那麼信任了,幾人之前,產生了隔閡。
其他幾個股東互相猜忌,這個說他不會做,那個說你不會做,難保你兒子不會做。
“行了行了,大家別吵了。”手裡兩核桃的股東說道:“汪慶德讓我們做這些事,每一次都讓我們損失。”
他本想說,汪慶德這個到底可靠不可靠,不過他又一想,如果帶頭反了汪慶德,會不會被其他人告密?
“我想,我們應該主動制定個更加完美的計劃。”
......
另一邊的硯臺,幾個殺手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85號,鄭東已經幾天沒出現了,會不會已經離開了硯臺?”
85號手指敲打着桌面。他們的情報網絡是滲透不到華夏的,他們只知道鄭東和幾個領導聊過這種公共的事情,而他們剛知道鄭東在哪個賓館住,卻撲了個空。牀上只扔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其他名貴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天天在賓館附近呆着,都沒看到他。這明顯就是‘金蟬脫殼’。
“再等等吧。”85號渾不在意的說道。
他根本就不信鄭東會有這種技能,認爲他還會回來的。而就在這時候,87號傳來一條消息:鄭東和江峰去了京北市。
其他幾個殺手聽到這條消息以後,面面相覷,不可思議的看着對方。他真的‘金蟬脫殼’了?
“85號,我們要不要也去京北?”一個殺手試探着問道。
其他幾個殺手也一臉愁容地看着85號。
85號卻想到,京北市華夏首都,戒備森嚴,如果他們貿然過去的話,肯定
施展不開手腳。可如果不去,萬一鄭東永遠不回硯臺,他們任務也完不成。
想了半天,85號腦子裡一團亂,去不去都是問題。
“這個破任務,氣死我了。京北市肯定要去,殺掉鄭東以後立馬回中東,再也不回來了。”85號猛地一拍桌子。
其他幾個殺手聽了85號的話,不僅不高興,反而很鬱悶。
是,他說的沒錯,尼瑪自從來了華夏,就處處受制,槍、炸彈,根本不敢用,而且這裡沒有他們的情報網,找個人也費半天勁。京北更不用說了,那是華夏的心臟,而他們是刀子,華夏會讓一羣殺手在自己心臟部位捅刀子?開什麼玩笑?說不定剛到了京北就被人盯上了。
不過85號的命令還是要執行,於是,他們也準備踏上去京北的飛機。
......
趙安邦躺在醫院的病牀上昏迷不醒,一臉的蒼白。
江峰和鄭東被趙家的人趕出門外,根本就不讓他們接近的機會。
“鄭東,你要怎麼做?”江峰皺眉問道。
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八個小時了,若不是醫生說趙安邦腦子被撞了一下,有可能失憶,鄭東早就開外掛把這些人全‘閃’了。
他當然不會離開這裡,還沒有試驗過眼鏡樣式的‘記憶消除器’,心裡不爽着呢。
江峰是自己人,鄭東不想‘閃’他,假設這東西不穩定,把他弄傻了怎麼辦?
“今晚再說吧,江峰,我口渴了,你去給我買瓶飲料。”鄭東眼珠一轉,說道。
不閃江峰,可以閃別人啊,鄭東首先想到的是,趙安邦的保鏢。
他本身還有另一層想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秘密。
江峰聽鄭東想了半天就這個主意,不耐煩地說:“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鄭東在江峰走後,嘿嘿一笑,猛地推開門。
趙家的幾個保鏢看到又是鄭東,全部朝着門外走來。鄭東嘿嘿一樂,在鏡框上一個凸起處按了一下。
‘咔’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幾個保鏢被閃了以後,就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一般,就算是鄭東猛地推開他們,他們也不反抗。就好像是,短暫接受了鄭東的命令一樣。
“讓開讓開,不要以貌取人,我是醫生,別擋路。”鄭東嘻嘻哈哈的朝趙安邦走去。
鄭東也沒有想
到,這東西居然這麼好使?有了這個外掛,江峰以後就算是安全了。他安全了,自己也就安全了。
在飛機上時,江峰和他說了大概的時間,鄭東當時深深地記在腦海裡。
眼前出現幾個數字,鄭東在眼睛上隨意的撥了幾下,確定了時間以後,戴上了眼鏡,拇指和食指扒開了趙安邦的眼皮。
‘臥槽’鄭東被趙安邦巨大的黑眼珠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按下了鏡框。
“趙安邦,你那天是自己失足掉下懸崖的,那天你沒有和江峰打鬥,而是一個人去山上玩,看到山頂邊有一朵玫瑰,你想把它摘下來送給你女朋友。呸,錯了,現在哪有玫瑰!”
鄭東暗罵了自己一下,調整了下時間,又‘閃’了一次。
“你一個人去山上玩,踩空石頭失足掉下去的。”鄭東就說了這麼點。剩下的記憶,讓他自己聯想吧。
鄭東閃了趙安邦以後,幾個保鏢攔住了他。
鄭東給了他們新的記憶以後,他們就恢復了過來,不過就算他們認爲鄭東是醫生,他們也不會讓鄭東接近趙安邦。
“幹嘛?”
鄭東不屑的問道。心裡活動卻是:難道記憶消除無效?而就在他要跑的時候,一個保鏢開口說話了。
“醫生,趙安邦怎麼樣?還有,你特意強調他是失足掉下去的,是什麼意思?”一個保鏢開口問道。
鄭東拍拍腦門,他剛纔只顧着辦事,沒注意他們蒙傻的時間只有一分鐘。正好也聽到了他的說話聲。
‘咔’
鄭東笑嘻嘻地又閃了他們一下。
“剛纔我沒有來過。”鄭東笑着拍拍說話那人的肩膀。“以後保護好你們主子,別讓他再出事。”
說着,鄭東就擦擦冷汗走了出去,留下幾個茫然的保鏢愣在那裡。
第一次在這麼多保鏢跟前做這種事,還真是嚇人,還好有驚無險。
趙安邦的屋子裡,其他保鏢對說話那個人進行了‘莫名其妙’的批評,說他沒保護好趙安邦。當然,這種事情鄭東是不曉得的。
其實鄭東也不知道這玩意對幾天前的記憶好不好使,也不敢確定趙安邦是不是真的忘記了那個時間段的記憶,所以做完這件事情以後,他還是選擇和江峰呆在醫院。
晚上的時候,江峰問了鄭東不下八遍,每次都是問鄭東有什麼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