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頓和李悠然離開沒多久,周扒皮就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叫救護車,然後就在那裡等着,一隻手按住傷口,臉色卻顯示出異樣的潮紅,情況有些不對頭了。
猴哥一個人走了之後有些不放心,害怕他們搞出人命來,畢竟出了人命就不好收拾了,於是又趕了回來,結果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自己的手下竟然都被人打傷了,尤其是那六個人,有三個搞不好這輩子都不能提重東西了,另外三個也好不到哪去,肩膀上的傷也很嚴重,反正估計治好以後也是肩周炎的患者了。
“是誰這麼狠毒!竟然挑了你們的手筋。”猴哥扶起一個手下問。
手下沒說話,只是用手指了一下週扒皮,意思是他知道,猴哥這個怒啊!一把提起了周扒皮的衣領說:“你TM的得罪了什麼人!竟然這麼狠毒,老子不過是幫你抓人而且!竟然毀了我幾個弟兄!你讓他們以後怎麼辦。”
周扒皮卻不在意被提起來,只說了一句:“醫藥費我全包了!什麼營養費之類的我也報了!總可以了吧!救護車就快來了,沒看到我也受傷了嗎。”
這一說猴哥纔看到原來周扒皮是傷的最重的,那手腕竟然有一個洞,要不是用領帶把手腕上面綁了起來,然後用手按住,搞不好已經流血過多死掉了,偏偏臉色又異常紅潤,搞的猴哥以爲他是迴光返照,立刻撒手。
另外幾個被刀背砍到的人撿到自己的老大來了,立刻站起來說:“猴哥,這次真是踢上鐵板了,人家有保鏢的!而且身手厲害的不行,兄弟們只一個照面就被放倒了。”
猴哥瞪大了眼睛說:“什麼!一個照面?你們TM逗我呢!”
“真沒有!不行你自己看看DV啊!”一個馬仔指着放在桌子上的DV說,原本是用來拍着小電影的,結果用來記錄莫頓的身手了。
猴哥在看了DV後,立刻被震驚了,不是莫頓的身手,而是那支箭矢,如果有人要暗殺自己的話,那一箭絕對躲不過,嚥了一口唾沫,猴哥有些害怕,自己的樣子可是被人家記牢了,想了想發現自己也沒對那小子怎麼樣,想來應該不會對付自己。
看到在地上哼哼的周扒皮,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要不是爲了給這個傢伙辦事,自己怎麼可能惹上這樣的傢伙,只是這傢伙的臉色和哼哼怎麼越看越奇怪,難道。
猴哥想到了被周扒皮喝掉的那些飲料,加了料的本來沒什麼,只要發泄出來就沒事了,只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很明顯不可能做那事了!猴哥臉色怪異的看了周扒皮,然後打了個電話,這個地方連救護車都不來的,所以周扒皮的電話算是白打了,現在只有找自己的兄弟幫忙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來了兩輛麪包車,把所有的人都送上了車,然後就拿着DV走了,至於手下的醫藥費自然是有那個冤大頭出了,自己還要想想怎麼對待這個人呢!
難怪弓箭在古代被列爲違禁品了,這威力,在了現代它也沒減弱多少啊!還是先消失一段時間再說吧。
不提猴哥的謹慎,被送往醫院的周扒皮遠沒有想象中的痛苦,他一直在自己的興奮當中,到醫院之後藥效已經發揮到最大,身體什麼地方都是軟的,唯獨一個地方是膨脹的,醫院護士幾乎就沒有人願意給他護理的。
當然這個時候周扒皮已經迷糊了,正在病房裡興奮的**呢,醫院已經通知了他的家人,等他的老婆來的時候,他正在裡面豎着旗杆,興奮的抱着被子大叫呢,手腕上已經被包紮好了,按照醫生的說法,這隻手以後算是廢了,絕對不能提起重物了。
他的老婆看着他的樣子,既痛苦又憤恨,痛苦的是他畢竟是自己的丈夫,而憤恨的是,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明顯是出去玩女人,結果被人家給坑了唄。
“不管是誰,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這麼說你也算是我丈夫,雖然不爭氣。”女人說了一句就不管不顧的走了,春·藥而已,又不會死人,希望他記住這次教訓吧。
而李悠然這一邊就顯得亂多了,醫院他們沒有去,他們能想到醫院,那羣人自然也能想到,所以醫院不能去,而且李悠然已經出現了藥效的反應,現在只見已經有些意識不清楚了。
李悠然搖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點,莫頓已經被自己送回了神殿,現在是跑路,帶着一個人自然是不方便了。
在中途攔下了一輛車後,李悠然說:“師傅!麻煩把我們帶到最近的旅館謝謝你啊!”
李悠然似乎已經用盡了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量,把赫美麗放到了座位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位子上,終於可以躺一會了。
可是就算在車裡,赫美麗也不打算消停下來,很顯然她的藥效也已經開始發揮到頂點了,李悠然就坐在他邊上,結果她一隻手已經摸上來了。
不得不說路上找的這個司機還是很不錯,馬上就爲他們找到了一間汽車旅館,下車後李悠然立刻就對老闆說了聲“開房老闆!”
李悠然用肩膀扛着李悠然,站到了老闆面前,兩個人都是面色漲紅,就和喝醉了酒一樣,老闆以爲至兩個人就是喝醉了,立刻給他們一間房,連身份證都沒登記。
李悠然到了房間裡,立刻到了浴室,放出涼水,然後沖洗自己,涼水衝到了身上之後,立刻感覺好了很多,感覺身體裡的火焰已經能控制了,可是外面那個要怎麼辦?
“有沒有搞錯!連浴缸都沒有!那要怎麼搞啊!”李悠然看着只有簡陋的熱水器的浴室感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