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手指不斷將一些玉片彈到數百丈外,對於天啓他可是高度認真的,他含笑說道:
“我是華夏人,你應該知道天下間還有種叫練氣士的存在,而我就是,恩.沙巴.努爾,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看一下誰的實力更強大了。”
天啓眼瞳閃爍了一下,他腦袋一歪,一片黃沙便如同飛龍一般衝向蕭江,蕭江嗤笑一聲根本沒有動作,半空中的黃沙飛龍一下墜落便消失不見。
“別用這種小把戲,否則你沒機會的。”
蕭江冷冷說着,天啓雙拳握了握猛地一瞪眼珠子,只見他全力往前一推,一股充斥着各種力量的光柱便爆發出來。
很強大,蕭江給出的評價十分準確,不過他卻又有很大的遺憾,因爲對方的能力數量龐大,但是根本沒有完全融合。
“咻......”
蕭江身體中爆發出一陣蜂鳴,忽然間他兩側和頭頂冒出淡金色的光焰化作鳳凰一般,一道道波紋便衝向天啓的光柱之中。
......
開羅外的大山上,戰鬥也已經結束,沒了頭盔的萬磁王被皮特羅糾纏之下,很快就被澤維爾說服自己離開了,漂亮妞靈蝶極爲聰明,發現天使被琴用鳳凰之力蒸發了立刻逃走,而剩下的暴風女本就不贊成天啓的做法而直接投降了。
......
黃沙中,強烈的衝擊波在數百丈區域內被束縛着,在這個束縛的空間內,天啓不斷的悲鳴聲令人感覺到心中恐懼,不過黃沙遮蔽,沒有外人知道此刻的天啓承受着什麼。
鳳凰之力的分解力量一層層地將天啓化掉,最終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而在對面的蕭江終於收住了鳳凰之力,他摸着自己的腦門說道:
“比電影之中的琴慢了一丟丟,不過我並沒有全力施展,看來我應該略比電影之中全力爆發的琴強大一些。”
紅女皇問道:
“如果沒有得到這些神通呢?”
蕭江笑道:
“我發現我能秒殺天啓,並不是因爲修爲強大的緣故,而是劍二十四出現的話,他根本無法移動甚至施展異能的,或許萬磁王還難對付一點,一旦他在劍二十四空間中施展萬磁力,我的攻擊會偏移的。”
一開始蕭江還有所擔心,見到真人才知道是多慮了,他元嬰境的修煉,在這個世界已經是半神的存在,而他修煉的各種能力和功法,更是超出了這個世界的理解。
蕭江能秒殺天啓,並非說他的神通威力比天啓的異能強大,就如當初殺南華老仙等人一般,天啓異能是比蕭江強的,可對方的戰鬥技巧和應用方式遠不如他,他可以藉助其他辦法秒殺掉更強的天啓而已。
蕭江身體閃爍一下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之前的山頂之上,看見山腰平臺上的情況,蕭江低語道:
“結局還是一樣的,暴風女投降、萬磁王離開、靈蝶逃走、天使嗝屁,這麼說只要不是我強行干涉,這個世界的發展並不會有太多變化。”
“咦,這就打完了?”
在蕭江身後,野獸漢克與魔形女瑞文還有李千歡等人剛剛爬上山,可看見山下的狀態他們已經知道戰鬥結束了,另一旁夜行者將澤維爾教授放到地上做好露出一臉憨厚的笑意,蕭江抱着手等大家全部到了山頂,這纔看向澤維爾教授笑道:
“澤維爾教授,天啓已經被消滅,大家也安全回來了,我們是不是也該離開了。”
澤維爾愣了愣瞟了一下蕭江和他同樣不認識的皮特羅微笑道:
“感謝二位的幫助,要不然以天啓的強大,我們的麻煩就大了,不知二位先生叫什麼?”
琴徑直走到蕭江身邊挽着他胳膊笑眯眯地說道:
“教授,他是我男朋友蕭江,我腦袋中的雙重性格都是他給弄好的,另外那位先生叫皮特羅,外號快銀,速度很快,學校爆炸時要不是他,許多人都會死在爆炸中的。”
澤維爾震駭的看了眼蕭江,因爲他和琴一樣無法感應到蕭江的存在,他微微額首道:
“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
澤維爾天才學校,蕭江和琴利用強大的念力迅速將被破壞的學校重新恢復,因爲已經說穿了,琴乾脆就跑到小木屋和蕭江住在了一起,只是白天去學校學習順便教一下其它的變種人小孩,小日子過得倒是一天比一天快樂。
......
現實世界之中的蕭家別墅內,艾麗可兒從頭髮上取下小木梳出神,一去一回的蕭江眨眼間換了衣服她都沒有注意,她還沉浸在木梳帶來的詭異場景之中,過了好一陣,艾麗可兒愕然盯着蕭江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嗎?”
“不知道。”蕭江直接說道。
對於木梳爲什麼會直接飛到艾麗可兒腦袋上蕭江是整不明白的,哪怕他知道艾麗可兒是小卓輪迴,可這木梳和她的胎記到底什麼意義卻不清楚。
艾麗可兒咬着嘴角沉思了一陣說道:
“這一切都和你有關對嗎?我看到的那個女人對着發誓的人我雖然沒看到,可我相信與你有關,你能多告訴我一些麼?”
蕭江搖了搖頭說道:
“你就當沒這事好了,現在你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吧?”
蕭江不想提及這件事,因爲在倩女幽魂世界,他和小卓幾乎沒啥交流,他直接拿走了骨灰罈讓小卓轉世,所以他知道的並不多,就算多,他也不想和艾麗可兒說的。
轉移了話題,艾麗可兒無奈着說道:
“已經處理好了,父親掌控着整個公司,叔叔伯伯和堂兄他們總算安靜了,公司是父親一手創建的,給了他們部分股權後,他們居然想要奪取公司,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不是父親之前發現了不對勁做好了準備,這次公司就徹底被他們奪走了。”
蕭江瞥了眼艾麗可兒,如果不是遇上他,艾麗可兒已經被她堂兄買兇殺掉了,到時候公司保住又有什麼意義,殺光他們難道她能復活麼?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爲了一時的良心讓自己承受可能隨時的危險,那不是正直而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