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世界被劃分在仙道位面,那是其中神仙妖怪爲主,可實際上大部分都是以武作爲戰鬥的方式。
相比之下,高等初級的封神世界武鬥的時候更少,往往大家一打不過就是使用法寶陣法或者詭異法術,雖然排名較高,那估計是因爲出現的人物都太強悍,若是比拼戰鬥力許多人吃不消對手,這纔在各種陰謀算計中使用其它方式。
朱天此時打開幻想位面連接器在搜尋的卻不是找這些位面,他前幾天剛剛看完一部今年放的米國大片,雖然米國佬正在倒黴催,可電影無國界朱天還是看得津津有味,而他在看過電影相關的各種消息後發現,在那個位面的某一樣東西似乎不該出現在哪兒。
“終於找到了,x戰警.天啓,中等高級科幻位面,恩.沙巴.奴爾用來轉世的東西,那是復仇者聯盟中的宇宙之心,這出現的x戰警平行位面居然有它出現,宇宙之心不是說在那個主位面只能有一個麼?
難道這恩.沙巴.努爾出現的位面纔是主位面,其它的復仇者聯盟所在的位面都是次位面,可爲何其它位面有着如滅霸甚至神的強者,主位面反而沒有真正意義的強者出現?”
朱天嘀嘀咕咕說着,芸姍將身體挪到他懷裡低聲說道:
“大主位面、主位面、平行位面、次級位面、扭曲位面的存在是超越法則的存在,法則賦予每一個位面世界存在的基礎,但是本源卻限定了主次之分,而本源之上是所有修煉者都想要掌握的源,只有掌握源纔算得是真正的不滅存在,哪怕一切想要回歸虛無;
有着源的控制者便可以讓迴歸到極限的虛無重新爆發,輪迴有與無的力量,那纔是真正的掌控,可惜沒人知道源究竟在哪兒,也沒人知道本源是不是和源息息相關,也或許無盡的世界內有人修煉到了那個境界,只不過是大家不知道罷了。”
“太高大上了,我只是想知道主位面爲何弱小那麼多?”朱天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地說道。
“聽聽就好,主位面只是誕生相關位面的主體,並不一定就該強大,法則給了各個位面的基礎,成長不同而已,你又何必在意那麼多。”芸姍低聲說道。
“好吧,沒到那個級別不考慮那麼多,那個恩.沙巴.努爾的超能力太強,就連提升到六級的萬磁王也不好對他使用科技武器,不過還好我的靈武技對付只會異能的他們還有絕對優勢。”
朱天眯眼低聲自語了一下,他打開天啓世界,手指划動了一下幾個地方,開羅,這裡是開始和結束之地,波蘭鋼鐵廠,萬磁王暴露的地方,x學校,異能者聚集之地,最後一處終年積雪的大壩,那是金剛狼出世的地方。
朱天看了又看,他的第一選擇是弄到好處,而最大的好處則是開羅城內的地下,也就是恩.沙巴.努爾甦醒之地的宇宙之心,那玩意兒只要到手朱天便可以離開,至於投資,那個世界就沒值得投資的熟悉對象,有得浪費時間尋找被投資者,他還不如另尋其它更好的世界。
朱天想了一下確認下目的地,就在此時紅後卻忽然說道:
“主人,回來時最好能夠騙一個變種人回來,還有多弄一點不同變種人的基因,我看了好幾次這個電影和漫畫,發現爲何他們變異後都和西方傳說中的生物相同,要知道人就是人,變種和變異可是兩碼事,變種的話整個基因結構都和和人類不同的。”
紅後自從有了機械生命,她也很少進入科技空間,反正時刻她的主腦都在協助計算分析,有了創造力的她不時給科技空間主管斯塔克提示許多有用的建議。
朱天點了下頭表示明白,他手指一戳便圈定開羅那個紅點之處,朱天出現在一間土屋之中,在屋內到處都堆滿了鐵釺鋼鏟和搬運泥土的工具,他探頭看向屋外,一個黑衣蒙面的女子剛剛一掌將站在院落中的一名男子擊倒。
女子看了下鋪在小院中的那張地毯微微一笑掀開露出一個洞口,在扒掉身上那套礙手礙腳的衣服之後,她從挎包中拿出一支手電便沿着洞口向下而去。
“莫伊拉.馬特塔戈特,這麼幹癟的女人也只有查爾斯才愛得那麼深。”
朱天在屋內嘀嘀咕咕自語了一下,剛纔那個女人是米國特工,習慣性當世界警察的米國特工四處打探別國的機密,似乎除了他們世界的安危就沒人能夠守護了,可實際上都是爲了他們的國家利益。
查爾斯就是x教授,電影中這傢伙禿頭居然是因爲沙巴.努爾複製生命時把頭髮給他消滅了,所有人對x教授光頭的來歷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看到莫伊拉進入通道,朱天從懷裡摸出一個雞蛋大小的圓球直接扔到洞口,那個圓球自動懸浮在洞口,旋轉了一下便緊隨莫伊拉沿着通道傾斜而下。
在不過二十米的斜洞內,一羣人正在對着一個金色佈滿古怪紋路的東西膜拜祈禱,而莫伊拉則趴在角落中對準這些人和那個猶如小金字塔的東西拍照。
在洞外的朱天看着遠處正在升起的太陽,最多還有三十秒陽光就會透過洞口向下而去,他摸着下巴嘀咕道:
“這是最適合的時候,擋住陽光,恩.沙巴.努爾就別想復活,我又何須等他出現自找麻煩。”
眼看陽光已經向傾斜的洞口撒去,朱天手一揮小院中的地毯就將洞口擋住,而就在與此同時地球的對面的米國,x學校中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子正在做夢,本來一開始她夢見了屍山火海和山崩地裂;
就在她驚慌失措中,忽然間這一切在她身前被一隻大手擋住,可那山崩地裂依舊火海依舊延綿,只不過這一切似乎都與她沒有了關係,她順着這大手向上看去,上面卻是一張被雲霧遮擋的臉,她努力想要聽清這巨人在說着的什麼,可過了一陣她卻只聽清楚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