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數學計算,和實戰檢驗,蛛網放空導彈在空中撒下的巨網,在和飛機相遇時,飛機尖銳的機頭和翅膀尖端是最容易戳進網眼中的,而這幾個尖角已成了大網一網一個準的好處,米格戰機們無法逃脫的主要因素。
空中災難爆發,原本佔據數量優勢的米格戰機在交戰三小時,跌落了一萬五千架,如此慘烈的損失讓蘇聯高層都沒有反應過來,而蘇聯飛行員依然駕駛着飛機向高空中飛去,不是蘇聯飛行員勇敢,而是作爲信息滯後的作戰人員,五星盟的空軍快速剁掉蘇聯空軍的半個身子,沒有時間讓蘇聯人充分感受到疼。
空戰一邊倒,當大型蛛網防空導彈如同死神鐮刀,一茬一茬乾脆的收割時,蘇聯空軍很快就不佔據數量優勢。另一種小型蛛網導彈被五星盟空軍使用。原先的大型蛛網導彈處於破除敵人空中陣型。但是蛛網的特性讓戰機單獨一對一的空戰中也具有優勢。
長空之上,組成戰鬥隊形的五星盟空軍對在天空中零散束手無策的米格戰機進行最後的清剿滅,一發發導彈爆出150米的大網,這些蛛網比之前的長達七百米的大網要小得多。這種蛛網導彈發射的“小網”絲網節點上掛着一個棗子大東西。
傳統內裝炸藥的放空導彈,採用的是用爆炸的破壞的範圍覆蓋敵機,這種蛛網炸彈是利用蛛網遠勝於火藥爆炸的覆蓋空間的能力,進行先覆蓋後摧毀。這一張張網。撞到天空中飛行的米格,給它們裹上了一層外衣。這種大網裹在米格的機身上,同時也將網格節點上那一粒粒棗子大的圓球貼在米格的機身上。
隨着這些圓球的定時器計時完畢後,一朵朵白亮的火花在米格的機身爆發了。那一個個圓珠裡面裝的是高溫燃燒劑。在這種貼近毀滅。遠勝於遠處炸彈爆破彈出鋼柱破片所帶的動能破壞。
在天空中數量佔據優勢的破曉軍開始集火,陣型散亂的米格一張張巨網在空中張開只要掛到翅膀和尾翼的尖銳處,巨網就會掛在這些飛機上。這些貼在戰機表面的小型燃燒爆破彈在放出刺眼的光芒後,飛機機身上開出冒着火紅色火焰的深洞,幾個燒穿的深洞下來,差不多就給高速行駛的噴氣式戰機造成結構的創傷。
一張大網只要粘住就甩不掉,用不着把飛機身軀全部網住,只要包裹住一個翅膀,一個尾翼。被*破壞左右平衡和氣流流動性的米格飛機就打着轉的掉下來。
這種蛛網導彈和之前的放出大網的導彈相比,被五星盟飛行員稱之爲“毒網”,真正的粘至及死。天空中無數毒網導彈從四面八方掃過來這些直徑一百米的大網構成了禁空領域,這些從巨大蛛網的打擊中倖存的飛機再次經歷了一場劫難。
相對於傳統導彈,蛛網的覆蓋範圍太大了,大量的米格躲之不及,撞上了“毒網”,隨後身軀上冒着星星點點的強光,然後迅速失控拖着火光墜落至大地上。
經歷了這場浩劫並且存活下來的,俄國飛行員有了無奈的傳言:“身邊的*比遠處的真空內爆彈可怕。
”。說出這句話是有親身經歷的,蛛網上每個掛着的小型*威力不及*。蛛網導彈所有*的總威力也沒有質的突破,不超過傳統導彈的威力。但是這種將爆炸送到飛機表面的方式,太恐怖了。
蘇聯大軍和破曉軍的碰撞,看似勢均力敵,但是短短的三天中蘇軍完全喪失制空權,是喪失制空權。任何戰爭都是要保證己方有空軍存在的,哪怕空軍佔弱勢,也可以在己方防空火力的作用下牢牢地把握住屬於己方的空域,只要空權存在,縱然空軍佔據弱勢,敵人的空軍都不敢肆無忌憚。
毛子打這場戰鬥的時候是準備全方位的平推,沒有想過己方空軍會失敗,更沒有自家空軍敗得如此悽慘,三萬架戰機經過這段時間的戰鬥後不足四千架,對面是經過第二次增兵,空中戰機數量多達兩萬並且質量和武器佔據絕對優勢的中國空軍。
在空戰定局後衆多從地下涌出的導彈車,山區荒野中出現的大量隱蔽導彈發射井推開了草木岩石模樣的掩蓋,一發發導彈噴射着火焰,朝着蘇聯遠東附近的基地飛去,禮尚往來。五星盟衆多堡壘基地被爆炸火焰砸毀的一幕出現在蘇聯遠東基地中。金屬氫爆開的火焰浪潮淹沒了地表的一切。
在毛子鋼鐵風格濃厚的基地中,到處佇立着厚實的金屬建築物,水泥地表上到處是鐮刀機器人走過深深的劃痕,在不遠的戰車工廠中一隊鐵錘正在排隊走出。而就在這時毀滅之雹撒了過來,破曉軍的導彈襲擊到來了,一枚巨大的導彈正中毛子大型發電反應堆,爆炸的火焰混合着巨型反應堆中太多的鋰金屬氣體的在空氣重燃燒的殉爆,強大極熱的火焰衝擊波頓時推垮了周圍三百米的建築,在高溫風暴下薄膜金屬快速軟化,在高溫的作用下,融化的金屬中的氣體泡破裂在強大的壓強下癟曲。
這種爆炸場面還大量出現在俄國遠東其他基地中。毛子沒有敲掉五星盟在東北的持續戰鬥力,而現在自己在遠東的持續戰鬥力被消滅了一大半。
程攀此時居高臨下,以立體打擊對付敵方地面部隊的感覺再次出現。上次這種感覺還是幾十年前黑夜位面的中國用絕對科技優勢來毆打全世界。可惜當時西方世界太被給力,在中國取得絕對空中優勢後,沒有拿出像樣的地面部隊來和自己碰撞。
現在程攀期待的這場持強凌弱的碰撞開始了。鱟型戰車在五星盟遭到第一次打擊之後從大地中鑽了出來匯聚成裝甲的海浪朝着對面鐵錘組成的浪潮衝鋒過去,說句實在話,如果整的比單挑,鐵錘坦克還是略勝於鱟型戰車的。畢竟鱟型是爲中國複雜山區地形而存在的,這種平原上的對推鱟型戰車搭載的火炮要弱鐵錘一籌。
但是鱟型戰車依然勇猛的朝着鐵錘爬過去,原因是鐵錘海中不斷的爆出一朵朵爆炸的火花,沒有了米格的護航,破曉軍的轟炸機開始了地毯式轟炸。
面對天空目中無人的破曉軍轟炸機,牛蛙載具向天空中噴射着子彈。上百輛牛蛙組成龐大的防空火力攪亂了破曉軍的轟炸陣型。在諸多炮管朝天開的牛蛙沒有噴多久,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了刺鳴聲音,無數火箭彈帶着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往牛蛙所在的地點拍擊過來。
衆多鱟型戰車就是朝着這樣一羣沐浴着火焰和鋼鐵冰雹的敵人發動攻擊,以多打少,用整齊的良好的姿態面對一身是傷的敵人。
這場碰撞的浪潮自然是蘇聯的鋼鐵海浪被破曉軍的裝甲浪潮反推。而伴隨着帝王坦克的到來,地面上的戰鬥將劃入尾聲,帝皇坦克集團當然是衝着天啓集團去的。
此時的天啓坦克也不能說是什麼集團了,在強大的陸軍在平原開闊地帶失去空軍的保護,也發揮不出十分之一的功效。一波一波的火箭彈在有聚集傾向的蘇聯裝甲部隊中製造着火焰洞穿鋼鐵的場面,天啓也只不過是一支比較能捱打的坦克。
姆諾夫斯作爲一輛蘇維埃天啓坦克的車長,在如此混亂的場面下依然向南前進,因爲姆諾夫斯現在仍然不理解強大的蘇維埃鋼鐵洪流會失敗,姆諾夫斯固執的認爲僅僅是自己這部分展現受到敵人的重點反撲,而其他地方蘇聯正在高歌猛進。唯有向前擊敗對手才能挺過這一切。
一陣巨大的爆破敲擊大地的震動傳來,姆諾夫斯看着遠處彈片橫飛兵兵砰砰敲打着天啓裝甲的聲音。而從觀察口中可以看到自己旁邊的那幾只鐮刀和鐵錘已經變成零件碎片了。姆諾夫斯不由得煩躁嘟嚷到:“該死,我們的空軍怎麼還沒有將敵人的火炮端掉。”
姆諾夫斯沒有抱怨多久,她一直期待的敵人到來了。一排排奇怪高大的坦克在遠方出現,從指揮部傳來的命令讓姆諾夫斯和他這組戰鬥成員立刻做好戰鬥準備。
姆諾夫斯痛快的應和着上面的命令。他對天啓的車員鼓舞到:“小夥子們,我們馬上就可以教訓黃皮猴子了,都給我精神點。”
可是隨着對面的戰車羣越來越近,姆諾夫斯原本興奮的心情變成忐忑,任何戰士求戰的心態都是基於己方絕對強大的基礎上,誰都不想找虐,姆諾夫斯駕駛着強大的天啓,他原本非常有自信,但是隨着對面比天啓還要大一圈的身形顯現出來時,姆諾夫斯的手心出汗了。
姆諾夫斯所看到的是帝皇集羣,姆諾夫斯由於是平面視角僅僅看到了帝皇坦克的龐大,而帝皇震撼的統一擺動用斜面對敵的場面只有從高空視角才能觀察。
就當正面的蘇聯戰車嚴正以待的面對破曉軍的裝甲部隊的衝擊時,帝皇坦克用標準的戰鬥隊形蘇聯裝甲陣線的正面滑行開來,從右翼佈滿鐮刀和牛蛙的地方突進。在帝皇坦克陣列快速滑行到鐮刀和牛蛙面前時,主炮*,和副炮噴火,讓蘇聯這支短暫時間裡拼接的裝甲軍的側翼如同大風讓麥子倒伏的場面一樣,有層次的快速毀滅。
擊潰了側翼後,帝皇順着這個缺口切入,靈活的副炮開始清理那些意圖靠近的恐怖機器人。一記重拳對準蘇聯的裝甲師勾過去。
半個小時後,在清除這片敵人後,帝皇坦克繼續向北前進,而後方大量的鱟型戰車跟隨而來。蘇聯的磁力線圈徒勞的掃過大地除了將己方坦克的殘骸吸入太空,沒有吸走一輛破曉軍的戰車。因爲廣泛使用新材料的五星盟,其生產的坦克戰機早就不是以金屬爲主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