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的汗珠越來越密,可忘形的她正感受着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幕,捨不得放開捨不得鬆手,甚至唐銓的手好久爬到她心口處她都不知道。,:。
“唐銓......我好熱。”
斯凱呢喃着,在紐約這會兒才四月,白天溫度不過十五六度,晚上甚至才五六度,原本涼爽的紐約夜裡一下到了炙熱的撒哈拉,她那知道變化這麼快。
唐銓古怪一笑輕輕的搓了搓說道:
“想脫掉衣服麼?”
斯凱雖然被太陽曬得有些暈乎,加上她自身‘激’素增加是有些衝動,可天‘性’中的那種防備還在,她靠在唐銓懷裡低聲說道:
“我也想,但是不行,媽媽說過了,要是爲一個男人脫了衣服,做‘女’人的就得一輩子忠貞;
雖然我不明白媽媽說的是什麼道理,可我也不想讓媽媽失望隨意把自己給了別人,現在你就這樣‘摸’‘摸’就行,要想要我,起碼和我約會五十次我都沒變心才行。”
斯凱的媽媽是不死不老的異人,年紀大到還沒有美國存在就已經四處瞎逛了,到了美國然後嫁給斯凱的老爹,雖然最終反目,可斯凱小的時候接受的就是賈盈那個三從四德思想。
唐銓很想告訴斯凱,那個思想就算是發源地早都沒有了意義,許多小朋友早就吃了禁果,而斯凱卻還在堅守着她的思想。
對斯凱玩玩親親‘摸’‘摸’,唐銓都不會覺得太奇怪,但是現在斯凱的話卻讓他腦袋一陣轟鳴,這些年他似乎有些隨‘性’,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他都沒有在乎,可現在斯凱心裡有着在乎的東西,她和黛西不一樣,黛西和唐銓在一起只是爲開心,而不是爲了終身,斯凱的話卻是堅守忠貞不改變。
他麪皮‘抽’搐了一陣將爪子從某處拿下擦了擦斯凱的汗珠說道:
“這是大沙漠,你這身稍微厚了一點。”
“什麼?”
斯凱愣了愣睜開眼,再看周圍時她正依偎在唐銓懷裡,而兩人站在一個巨大的沙丘之上,能夠看到的十數裡範圍內一片黃沙,微風中地面黃沙層層疊疊翻滾向前,炙熱的陽光讓斯凱這下感覺背心火燙。
“哇。”
斯凱急忙將夾克脫下頂在頭頂,她看了看周圍愕然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到沙漠了。”
唐銓牽着斯凱走到附近一處平坦的沙地,他手一抹地面的黃沙不斷翻滾着從地面升起,在‘迷’‘蒙’眼睛的沙塵中,不過數息時間一個包裹數畝範圍的圍牆已經建好,而圍牆中還冒出了一棟平房。
唐銓示意了一下斯凱進入房間,裡面還有‘牀’有座椅,甚至還有玻璃窗,在旁邊的房間內還有一個大水缸,裡面裝滿了清澈的水。
僅止於此斯凱已經震驚無比,可隨即唐銓手一晃屋外便出現十幾塊太陽能版,房間中廚房用具齊全,甚至電視天鍋都安裝好了。
把被子等東西安排好,唐銓在大‘門’位置手一晃一道比鋼鐵還堅固的‘門’安裝着‘門’鎖出現,在院子之外一個大型幻陣將數百里範圍全部包裹。
唐銓安排好了斯凱的訓練場,他帶着斯凱回到房間說道:
“好了,這就是你修煉振動‘波’的地方,記得對着院子裡的沙地使用能力,還有別走出院子,出去了你就回不來了,現在我告訴你如何使用振動‘波’,同時給你講解人體結構,在攻擊什麼地方時會產生什麼效果,學會後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到時候進行實戰訓練,然後再去一處可以針對建築攻擊的地方。”
回到房間,唐銓便開始塑造了十幾個不同姿態的石頭人,在上面標註了各種要害,一邊講解一邊用震‘蕩’‘波’試驗給斯凱看,在他的震動下石頭人的要害一處處炸裂,隨即又被他修復,斯凱便開始認真學習起來。
小半天時間過去,唐銓可還有事情,他看着認真修煉的斯凱說道:
“我準備離開了,十天後回來檢驗,要是不合格繼續訓練十天,以此類推知道了麼?”
斯凱撅起嘴可憐兮兮地看着唐銓說道:
“就你心狠,一去十天不看我,對了我沒有換洗衣服,也沒有姨媽巾,你的給我準備好。”
唐銓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石櫃說道:
“裡面什麼都有,對了還有冰箱裡面的食物夠你消耗的,最緊急的情況,啓動你手腕上的綠‘色’按鍵,否則就算你乾死在這裡我也不會來的。”
斯凱擡起手腕,不知什麼時候唐銓已經在她手腕上帶了一個猶如手鐲的東西,她正想說親親再走,可擡起頭時唐銓已經消失不見了。
“壞蛋,大壞蛋,親了人家還‘摸’了小白兔,這一轉身走了也不親一下......”
斯凱靠在‘門’邊嘟囔着,忽然她展顏笑着說道:
“不過他還真的好厲害,娜塔莎姐姐說得沒錯,居然能在沙漠裡憑空‘弄’出這麼個院子還有房屋,難道他是傳說中的神仙不成?”
如果按照傳說,唐銓是神仙,可按照唐銓的說法,世界上沒人們想象的神仙,跪拜乞求哀求膜拜崇拜,不管你怎麼拜,強者是很少理睬連螻蟻都算不上的普通人的,你就算腦‘門’磕穿了也沒人會理睬,至於什麼乞求蒼天某帝恕罪更是扯淡,信仰之力他們收取了,你有罪的還是有罪,天地宇宙可不管你信仰什麼東西。
斯凱想了一下便按照唐銓指點開始模擬在石頭人身上試驗,噼噼啪啪的響動中,她試了一下又跑到外面試驗,來來回回中感悟振動‘波’的規則就是這些天她的主要任務。
在德克薩斯州奧斯汀足球場,唐銓忽然出現在最高處一排座位之後,他眼神掃視着周圍,對於搭建在足球場兩側的跑道和站在通道口正在接受採訪的爆火強尼他都沒關注,當然也不會關注強尼的馬子爆咪的蘿珊手拿話筒採訪老相好時的糾結。
唐銓眼睛瞥過看臺上一個臉上含笑的老頭,在別人眼裡這是一個稍稍‘陰’冷的普通老頭,可在他的眼中,這個老頭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