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他真這麼說?”
“嗯”
兩個人所在的那間寬敞的校長辦公室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凝固。
談易天氣得臉色漲紅,一隻手撐着桌角,另一隻手捂着胸口。
“快,給我拿藥來!”
王秘書立刻到辦公桌前尋找放置的降壓藥,“校長,給你!沒事吧?”
那個談易天擺擺手。“算了算了,兒子是自己慣出來的,你馬上派人去看看,他是否受了很嚴重的傷?”
“好的校長!”
那個王秘書順從了校長談易天的意思。
大約十幾分鍾以後,談易天派來的車子就將談四飛接走,不過談四飛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和整理。
“我爸呢,他什麼意思?”
“校長說讓你回去好好待在學校唸書,不要再有下次!”
“真好笑,我都不理他跟你那些破事,他還好意思來管我來了!”
談四飛暗指着談易天與王秘書之間的風流之事,不過談四飛自此看來也不是個好惹的對象。
雖然風波已經平息了一段時間,關於販毒的事情,但是雷日月仍在雄霸集團的主導下,在暗地裡繼續做着毒品交易的事情。
此時,陸離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裡暗暗祈禱着這次是出行調查一定要成功之類的話語,於是在從坡上跳下來準備行動之際。
一個身着着奇怪的服裝披鬥在陸離身前攔下他。
“你可是陸離的那個逃犯?”
陸離當即欲準備逃脫,不想理會。
“哪裡是您能避開呢?”那個忽然再次現身在陸離前面。
“你是誰?爲什麼攔下我,卻又不自報家門!”陸離憤怒地質疑對方。
那個黑衣披斗的人,將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
“不要着急,我是那些冤死的幽靈派來幫助你一臂之力的,我叫黑拉諾夫布拉伊萬斯基!”
“哦,果真?”
陸離仍舊有些好奇。
黑拉諾夫布拉伊萬斯基便講整件案件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給陸離聽,並告訴他,自己可以幫忙尋找情報,做他的情報員。
“那麼,黑拉諾夫伊萬斯基,你可否幫助我引路去到那當年
的案發現場?”
“可以,現在就可以走,不過,有一個條件,我不是這人間的人,你必須在沒有人的情況下與我探討問題,否則,一旦嚇到了路人,可就犯了大忌!”
黑拉諾夫伊萬斯基認真地說道。
“這個放心,我會謹慎行事的!”
陸離立刻答應說。
只是幾秒鐘之際,陸離便被黑拉諾夫伊萬斯基帶到了當年在虹家嘴外灘發生的射殺事件現場。
現在那個碼頭已經很少有人要離開海域去捕魚謀生了。
陸離正在海邊尋找着這裡倖存者留下來的一些可靠消息時,雄霸集團的董事長派了雷日月來到這邊查巡。
“兄弟們!一會,把那幾個接頭的人,都接過來前面那個車廂,要是有什麼突發事件發生,就說我們是雄霸集團旗下的人,派來駐守這裡的居民安全!”
陸離輕蔑地笑了幾下。
“這羣烏合之衆,莽撞!這次,看來是要新仇舊恨要一起算了!”
陸離篤定地說。
於是,藉着即將走過來的幾個彪頭大漢子,陸離立刻找尋了一處車廂作掩護,裝成正在運貨的車廂工人。
還好這裡有霧霾,戴上口罩卻不覺得有什麼嫌疑之舉。
果然,一會兒,就有幾個臉上有刀疤的年輕混混來到碼頭,他們一路抽着煙,隨意地傾吐雲霧,然後放開地邁着大步子。
“哎兄弟!幾日不見,還以爲你們不幹了!”
那個帶刀疤的頭兒說道。
“哪裡哪裡?”
雷日月客氣地說。
“你倒是把那幾斤茶葉拿出來我瞧瞧?”
那個刀疤的男人叼着煙,說出茶葉兩個字時,陸離忽然有些不理解。
“怎麼是茶葉?不該是藥品嗎?”
“興許是暗號!”陸離自己在大腦中飛速盤旋着思想。
“沒錯就是這樣的,繼續跟蹤下去一定有信息的!”
陸離深吸了一口氣,手腳靈活地扮演起工人扛貨物的角色。
他彎着腰小心翼翼地從那羣人身邊略過,好在沒有人注意到他。
正心有餘悸着,那個西門慶忽然在此刻出現了。
“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
陸離心裡發着悶。
覺得十分奇怪!
“哎,雷哥,問你個事兒”那個猥瑣的西門慶不知道在此時又在打些什麼鬼主意兒。
“幹什麼呢!沒看見老子現在正在談生意嗎》?”雷日月不耐煩而生氣的說道,。
“行行,雷哥,你們繼續繼續!”西門慶果然是個膽小之人,見着比他雄壯的傢伙,便哈腰鞠躬着,顯得很懦弱的樣子。
等到這羣人着急地將車廂外的正想紙盒挪到小轎車尾箱時,我才知道,那些用茶葉袋裝的東西,根本沒有帶真空。或許,裡面就是他們躲躲藏藏在交易的東西。
我上前想去仔細看個究竟,黑拉布諾伊萬斯基立刻阻攔了,讓我栽了一個大跟頭。
“你幹什麼啊!”我生氣地小聲埋怨道。
黑布諾拉伊萬斯基竊笑了幾聲,然後又幫忙着照看四周的情況。
“快去!他們要逃了!”陸離看見那輛停下的小轎車似乎要開走,很是着急地說道。
“不要緊,我們現在手中無憑無據,只能讓他們先走,也好讓他們這幾天先放鬆了警惕,到時好一起抓個正着!”
黑布諾拉伊萬斯基在一處角落小心地與陸離說道。
陸離覺得黑布諾拉伊萬斯基說得在理,便點頭示意他的話。
“那麼,先放過他們一馬吧!算他們走運!”
連日裡,談易天因爲這幾日接連不斷的風波被市裡教育局進行了調查,這幾日乖巧得很,不敢輕易輕舉妄動了。
而他的兒子談四飛,跟着西門慶倒混到一塊去了。
那西門慶原本是虹家嘴一個無所事事的人,恰好跟着談四飛終日無所事事一個類型的人,兩個人有着共同的興趣愛好,便也走到了一起。
西門慶因爲最近手頭緊得很,便尋着要找一個人闊氣的人來來解解悶。
“怎麼樣?最近魔界之人正在尋找要修煉成魔的新手,要不要試一試?”西門慶帶着他那奸詐的眉眼,挑着眉頭對談四飛說道。
談四飛剛好被談易天影響得緊,便要再試着尋歡作樂,不過,這幾日,他的父親談易天已經在教育局的監察下,不能隨意走動,所以,也很難得到談四飛在外面鬼混的消息,暫時先放了談四飛這段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