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和莫秒倆人此時站在大帳內,大話都不敢說一句的看着坐在主位上,陰沉着臉的那個老人。
這個臉色異常難看的就是李廣。
他沒有想到。在他當京城守將的時候,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當即收到了命令之後。李廣就調了本部新補充的三萬人帶着打算將功贖罪的太陰和太陽倆人離開了。
也幸虧張鬆和莫秒倆人,爲了昭示青龍會的威嚴。
一路上行軍都大搖大擺的樣子,否則的話,真的要急行軍到處跑一個城池一天跑一個城池一天。
那麼李廣也就只能從上面給張復和莫秒發消息讓他們停軍了。
張鬆不由的和一旁同樣一臉緊張之意的莫秒對望了一眼。
隨即張鬆恭敬的說道:“李將軍!”
李廣皺眉說道:“鬆皇子。您和莫校尉倆人真的不知道沈長老的去向嗎?”
張鬆聞言不由的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是。”
本來阿飛也就只是有打算脫離大部隊自己先去看看的想法而已。
真正讓阿飛這麼做的原因就是張鬆和莫秒倆人,在一旁攛掇着。
在加上這件事情的確是件小事情而已。
阿飛就借坡下驢的同意了張鬆和莫秒倆人的要求。
自己脫離大部隊。讓張鬆和莫秒倆人有次展示才能的機會。
結果誰能想到殺出來了張次沫這個程咬金。
直接把整過青龍會高層的所有人都調動起來了。
要知道,張次沫雖然有點功夫。不過她經歷社會的資歷等同於零。
萬一被別人拿着當刀子使的話。那可就笑話大了。
李廣不由的皺眉說道:“從現在開始所有部曲進入戰備狀態沒意見吧!”
張鬆和莫秒倆人此時哪敢說話。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是!”
李廣見狀不由的嘆息說道:“哎!沈長老啊!他這下子高興了!我倒要看看他能高興多久!”
阿飛此時哪能高興啊!他已經徹底的呆住了。
並且是真的一臉呆滯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低着頭一臉委屈之色的美少女。
就在剛纔自己喝的爛醉,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客棧的時候。
突然感覺到有人扶着自己。
結果阿飛剛打算出手的時候。
阿飛一看見扶着自己的人就愣住了。
這不是離家出走的張次沫嗎!
她怎麼會在這裡。
隨即阿飛就看到自己本來戴在頭上的官帽。
緊接着阿飛就抄起了放在那裡的官帽。仔細的打量着。
過了一會阿飛一臉狐疑的看着張次沫詢問說道:“次沫小姐。能不能告訴在下。您是怎麼躲在官帽之中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張次沫是怎麼躲在官帽之中的。
沒聽說過張次沫修煉了什麼樣的特殊功法啊!
要知道,這幾天裡自己居然沒有感覺出來。
張次沫一臉委屈的從一旁的荷包裡掏出來了一塊令牌。看到了這塊令牌阿飛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更上頭斥責自己失職。並且還和發下來的資料上寫的一樣。
張次沫的手中果然是有一個令牌。
當即阿飛的手一翻令牌就消失不見了。
隨即一臉嚴肅的看着有些害怕的張次沫說道:“大小姐。您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新城的高層們都快要瘋了!到處去尋找您。爲了找您日月長老自己去刑堂受罰,李將軍和太陰太陽倆人,一個身爲拱衛京城的將軍,另外倆個還是您的衛士。都受到了責備。這還不包括更多拱衛宮城的長老將軍們!您知不知道您這次惹得事情有多大!”
張次沫聽到了有一大批人受到了責罰。
立即就害怕了起來。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想着出去看看會惹這麼多的事情。
緊接着張次沫皺了皺鼻子說道:“那……沈長老。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阿飛看着張次沫一臉委屈的樣子。本來打算拿出長輩的架勢說教一下。
雖然說他現在是張正間手下的官。不過私底下張正間也沒有拿阿飛當外人。有什麼還是說什麼。
阿飛沒有娶妻也沒有孩子和女兒。所以自然而然的和張正間的關係這麼好。
阿飛也把張戟等人當成自家的小輩了。尤其是張次沫。張次沫閒着沒事幹去貞武君府邸的時候。
只要不打擾到吳起辦公。阿飛也樂得她在貞武君府邸裡溜達。
現在看着張次沫那馬上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飛不由的嘆息說道:“這樣吧!在下帶您回去……”
話音剛落。
張次沫連忙搖頭說道:“我不要!現在回去的話,母妃的氣還沒有消。一定會打死我的!”
阿飛聞言不由的笑出了聲來。說實話,張次沫長得這麼可愛。誰會閒着沒事幹打這麼可愛的小女生啊!
有到是有。張正間他們幾個都敢這麼做。
不過打張次沫顯然是不可能的。
張正間可是對這三活祖宗非常的寵溺的。
平常疼還來不及。怎麼會選擇打呢。
不過看着張次沫一臉害怕的樣子。好像也沒有作假的樣子。
阿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說道:“要不。在下先向上級彙報一下……”
只見張次沫捂着臉大哭說道:“完了!完了!我要被母妃打死了!”
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阿飛見狀,連忙揮手把這裡隔開。隨即捂住了耳朵抵擋張次沫的獅子吼。
過了一會。張次沫像是哭累了一樣。趴在了桌子上抽泣着。
阿飛緊皺着眉頭說道:“大小姐我……哎!算了!”
說完。阿飛一臉苦笑着當着張次沫的面。拿出來了一個八卦盤。
張次沫見狀還打算哭出來的時候。
阿飛無奈的說道:“我找張先生商量一下總可以吧!”
張次沫聞言不由的思索了一下。
考慮到張正間在家裡,一向是沒有什麼地位,不過張正間只要說些什麼。家裡面的人同樣也是非常重視。在加上張正間非常疼自己。
張次沫連忙點頭說道:“好好!”
阿飛無奈的說道:“大小姐時候不早了。您先睡吧!”
張次沫聞言有些疑惑的說道:“沈長老。您怎麼辦啊!”
阿飛無奈的說道:“守在旁邊。省的您老人家在跑了。”
說完就搖了搖頭出去了。
張次沫本來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過在阿飛離開之後。
張次沫纔有些勞累的錘了錘肩膀嘟囔說道:“累死我了!”
說完就打了個哈欠朝着牀鋪走去。
阿飛此時盤腿坐在門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