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之後。
張正間就打算回家了。
畢竟,到了年底了。
他也要,帶着兒媳婦回家去見公婆了。
張次沫此時不由的趴在書桌上嘆息。
一旁的張鬆無奈的說道:“次沫啊!聽我一句勸。你能先回房嗎?爲兄我還要練字呢?”
“唉!父皇又結婚了。”張次沫嘆息說道。
張鬆不由的翻了個死魚眼。說道:“算是爲兄我求你了。別提這事了行不行。好怪的。”
這時張復走了進來。笑着說道:“有什麼怪的。”
張鬆和張次沫倆人。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復哥。”
張復笑了笑說道:“有什麼可奇怪的。咱們嚴格說來,從小到大都不止一個母親。無媚姨娘。還有父皇身旁的六大都尉。怎麼了?心態還沒有端正?”
張鬆無奈的說道:“兄長。瞧您這話說的。就跟您的心態端正了一樣。”
張復不由的嘆息了一下。
他能端正嗎?
他現在只能做到,不想這事。平常多練練功。多讀書,讓自己儘量忘記。以後再說。
張鬆無奈的說道:“對了。我記得母妃她們。還送了些許禮物。都有什麼?”
張復聽到這話。不由的嘆息說道:“別提了。去送禮物的是判師兄和蘇杭。”
張鬆和張次沫倆人聞言。倆人的表情。即有些想笑。又有些尷尬。
暗皇和曲無媚這麼做的目的。他們哪怕是做小輩的稍微一想就知道。
這是在給張正間提個醒。
至於,不派張復和張鬆他們也很簡單。
省的他們倆人倒時候尷尬了。
張次沫好奇的說道:“對了。莫愁呢?還有玉虛呢?”
“莫愁又閉關了。玉虛又送回了誅仙之巔。畢竟,他的年紀還小。也是需要讀書識禮的。”張復說道。
“唉!整個家裡最閒的就是咱們兄妹三個。無聊啊!”張次沫嘆息說道。
一旁的張鬆聞言,不由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我倒是有事做。你也不讓我做啊!有能耐,你現在回自己的屋子裡去!”
張次沫聞言立即。拿起了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張鬆無奈的說道:“對了。大哥那邊呢?龍界那裡怎麼樣了?”
“聽母妃說。忘情嬸孃。已經恢復了些許的記憶。就連當年的功力。都找回來了一些。”張復笑道。
“好事啊!”張鬆聞言笑着說道。
“是啊!最近真是雙喜臨門啊!”張復不由的感嘆說道。
是雙喜臨門。
不過,有些人此時卻痛並快樂着。
就比如張正間。
回到家裡之後。
張正間就被拉到書房內。
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倆個臭小子。見狀早就跑到裁縫鋪。去找劉曉了。
負責此次婚禮的華明陽,倒是留了下來。
張正間對此表示還算可以。
畢竟,身旁有個外人。張正間能拿來關鍵時刻當成擋箭牌。
看着在坐的幾人。
張正間沒有率先說話。同樣,屋子裡的幾人也是如此。
這時坐在張正間身旁的華明陽。不由的傳音說道:“師哥。我能先走嗎?”
“不行!你走了。誰陪我!”張正間嚴肅的說道。
“我只是負責您的婚禮。又不負責您平常時候挨批評。”華明陽弱弱的說道。
這時,真戶曉的聲音突然傳到了,張正間和華明陽倆人的耳朵裡。說道:“你們倆人心裡的os,真心讓我們幾個覺得膈應。”
華明陽聞言。連忙說道:“我去找曉哥了!”
說完拔腿就跑。
張正間沒有反應過來。讓他逃脫了。見狀只能尷尬的說道:“既然沒有人了。那有話就說吧!光坐在這裡。怪乾的慌的。”
話音剛落下一秒。白雪冰柱就來到了張正間身旁的位置。摟住了他的胳膊。說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開車還是坐火車?”
這時,不知火舞面帶不滿的說道:“喂!那個洗衣板,你過界了啊!”
“閉嘴奶牛!”白雪冰柱頭也不回的說道。
殊不知她這句話。造成在場大不份人多少的傷害。
除了藤堂香橙之外。所有人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藤堂香橙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個……現在還是談談正事吧!比如說,某人要……結婚了!”
說到了最後。藤堂香橙本來還一副尷尬的表情。立即換成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赤裸裸的嫉妒!”白雪冰柱輕笑說道。
“嫉妒!”不知火舞聞言立即瞪大了眼睛說道。
隨即,雙手環抱胸前一副驕傲的樣子。說道:“嫉妒什麼!”
所有人。包括張正間在內下意識的看向白雪冰柱。
只見,白雪冰柱笑眯眯的說道:“在說這麼多。有什麼用。那一天婚禮現場的女主人是我。而不是你們之中的任何人。你要搞清楚這一點。不知火舞,以及在場的衆位小同志!”
張正間看着她們又快要打起來的樣子。不由的訕笑說道:“那個……我去找一下明陽。看一看,那一天要用什麼樣的車!”
衆人一起說道:“滾!”
張正間連忙跑了出去。
一打開門。
張正間就聽到了一陣叮呤咣啷的聲音。
隨即,客廳內所有人。都是正襟危坐的看着電視上……所播放的廣告。
張正間白了她們所有人一眼。說道:“蕾恩、裡香。解釋一下吧!”
蕾恩聞言率先朝着窗外看去。頗爲寂寥的說道:“今天的天氣真熱啊!搞得我都有些中暑了。”
“請注意一下。將近年關了。今天零下七度。謝謝!”張正間輕輕說道。
蕾恩聞言完全沒有一點尷尬的樣子。反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難道沒有和你說過,我以前經常去北極等極地執行過人任務嗎?”
張正間數了數大拇指。說道:“你行!裡香……解釋一下吧!不要告訴我你也執行過這種任務。我記得你們那靠近赤道。本來溫度就很高吧!更何況,你的工作好像怎麼樣。都和北極挨不到一起。”
南里香聞言。眼睛轉了一下。隨即,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要說。我前幾天和夏爾米她們比賽輕功。跑到北極呆了好幾天。你信嗎?”
“你說呢?”張正間反問說道。
“我覺得你不信……”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泛起了死魚眼。說道:“希望過年的時候。能安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