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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永康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在前妻面前,連忙伸手去拉,同時怒聲朝馮婉嫺喝道:
“馮婉嫺,你特麼給我戴綠帽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竟然這麼對待熙雯,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鍾永康心裡別提多窩火了,自從上次酒吧之後,他再見到馮婉嫺的時候就覺得她情緒不對。
以往每次相見,對方都是對自己哀怨與憤怒,可那日之後再見面的時候,臉上竟然有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而且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就走神,顯得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時他還沒在意,可沒過兩天自己有事打電話找她,結果說去了藏地旅遊,等回來之後就要離婚。
離婚這件事,在鍾永康與馮婉嫺兩人之間一直是個不願提起的話題。
雖然兩人過的並不幸福,但做爲兩個家族聯姻的紐帶,兩個人的婚姻可不止是表面那麼簡單。
所以往常即便吵得再兇,對方也沒有提出過要離婚的事情,可這次馮婉嫺回來卻不知怎麼就提了出來,而態度無比堅決。
而正巧鍾永康也在半年前偶遇當年的初戀林熙雯,兩人舊情復燃,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他也想給後者一個名分,也就順勢答應下來。
不過雖然離婚了,但是鍾永康卻知道這件事並不簡單,馮婉嫺態度忽然轉變,這其中必然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於是感覺到事情不簡單的鐘永康,找了國內最頂尖的私家偵開始探調查馮婉嫺。
結果這次剛從法國旅行回來,就接到了私家偵探的電郵,看到了馮婉嫺與黃少宏的親密照片,他發現對方竟然真的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
聯想馮婉嫺前段時間的反常,他確定還沒有離婚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綠了。
這種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也接受不了啊,更何況他這種國內頂級的富豪呢。
這次鍾永康找來這裡,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帶上林熙雯也是爲了在心理上打擊報復馮婉嫺,讓其看看什麼叫好女人!
結果他這邊還沒來得及發飆呢,林熙雯就被馮婉嫺這娘們三言兩語給說跪了,這讓一向大男子主意的鐘永康如何不怒!
此時怒聲質問馮婉嫺,眼睛似呼要噴出火來!
黃少宏噴出一股煙霧,手指輕捻雪茄,雖說他有些心虛,但要是有人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他了,
馮婉嫺氣極而笑:“鍾永康你別放屁,老孃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願意找誰就找誰,關你屁事!”
鍾永康怒不可遏,說話口不擇言起來:“你嫁入我鍾家一天,就一輩子是我鍾家的人,即便你我領了離婚證,你也不能跟別的男人!”
“呸!”
馮婉嫺都快氣瘋了:“你當你自己是末代皇帝啊,也不自己照照鏡子,沒有我馮家,你們鍾家撐死就是個暴發戶!”
鍾永康都被氣哆嗦了:“你是想我鍾家與你馮家開戰嗎?”
馮婉嫺半點不怵:“你可以試試!”
“行.....你行!”
鍾永康使勁瞪了馮婉嫺一眼,然後使勁把林熙雯拉了起來,朝外面大聲道:
“把資料拿出來!”
隨着他的話,一個帶着鴨舌帽、胸前挎着相機的男人走了進來,將一個文件袋交給了鍾永康。
鍾永康將文件袋打開,衝裡面抽出一摞照片來直接扔在茶几上,照片散開馮婉嫺纔看見,上面全都是她今天和黃少宏出行的照片,其中還有不少比較親密的。
馮婉嫺登時就怒了:“鍾永康,你敢派人跟蹤我?”
“先彆着急,看看這個!”
鍾永康又從文件袋裡取出一疊資料來,然後冷笑道,你說我鍾家是暴發戶,那我讓你看看你找的這人是個什麼德性,他說完就開口唸道:
“黃少宏,二十五歲,黑省冰城人,大學畢業後,一年換了二十三份工作,沒有一份超過兩個月!”
“咳咳.....”黃少宏有些坐不住了,咳嗽兩聲打斷對方:
“我插一嘴啊,我偶像是喬丹,一年換二十三份工作就是致敬我偶像的,你看一年之後,我不是發達了嗎?”
“......”
鍾永康看着這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被他的無恥震驚了,只能接着念道:
“八個月前從冰城去橫店投奔其開小飯店的親二叔,負責給劇組送盒飯的工作!”
“期間賣給東北趙導和港城徐老怪古董而發家,古董來源不明,隨即搬來魔都......期間與古董販子趙小北,前往西安,進入秦嶺,推測是進行盜墓活動,但沒有直接證據......”
鍾永康唸到這裡,想看看黃少宏是什麼表情,結果一看,對方這似笑非笑、老神在在的聽着,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聽評書呢。
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朝馮婉嫺道:“看看你找這個小白臉,就是一個窮屌絲,我還懷疑他是個盜墓的!”
黃少宏饒有興致聽完那資料上對自己的介紹,然後朝那帶着鴨舌帽的男人咧嘴一笑:
“我說今天怎麼覺得有人盯着我呢,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行啊兄弟,挺專業啊!”
鴨舌帽笑了笑,沒有說話。
黃少宏臉色也冷了下來:“不過調查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承受得了嗎?”
鴨舌帽擡起頭與他對視,那是一張比較剛毅的臉,此時帶着不屑的笑意,揚了揚下巴:
“幹我們這行被人針對很正常,你想對付我,可以試試看!”
黃少宏豎起拇指:“牛逼,那你就等着看!”
那哥們一笑,往後面退了退,再沒有說話。
這時鐘永康終於把目標轉向黃少宏:“小子,有些女人不是你能動的?”
黃少宏朝鐘永康身邊的林熙雯揚了揚下巴:“你說她嗎?放心我審美觀沒有那麼差!”
林熙雯眼裡生出一股慍怒,而鍾永康則更加憤怒,他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坐在沙發上悠閒抽雪茄的黃少宏,道:
“今天我教給你個道理,有些女人不能覬覦,你有些話也不能隨便說,現在立刻跪下道歉,否則你還有你的家人,全都會遭到我們鍾氏集團的打擊和報復!”
這貨是想玩剛纔馮婉嫺那一套,以勢壓人!
鍾永康見馮婉嫺欺負了自己女人,他決定要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在鍾永康眼裡黃少宏不過是個沒什麼能力的小白臉而已,他就不信對方會不怕他這個堂堂鍾氏集團的掌門人。
他已經在腦海中幻想,自己虎軀一震,這小白臉跪地認錯的場景!
到時候自己也不原諒他,狠狠羞辱,將其踩在腳下,馮婉嫺見到她養的面首被這樣對待,估計會氣瘋了吧!
果然馮婉嫺見到鍾永康爲難小男人,立刻就炸了:“鍾永康,王八蛋你要幹什麼?”當時就要衝上來。
鍾永康轉頭道:“攔住她!”
兩個保鏢立刻阻擋在馮婉嫺面前,認她如何踢打抓撓,大喊大叫,都硬頂着,既不還手也不閃開。
鍾永康得意的一笑,繼續用手指着黃少宏,開始裝逼道: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三尼瑪啊三!”
黃少宏伸手抓住鍾永康指着他的那根食指,手腕一轉,只聽‘咔吧’一聲就給扭斷了。
那清脆的骨折聲,讓所有人的動作都是一滯,轉頭看向這邊。
鍾永康臉色從不敢相信,到變得扭曲,然後頸部和臉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吼。
這還不算完,黃少宏抓住那根被他折斷的手指並不撒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全方位的扭動,友情的幫助鍾永康加了三十條命。
劇烈的疼痛,讓他叫了一聲之後,就疼的叫都叫不出來了。
黃少宏一邊扭動還一邊斥責道:
“向來都是我數三,你這屬於搶戲你知道不?這是不道德的行爲!”
黃少宏嘴裡說着話,手上咔嚓咔嚓,一刻不停的扭。
由於事發突然太過突然,黃少宏的速度又太過迅速,咱寫的時間感覺挺長,其實就是眨眼之間的事情,這貨就已經完成了一套搖桿連招。
離他最近的一個保鏢臉上帶着震驚,身體自動做出反應,一個鞭腿就朝他太陽穴踢了過來。
黃少宏剛完成給鍾永康加三十條命的壯舉,坐在沙發上一個翻身,躲過對方一腳。
可他翻身閃躲的時候,並沒有鬆開鍾永康的手指,就聽見‘咔嚓’一下,他手裡已經多了一根斷指。
那手指經不住他狂風驟雨般的蹂躪,打算跟着他離家出走了。
“啊.....把我的手指搶回來!”
鍾永康捂着斷指處,指縫間不斷的流出鮮血。
原本是個中年儒雅帥大叔的形象,此時疼的五官扭曲到極點,臉也成了絳紅色,可一句話說完,這血色退去,臉上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因爲就在他說完的瞬間,黃少宏將他手指隨手仍在茶几上,笑着道:“拍黃瓜!”然後擡起腳直接將那斷指踏扁成血泥。
黃少宏就是這樣,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絕!
既然已經翻臉了,把手指頭還給對方,人家能善罷甘休嗎?還不如踩碎了爽快一下!
“殺了他,我要他的命!”
鍾永康現在也不想什麼裝逼,也不想什麼虎軀一震了,他就是想讓黃少宏死!
裝逼裝到丟跟手指,這是他鐘家大少,鍾家當代掌門人所不能接受的!
他那十幾個黑超保鏢有幾個上前把他護住,剩下都朝黃少宏撲了過來。
馮婉嫺也沒想到事情鬧的這麼大,不過既然已經發生,她瞬間決定,死站自家男人,當即厲聲喝道:
“誰敢傷我男人,我讓誰償命!”
可那些保鏢畢竟是鍾永康帶過來的,他們怕馮家,更怕自家老闆,老闆斷了一根指頭,他們已經是失職了。
此時若畏戰不前,不能把對方擊殺,那等待他們的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噼裡啪啦,一陣密集的拳腳聲響起,緊接着撲向黃少宏的那些保鏢怎麼撲過去的,就怎麼飛回來的。
一個個落在地上,都吐出一口血來,他們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最輕的也是肋骨斷了兩根。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馮婉嫺放心之餘,小嘴吃驚的能塞進一顆雞蛋了,當然這個直徑塞別的.....咳咳.....比如鴨蛋也是可以的。
那個原本說等着黃少宏報復的私家偵探,眼神就是一縮,臉色瞬間凝重起來:“高手!”
在這剎那他就做了一個決定,這樣的高手說要報復他,他怎麼可能安心呢,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他猛然發動,抓住黃少宏剛將幾個保鏢擊退收手的瞬間,像一隻豹子一樣撲了出去。
這人出手如刀,直接切向黃少宏的頸部,要一招制敵。
“咦......”
黃少宏看出對方出手竟然是軍中的路數,身上帶着一股殺伐凌冽的氣質,應該是在軍隊中鍛鍊過的。
‘呯’
這私家偵探出手雖快,但還是被黃少宏一腳踹在小腹,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然後摔落在地。
私家偵探被踢中之後,腹痛如刀絞一般,不過更多的是震撼。
本來他剛纔觀察黃少宏出手對付那幾個保安,心裡已經將對方的實力做過一番評估,自我感覺要是正面對上他沒有把握。
但他抓住對方剛收手的空隙發動突襲,他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心,能夠放倒對方。
可結果讓私家偵探難以接受,因爲他連對方是怎麼出腿的都看不見,這在他想來,又怎麼可能!
要是黃少宏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笑着問他:“無影腳聽說過沒有!!”
不過黃少宏可沒有那個心情猜一個私家偵探的想法。
就在他踢飛私家偵探的時候,擋在鍾永康身前的幾個保鏢,已經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朝黃少宏直接開槍射擊。
如果在劇情世界,黃少宏用金屬異能搞定對方也不過一個念頭的事,或者直接實力裝逼,玩一手肉身擋子彈的戲碼。
可在現實中,黃少宏的這些秘密還沒有打算讓人知道!
‘呯呯呯呯......’
子彈聲響起的時候,只見黃少宏朝旁邊一個飛縱,躲開射來的子彈,腳在一側牆壁上一蹬,借力直撲向那幾個保鏢。
不等幾個保鏢的手槍再次瞄準他,便出手如電在每個人的頸部都切了一掌,那幾個保鏢不分先後,同時軟倒在地。
黃少宏用腳一勾,一個保鏢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就到了他手裡,然後指向身後的抱頭尖叫的林熙雯,怒道:
“閉嘴!”
這娘們在槍聲一響,就和被強了似的尖叫起來,讓他煩的不行,挺大個歲數了連子彈都怕,真沒見過世面!
回手一槍‘呯’的一聲,鍾永康身後,那個之前對他做過割喉動作的保鏢,手上的槍瞬間被子彈打飛。
這哥們剛纔跟着黃少宏後面進來,就堵住了大門的方向,朝黃少宏隔空發狠。
等黃少宏動手的時候,幾個保鏢按照平時演練的一樣,瞬間呈防禦隊形,圍住自家老闆。
這哥們負責守在鍾永康身後,所以剛纔所有保鏢都被放倒,只有他沒事。
剛纔他很識時務的沒有動作,可等到黃少宏轉身用槍指向林熙雯的時候,他伸手淘搶想要偷襲。
結果被黃少宏一槍把手中的槍擊飛,同時還崩飛了他兩根手指頭。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黃少宏故意爲之,打斷的兩根手指,正是這哥們剛纔比劃割喉那兩根食指與中指。
“少宏,你沒事吧!”
馮婉嫺直接撲進黃少宏懷裡,抱了他一下,然後又拉開距離,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直到確認自己男人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黃少宏看她眼淚都掉下來的樣子,心中一陣感動,笑着道:“放心好了,我沒事,不過他麻煩可大了!”
他說着用槍一指地上正捂着斷指之處的鐘永康,後者嚇得就是一陣哆嗦,驚叫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鍾氏集團董事長,我們鍾家每年納稅超百億,你殺了我警察不會放過你的!鍾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黃少宏本來沒想殺人,但對方這麼一說,他嘴角一挑:“試試看啊!”說着就要扣動扳機。
周圍被他打斷肋骨,震傷內服的那些保鏢,此時都叫道:“不要開槍!”同時還掙扎起身,擋在自家主子面前。
馮婉嫺一把拉住黃少宏的手臂,勸道:
“少宏,你冷靜一下,你要殺了他會出大事的,整個華夏就沒有你容身之處了,就連我也保不住你,就算你不怕,想想你二叔二嬸,想想你妹妹......”
黃少宏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兒,他殺鍾永康倒是可以用化骨綿掌、或是行囊來毀屍滅跡,還可以讓州長將這貨來這裡一路上的監控全都修改一遍。
可他卻不敢保證還有其他人知道鍾永康來這裡。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走漏了蛛絲馬跡,黃少宏自己倒是不怕,可二叔一家卻還要在這個世界生活,那麻煩就有點大了。
他沉吟了一下,對馮婉嫺道:“妞,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們好好談談!”
馮婉嫺有些擔心:“少宏,你可別一時衝動......”
“放心吧!”黃少宏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給馮婉嫺一記摸頭殺。
這讓剛纔面對鍾永康等人異常強勢的女人,瞬間變的羞澀起來,溫柔的點點頭:“那我出去等你,你自己小心!”
說着開門走出了別墅!
黃少宏用槍指着衆人,讓他們去牆角蹲成一排,然後最前把槍對準了那個私家偵探:“我記得剛纔你說過等着我的報復?”
私家偵探此時腹中那種刀絞一般的疼痛剛剛有所緩解,捂着肚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哥,我那不是吹牛逼呢麼,誰能想到吹牛逼也捱揍啊!”
黃少宏踢了這貨屁股一腳:“少貧?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私家偵探從隨身的腰包裡,取出一張內存卡:“我偷拍的東西都在這了!手機裡還有兩張,我現在就刪了!”
私家偵探真怕了,他只想在暗地裡掙錢,不想惹到黃少宏這樣的狠人。
他說着拿出手機,解鎖之後就要當面把照片刪掉,黃少宏一把奪過手機,看到相冊裡果然有他和馮婉嫺的照片。
當即冷笑道:“手機留下,不過這還不夠,你的行爲讓我很不爽!”
他說着眼中殺意瀰漫,讓曾經當過特種兵的私家偵探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這私家偵探也是個光棍的,握住自己左手小指‘咔嚓’一聲就掰斷了,然後強笑道:“哥,這回兄弟有眼無珠,這根手指就算給你的交代,行不行?”
黃少宏沒想到這人這麼果決,當即點點頭:“那就算了,如果別人問你這跟手指怎麼回事......”
私家偵探趕緊道:“掰着玩,聽個脆亮兒!”
黃少宏一個響頭敲過去:“就你這糟爛藉口有人信嗎?糊弄三歲小孩呢?”
“那哥你說,我都聽你的!”
黃少宏想了想:“你就說和人石頭剪子布賭撅手指頭輸的!”
“......”
私家偵探看着面前這個想出更奇葩藉口的傢伙一陣懵逼,你這頂天是糊弄四歲小孩的,他卻不敢說別的,只小心翼翼的問:
“那人家要問跟誰玩的呢......”
黃少宏覺得這話挺有道理,隨即把目光看向了另外一行人,後者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鍾永康連忙舉起斷指處:“我也輸了一根......”
黃少宏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在鍾永康他們眼中惡魔一樣的笑容,道:“就兩個玩多沒意思啊,我記得小時候玩石頭剪子布,都是排隊玩的.......”
十幾分鍾後,被黃少宏叫近別墅的馮婉嫺看到房間裡的氣氛立刻都傻了眼。
此時客廳裡就和開Party似的,衆人抽着煙,喝着酒,聊得不亦樂乎,氣氛好的一比。
鍾永康和身旁的人談笑道:“我剛纔就是反應慢了,要是我出石頭,你還得斷一根手指頭!”
比劃割喉那個保鏢連連點頭:“老闆,我這都輸兩根手指頭了,再輸我就下崗了!”
馮婉嫺有些發懵的問道:“這什麼情況?”
鍾永康捂着手走了過來,躬身道:“嫂子,沒事我們就先走了,這次玩的痛苦,等傷養好了再來打擾!”
“嫂子?”
其他保鏢和那個私家偵探也連連點頭,都從沙發上站起與兩人告辭,然後就一邊談論石頭剪子布的竅門,一邊朝外走去,他們彼此還約定,傷好之後約個地方再戰,一定要把對方手指頭掰沒爲止!
等他們都出了別墅,馮婉嫺纔好奇的朝黃少宏問道:“什麼情況?”
黃少宏聳了聳肩:“誰知道呢,集體失心瘋吧!”
他不知道就有鬼了,剛纔就是他用‘移魂大法2.0’將這幫玩意來了個集體催眠。
黃少宏敢於這麼做,是因爲隨着他的精神力增長,催眠的效果越發強大,也越發無跡可尋,現在他要是再催眠趙小北,就是趙小南那貨也絕對發現不了。
所以用這招搞定這幫人,在現實世界那是萬無一失,除非有精神力超強的異能者存在。
兩人正說這話,就聽見外面原星火的聲音喊道:“熙雯,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法國嗎?”
緊接着就傳出林熙雯的聲音:“你怎麼知道我去了法國,好啊你竟然找人跟蹤我,原星火咱們完了,我要和你離婚!”
黃少宏和馮婉嫺聽到聲音就走了出去,便見到換了一身新衣服的原星火,正雙拳緊握,愣愣的看着已經走遠的鐘永康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