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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宏也是一時興起,覺得那兇手出刀極有章法,便用自己的武學見識,還原了當時兇手出手殺人的整個過程。
憑藉他的破碎大宗師級別的武道修爲,還原起來自然是絲絲入扣,將兇手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移動的腳步,每一次出手的時機都推演的清清楚楚。
甚至於連受害人身上每一處傷口的位置,都推算的一般無二。
結果人家法醫還沒驗完的傷口,都被他清楚無誤的推演出來。
這讓所有警察看他的目光和表情都發生了變化,以至於他剛剛講完,除了約翰和安吉拉之外,所有的警察就都取出手槍,把槍口對準了他。
法醫甚至在嚥了咽吐沫,緩解了緊張的情緒之後,朝約翰道:
“約翰,我想我們找到兇手了,我還沒有檢驗完兇手的傷口,他就全說出來了,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
“他就是兇手!”
法醫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樣的厲害,他說完還朝一旁一個心儀已久的美女同事小聲問道:
“喂,艾利蜜,我有福爾摩斯的潛質吧?”
艾利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着周圍十幾個用槍指着黃少宏的同時:
“你還是讓福爾摩斯先生休息一會吧,這種情況下誰都看出不對了吧嗎,另外這麼緊張的場面請你閉嘴好麼!”
法醫訕笑道:
“好吧,算我沒說!”
黃少宏此時正一頭黑線的看着周圍,朝黑人警官約翰抱怨道:
“約翰,我可是幫忙來的,你們不會認爲我是兇手吧?”
約翰此時狐疑的看着他:
“黃,連法醫都沒有檢驗完成,你又是怎麼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的呢?很抱歉,我想你應該解釋一下這三個小時之內的行蹤,否則不好意思,你應該跟我回警局一趟了!”
約翰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搭在腰間的槍柄上了。
黃少宏再次解釋道:
“約翰,你知道我們華夏人很多武術高手的,就好像布魯斯·李,我的英文名字正好叫布魯斯·黃,正因爲我也是一名武術高手,才能從現場的情況推演出兇手的動作......”
約翰搖了搖頭:“抱歉,我很難相信,黃,請說出你三個小時內的所有行蹤,我們會派人調查的!”
黃少宏無奈的朝安吉拉一指:
“她可以證明!”
沒想到此時安吉拉竟然不顧隊友情誼,搖頭道:
“黃,不好意思,我需要你的幫助,但我首先是個警察,我不能證明你三個小時內的去向,因爲你之前的確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此時不但是安吉拉,就是查斯也帶着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畢竟剛纔黃少宏所做的,對他自己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別人來說就太過匪夷所思了。
康斯坦丁和畢曼兩個倒是沒有懷疑黃少宏,他們接觸的神秘事件太多了,知道憑藉黃少宏的本事,他要出手殺人,完全不用弄的這麼血腥,也不會露出這樣明顯的馬腳。
更何況渣康感覺到這房屋內充斥着濃重的黑暗氣息和淡淡的硫磺味道,顯然做這件事的,應該是來自下面的東西。
黃少宏沒好氣的看了安吉拉這妞一眼,記得第一次見面是在警局,第二次見面這妞就把自己錯認爲非(不能連起來寫)禮小姑涼的人渣,還真是與自己八字不合呢。
如今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黃少宏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拿出證明,當然用的手段肯定都是匪夷所思的那種。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了解一些事情,黃少宏朝約翰問道:
“我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要知道你給放假中的安吉拉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因爲這件事與她有關?”
他不問這句話還好,問完之後,約翰眼中的懷疑之色更加重了幾分。
但約翰略一沉吟,覺得除了黃少宏那番話之外,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其就是兇犯。
而且從之前瞭解到的,黃少宏在華人公寓跳大神驅魔的那件事上來看,他有一些神異的本事,也不算稀奇。
所以約翰沉吟過後,還是說道:
“好,我就告訴你爲什麼,到時候你要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那就回警局去說吧,另外我警告你這周圍有上百名警察,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否則我不介意直接擊斃你!”
黃少宏嘲諷道:“對於你們美帝警察的行事作風,我可是久仰大名!”
約翰懶得廢話,招手叫衆人上樓,當然對於黃少宏,雖然所有警察都是小心防備着。
但也只是一般的防備而已,畢竟這裡有不少膀大腰圓的黑人、白人警官,也沒有人將這個雖然高大,但看看上去並不太過健壯的亞裔放在心上。
等衆人順着樓梯來到樓上,才發現樓上竟然還有一處案發現場,而且衆人也明白了約翰爲何一定要安吉拉道場的原因。
樓上此時也滿是鮮血,一個白人老婦人倒在血泊之中。
在樓上的浴室裡,還一個年輕美貌的白人女子和她的雙胞胎女兒,被人殺害在注滿水的浴盆中,此時浴盆中已經滿是鮮紅。
三人具是被刨腹而死,死壯極慘。
詭異的是,那兩個雙胞胎小孩,竟然臉上都帶着詭異的微笑。
她們都倒在媽媽的懷抱中,但她們各自的一隻手,都搭在牆上,手指沾染這鮮血,而浴室牆壁的瓷磚上,竟然有兩幅用血液勾勒出的人物頭像。
在哪兩個頭像下面,一個用鮮血寫着‘安吉拉’的名字,另一個頭像下面,同樣用鮮血寫着‘伊莎貝爾’的名字!
安吉拉不敢相信的捂着嘴,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因爲那兩個名字是她和她雙胞胎妹妹的名字,而那兩個頭像,也赫然便是她們的模樣。
約翰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安吉拉的肩膀以作安慰,然後才朝黃少宏說道:
“這下你該知道我爲什麼叫安吉拉來了吧,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了,我希望能從你那裡找到答案!”
見衆人的目光都往過來,黃少宏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剛纔答應你們了,我也不會反悔,現在我就讓你們重新看一下案發經過好了!”
他伸手直接深入褲襠,約翰見此立刻沒好氣的說道:
“黃,你要是那種敢在案發現場自(應該不能連起來打)瀆的變(同上)態,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黃少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猛地一抽,便從褲襠裡抽出兩米......,不是,是一把破舊的華夏款蒲扇。
所有人都驚呆了,即便是在如此詭異的案發現場,衆人也不由得好奇,黃少宏怎麼可能在褲襠裡放下如此大的蒲扇呢。
康斯坦丁和畢曼倒是不意外,他們都知道黃少宏有空間魔法裝備,只是對他取出的方式有些不敢苟同。
黃少宏拿着蒲扇,對衆人強調道:
“這一把呢,是受過我們東方法術加持過的扇子,是一次性道具,可以將一件事情,逆溯光陰重新展現,讓你們看到過去一段時間發生過的事情,當然只能觀看,不能改變,你們安靜的看着就是!”
黃少宏動用‘心想事成扇’自然要交代一番,說成是一次性道具也是提前找好藉口,省的被那些凡人警察惦記。
當然這番解釋對於仙人級別的他其實也沒什麼必要,只是他習慣使然。
在所有警察看白癡的眼神下,黃少宏扇動了一下‘心想事成扇’,心中想着讓案發經過顯現在衆人面前。
下一刻‘心想事成扇’上瞬間缺了一道口子,而奇蹟也隨之發生了。
只見浴室裡那位漂亮的白人母親,正在給自己兩個雙胞胎女兒洗澡,母女三個快樂的笑着,玩水,哼唱着流行的兒歌。
就在這時,浴室的窗戶忽然被人推開,一個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
那是一個穿着黑白條紋西裝,梳着背頭,臉上帶着略顯陰邪的笑容的白人男子。
黃少宏見和康斯坦丁見到這個人,眼神同時一縮,因爲這個人他們都認識,行走在人間的惡魔‘巴爾薩扎’。
巴爾薩扎一出現,那年輕的母親臉上就顯出驚恐之色,便要開口喊叫,而一柄雕刻着惡魔頭像的匕首,已經刺進了年輕母親的心臟,讓她的驚恐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
那一聲驚叫則變成了嗓子裡‘咯咯咯’垂死不甘的聲音。
約翰等警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警察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竟然拔出槍對巴爾薩扎警告道:“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可眼前的巴爾薩扎卻聽而不聞,那警察便要開槍,被黃少宏一把按住:“別動,這只是時光回溯顯現的投影,你看到的是過去發生的事情,並不是現實!”
約翰嚥了咽吐沫,滋潤了一下因緊張而乾澀的喉嚨,開口叫手下都保持冷靜,沒有命令不要開槍。
案件還在重演,兩個小女兒見到母親被殺,立刻嚇壞了,同時也要尖叫起來,可這時候巴爾薩扎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可愛的小寶貝,叔叔教你們畫畫好不好?”
兩個小孩子的眼神瞬間迷茫起來,同時點頭,甚至表情上還露出欣喜的模樣。
就這樣,在魔鬼的蠱惑下,兩個小孩子似是擁有了非人的力量,竟然用手插進了彼此的胸膛,然後用姐妹的心血,帶着笑容,在牆壁的瓷磚上,畫出了伊莎貝爾和安吉拉姐妹的頭像,並留下了名字。
就在這時候,浴室的們突然被打開,一個白人老婦人拿着給小女孩換洗的衣物走了進來,見到浴室裡的情形,立刻嚇得尖叫起來,然後轉身想要逃走。
巴爾薩扎臉上露出一抹厭惡:“又老又醜的無用靈魂,破壞了我美好的心情!”
他提着惡魔匕首大步走出了浴室,從後面一刀就插進了白人老婦人的後心,直接將老婦人殺死在地上。
老婦人的叫聲還是驚動了在樓下客廳看電視的男主人,那男主人聽到老婦人的叫聲,以爲她摔倒了或是什麼,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NFL的比賽上收回,然後快步朝樓上走去,同時大聲尋問着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來到樓上的時候,手握尚自滴血的惡魔匕首的巴爾薩扎,親切的朝他打了個招呼:
“嗨,道奇隊贏了嗎?我可是下注買他們贏的!”
男主人見到這種情形轉身就朝樓下跑去,想要去喊人,或者報警,亦或者尋找武器反擊。
巴爾薩扎搖了搖頭:“那只有幹掉你我自己看好了!”
於是乎他踩着優雅的步伐,扭動着身軀,似是在跳探戈一樣,追在那白人男子的後面,用惡魔匕首左一刀,又一刀,完成了之前黃少宏演示過的虐殺過程。
觀看案件回溯的衆人,都跟隨着巴爾薩扎的身影,從樓梯上走下來,重新回到一層客廳,觀看了整個過程。
此時一樓客廳正在工作的法醫和其他警員,驚駭的看着巴爾薩扎虐殺受害人的一幕,有些警員同樣想要開槍,都被約翰及時制止。
巴爾薩紮在殺完人之後,蹲下來在受害人身上將匕首擦淨,然後用匕首的側面拍打着白人男子的臉龐,搖頭笑道:
“本想給你和那老狗一條生路,奈何你們自己不珍惜啊,既然發現了我的存在,那就去死好了!”
這貨說完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雪茄,走到電視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看完了洛城道奇隊VS舊金山巨人隊的比賽。
見到比賽中出現本壘打,他還笑着拍手讚歎,等到道奇隊贏得比賽,這貨還站起來揮舞着手臂歡呼起來。
歡呼之後,巴爾薩扎纔拿出一部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此時所有警察才知道是他報的警。
而巴爾薩紮在報警之後,竟然用手一指天花板,一塊天花板就自動打開,他將身一躍,就躍入天花板中,然後那塊天花板就自動復原。
許多歐美家庭的天花板上空間極大,甚至可以藏人,而這一家的情況顯然就是如此。
到此案件回溯完畢,而除了黃少宏和康斯坦丁之外的所有人,此時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兇手作案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就隱藏在客廳的天花板上。
“桀桀桀......”
一聲突兀的怪笑之後,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從頭上響起:
“讓你們發現了嗎?亞洲小子還真有點本事!”
所有警察都舉槍朝着天花板,可就在這是‘轟’的一聲,整個一層的天花板全部垮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