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對沙鼠吩咐道:“從今以後,你就留在這黃風嶺修煉,至於如何做你可自己決定,等以後,我自會有任務交給你。”
“主人,我不跟在您身邊了嗎?”沙鼠有些不捨的說道。
秦觀撇撇沙鼠,“少在這裡裝蒜,以爲我看不出你心裡的那份雀躍,還跟我演戲,好了,就自行在這裡發展吧,我不多留,走了。”
秦觀說完就走。
這黃風洞確實沒什麼好留的,風景不美,靈氣一般,而且洞中雜亂污穢,臭氣熏天,也的虧那羣妖怪在裡面待的住,秦觀可一刻不想多留。
沙鼠送了秦觀百里,才自己返回黃風洞,沙鼠可是見過世面的,開始廣招兵馬,不過百年,就將這黃風嶺發展成方圓千里最大的妖山,手下小妖不下千隻,成了赫赫有名的山大王。
小須彌山乃是靈吉菩薩的道場,這日菩薩正在打坐,忽然從入定中醒來,掐指運算後眉頭皺起,“佛祖讓我盯着那老鼠精,可爲何現在卻似乎有了變化,可我又算不清楚,不知道爲何。”
又想了想,靈吉菩薩起身,飛往靈山面見如來,將自己的事情稟報之後,如來陷入沉思,好一會兒之後才睜開眼睛,對靈吉菩薩道:“此事我已知曉,那老鼠精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此事另有變數。”
靈吉菩薩躬身行禮,退出靈山回了自己道場小須彌山。
靈吉菩薩走後,觀音菩薩問道:“佛祖,可曾算出發生了什麼變數,確不可讓人破壞了西遊大事。”
如來淡淡說道,“卻是老君坐下一弟子,對那老鼠精動了手,收做妖僕,也不知是他自己所爲還是得了老君吩咐。”
“原本我還看那老鼠精有些本事,想要收做護法,讓靈吉看着,這次怕是沒有機會了。”
“大劫開啓,天機遮蔽,即便是我有佛眼也看不清未來,衆位教主、玉帝皆在算計,金蟬子轉世輪迴,你且要多多注意,確保佛法東渡成功,光大我教。”如來說道。
“是,尊者。”觀音起手行禮道。
秦觀一路飛行,不幾日就看到前方有一條大河,河水渾濁不住翻滾,秦觀降下雲頭,看到河邊立着一塊石碑,上面刻着一首詩,“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沉底。”
這裡是流沙河無疑了,沙和尚就住在這裡。
要是按照秦觀的脾氣,沙僧是西遊主角之一,肯定要去見識一下名人,可不知道爲何,秦觀就是不喜歡沙和尚,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不過這裡的河水據說是弱水,雖然不知道弱水有什麼用,可本着有來過不放過的脾氣,秦觀放出水葫蘆,開始吸收起河水來。
忽然!
轟的一聲,河水炸開,從河裡竄出一道身影。
“嘚!哪裡來的小賊,竟敢偷我河水,拿命來!”
秦觀看去,卻見是一個一頭紅髮,臉如藍靛,口似血盆,脖子上掛着一串人頭骨,手裡拿着方便鏟的妖魔。
一看這裝束,秦觀就猜到應該是今後的沙和尚了。
沙和尚十分兇惡,只罵了一聲就向着秦觀殺來,還真是不改兇殘本性,秦觀天眼掃過,看出這傢伙也就是玄仙修爲,和自己差不多,也不怵他。
“神雷怒擊。”
不等沙和尚殺到近前,秦觀手中雷絕劍一指天空,一道天雷劈下,沙和尚沒想到對方竟然使用法術,躲閃不及,天雷咔嚓一聲劈在身上,沙和尚在半空慘叫一聲,身子向着流沙河跌去。
“撲通”一聲,來得快去的也快,沙和尚直接掉回水裡。
秦觀看着河水,幾個呼吸之後,“轟隆”一聲河水再次炸開,沙和尚黑着臉再次從河裡竄出來,這次倒是老實了許多,站在河上瞪着秦觀哇呀呀運氣,卻是不敢過來。
“你是什麼人,爲何到我的流沙河搗亂。”沙和尚喊道。
“誰說這流沙河是你的,是玉帝封的嗎,既然不是,我來取水何必要和你請示。”秦觀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裡本來就是我家。”沙和尚喊道。
“拿文書來我看。”秦觀攤手道。
被秦觀的態度氣得不輕,沙和尚方便鏟一拍河面,嘴裡喊道:“千里水擊!”卻是擊起河水轟擊秦觀。
河水濤濤,形成巨浪拍擊過來,秦觀手中水葫蘆一晃,只是幾下就將這河水吸乾,破了沙和尚法術,秦觀冷哼一聲,眼中紅光一閃,張嘴對着沙和尚噴出一口烈焰。
三昧真火!
烈焰滾滾向着沙和尚轟去,沙和尚大驚,一頭扎進水裡消失不見,三昧真火接觸河水,瞬間將河水燒的咕嘟咕嘟冒泡,卻是那段河水都被煮開了。
沙和尚在河底看着,心有餘悸,心說好厲害的法術,要不是我跑得快,怕是就要被烤熟了。
惹不起,還是躲着吧。
沙和尚再也不敢出來。
吸完河水,秦觀收了水葫蘆,見沙悟淨始終不敢在出來,也無心去逗弄他,徑直飛走了。
繼續一路往前飛,前面出現羣山,卻是進入西牛賀洲地盤,前面有一片連綿大山,名爲萬壽山,山中卻是住着一位大仙,地仙之祖鎮元子。
這鎮元子可了不得,西遊記中,清風向唐僧介紹說:“三清是家師的朋友,四帝是家師的故人,九曜是家師的晚輩,元辰是家師的下賓。”
聽聽多牛逼。
秦觀降下雲頭,專門換了一身道袍,尋到一條上山的山路,一路慢慢走了過去,不多時卻是來到五莊觀前,這五莊觀佔地極廣,仙氣雲霧籠罩,裡面的事物看不真切。
“梆梆梆!”秦觀扣響門環。
“吱嘎~”
觀門打開,露出一個小道童的聲音,秦觀起手說道:“有禮了,我乃是太清門下,正巧路過五莊觀,特來拜訪一番。”
那道童一聽是太清門下,不敢託大立刻還禮,“還請客人稍等,我這就去裡面通報。”
不多時,又出來一個道童,這道童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生的脣紅齒白,對着秦觀一行禮說道:“家師坐下童子清風,卻是沒有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