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外是連綿的山脈,靈氣濃郁草木繁茂,可謂享天地孕養,鍾天地之靈秀。
山中有一洞穴,入口十分隱蔽,忽而,一道白色身影在洞外顯現,一身潔白輕煙薄紗無風自動,宛若仙子,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白衣身影沒有停留,直接飛入洞中。
進入洞中就會發現,此處似乎是新開鑿的,內裡裝飾華麗,尤其是那一張雕花大牀最是吸引人,輕紗幔帳,錦繡鋪就,而牀側正斜靠着一個男子,拿着一卷書在認真閱讀。
嗖~
白衣身影一下子鑽入男子懷中,男子笑了笑,伸手輕輕撫摸女子柔順的秀髮,女子似乎最是享受這種感覺,糯糯說道:“郎君,想死淺淺了。”
“知道你修爲穩固出關,我不就來看你了嗎,這裡是我剛剛佈置的,你覺得如何。”秦觀指着山洞問道。
“奴家自然喜歡,回頭我就將這座山設置陣法,不得外人進入,以後這裡,”
說道這裡淺淺看看秦觀,滿眼愛意。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兩人幽會之所,決不讓人打擾。”
秦觀勾起淺淺下巴,淺淺主動送上粉脣,秦觀擡手打出一道禁制,封閉山洞,洞內的嬌吟聲決不會傳出去。
淺淺雖已是地仙強者,可身體依舊敏感異常,情到濃處吟唱之聲自己都壓制不住。 wωw◆ттκan◆¢ O
......
放出土葫蘆調動靈脈,洞內靈氣快要凝結成霧狀,兩人運起雙修法門,進入修煉狀態。
時間一晃三個月過去,兩人再次醒來。
淺淺依偎在秦觀身上,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裹住秦觀,臉上全是滿足之色,經過三個月雙修,兩人修爲都提升不少,淺淺說,這三個月修煉,抵得上平日三年之功。
秦觀摸着一條尾巴,對淺淺道:“我們的事情我已經和家師說了。”
淺淺身子微微一緊。
秦觀拍拍她光潔的後背,繼續道:“師傅說,你我之事他不追究不過問,也可以保證五大門派不討伐詰責,但如果對外公佈,外界如何反應,師傅就管不了了。”
聽到秦觀如此說,淺淺心中已經是無限歡喜,擡起笑臉看着秦觀,“乾坤真人還真是明達。”
“所以這方面你就不用擔心了,那你覺得我們的事情要不要對外公佈呢。”秦觀道。
淺淺立刻搖頭,“對外宣佈本就是有害無益的事情,如今我們這樣已經足夠好,何必多生事端,再說,也可以作爲一招暗棋使用,如果真有事情也好變通。”
秦觀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
淺淺可不是傻白甜,狐狸本就聰明,又在外歷練多年,要不然怎麼會有小魔女的稱號,她的慵懶癡纏犯傻,也只對秦觀一人而已,換做別人試試,絕對玩死一大片人。
“修真界將有大變故的事情,我已經問過師傅,師傅說百多年前就已經探查到一絲端倪,正道也在加緊準備應對,至於是什麼,現在也不知道。”
“如今你到了地仙境,卻更要加緊修煉,修爲越高到時才能更好應付危機。”
“對了,在給你一個任務。”秦觀說道。
淺淺一對黑漆明眸認真的看着秦觀。
“我們不知道今後要面對什麼局面,所以情報很重要,利用合歡宗的力量,組建一個強大的情報組織,最好能做到隨時掌握修真界各種重大事件,也好有事發生,讓我們有提前準備的時間。”秦觀鄭重的說道。
淺淺點頭,“我知道了郎君,等回了合歡宗,我就着手進行此事,雖然現在師傅還是宗主,不過她已經開始閉關,沒有特殊事情不會出關,現在合歡宗的大小事務均由我打理。”
“如此更好,方便我們行事。”秦觀道。
淺淺知道秦觀不可能在這裡久待,更加癡纏,伸出粉嫩香舌在秦觀的胸口舔了舔,一臉媚意的說道:“郎君,再寵幸奴家一回吧。”
洞內再次響起靡靡之音。
三日後,秦觀離開返回瑤池宮,剛剛回來鬱璃就找了過來,還以爲出去偷吃被老婆抓住,沒想到鬱璃卻說:“夫君,我修行已達圓滿,準備渡劫。”
秦觀就是一喜,“好,爲夫爲你護法,你準備的如何了。”
“就在前些時候,日月精輪同時提升到中品仙器級別,所以我纔有如此信心。”鬱璃道。
“好好好,如此更有把握。”秦觀笑着說道。
幾日之後,鬱璃將身心調整到最佳狀態,兩人離開瑤池島,離得卻也不遠,在距離瑤池島千里之外尋了一處小島準備渡劫。
如今整個東海都在公會勢力範圍之內,秦觀到也不擔心有邪修魔修來搗亂,其實就算是一般人過來,秦觀也不怵,只要不是地仙強者親自過來就行。
劫雲密佈,雷聲轟隆。
鬱璃御使日月精輪,一次次接受天雷的洗禮,鬱璃修行正宗心法,天劫力度比淺淺的雷劫要小得多,如今日月精輪又已達中階仙器,最終也沒用秦觀出手幫忙,鬱璃獨立渡劫成功。
看着髮絲有些凌亂的鬱璃,秦觀心疼的抱起來,說道:“做,我們會瑤池宮鞏固修爲。”
“夫君,我自己能飛。”鬱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樣被公主抱回去,被門下弟子看到有失宮主尊嚴。
“相公抱着快點,別動。”
不理鬱璃的反對,一道縱地金光向着瑤池宮射去,只是一眨眼功夫,兩人就到了瑤池宮,秦觀抱着鬱璃走入兩人房間。
這一閉關,就是半年時間。
鬱璃不禁鞏固了修爲,而且還增長了一大截。
出關時,秦觀對鬱璃道:“你且去管理公會事務,爲夫準備加緊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地仙境。”
鬱璃挽着秦觀的手臂說道:“爲何如此急促,你才入三劫幾年時間而已。”
秦觀將修真界將有大事發生的情況給她講了,鬱璃有些擔心的說道:“連五大門派都如此戰戰兢兢,那我們又當如何。”
秦觀摸摸鬱璃如玉肌般的臉龐說道:“出了事情,自然有高個的頂着,不過我們不能總活在別人的羽翼下,我也想成爲那個高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