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個賭,如果你今天把到了這個女人,我就一個月不去找女人!”丁澤武大聲的喊道。
“你確定!”韋炎笑着說道,“你這個種馬,能夠做到一個月不碰女人?”
“喂喂喂!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哪裡是種馬了,明明是個大帥哥。”丁澤武甩了甩自己的頭髮。
韋炎看着他的動作,眼底有着微微的笑意,“是,你是不是種馬,只是每夜侍寢的女人都不同而已。”
韋炎特意加重了而已兩個字,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最近的笑容卻還是忍不住揚起來了。
“切,這才差不多!打不打賭!”丁澤武大聲的喊道。
“這個賭我們打定了!到時候不要後悔!”韋炎自信的說道。
“哼,小心那個女人是你最討厭的處女,然後就賴上你了。”丁澤武毫不在意的說道自己好友最最討厭的話,心裡有着微微的得意!
“呵呵~你就等着禁慾一個月吧!到時候可不要不守信用!”韋炎的聲音裡帶着笑意。
“嗤,走着瞧。”丁澤武看着那個渾身散發着優雅氣息的女子,眼底有着淡淡的期待,這個女人應該與其他女子不一樣吧。不然自己就……
韋炎毫不在意的走到女子的面前,隨手拿了兩杯血腥瑪麗,來這種聚會的女子,怎麼會是處女呢?
“嗨,小姐,要不要一起喝一杯。”韋炎隨意的說道,緩緩搖晃着自己的酒杯,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有着獨特的魅力。
“我又不認識你,爲什麼要陪你喝酒
?”任蓉笑着說道。
“因爲面具,你是惡毒的皇后,我是英勇的獵人,不是很好的組合嗎?”韋炎漫不經心的說道,渾身散發着男人獨特的魅力。
“皇后與獵人嗎?好像不錯。”任蓉接過男子手裡的血腥瑪麗,緩緩的喝了一口。
“自然,既然有緣就一起喝幾杯。”韋炎隨意的說道。
“好,不過你不要後悔,我可是千杯不醉!”
任蓉一口將杯子裡的液體倒進自己的嘴裡,火辣的感覺自舌尖綻放!
韋炎見自己的獵物這般輕易的喝下了一杯血腥瑪麗,眼底有着微微的驚詫,看來這個女子的酒量不錯。
任蓉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也許是心情太糟糕的緣故,今日的她,居然離奇的醉了,然後‘噗’一聲,自己全部吐在看韋炎的身上。
“該死!”韋炎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臉的憤怒。
丁澤武看見自己的好友被吐了一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來自己的好友,還是第一次被人給吐了一身。
韋炎隨意的將女人扶了起來,慢慢的走向電梯門口,幸好在樓上,他有自己的房間!
丁澤武見韋炎將那個狼狽的女子扶進了電梯,腦子瞬間呆了呆,按照他的個性。不應該將女人隨手丟下嗎?怎麼會……
“啊!”丁澤武大聲叫了起來,他想起來了,這該死的,他是真的要自己禁慾一個月嗎?我的美女啊……
韋炎將女人帶到自己的房間,看着自己滿身的殘留物,眼底有着深深地厭惡,隨手將女
人的丟到牀上,然後自己進了洗手間,放水衝去一身的污穢。
喝醉的任蓉,似乎也對自己身上的味道十分厭惡,便起身脫掉衣物,走進了浴室,而且她一點也不想把自己的面具摘到,因爲沒必要。
浴室的韋炎看到這麼一副十分香豔的畫面時,眼神暗了暗,女人這個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韋炎毫不猶豫的將女人抱了起來,房子蓮蓬頭下讓兩人一起沐浴,動作十分的不溫柔。
彷彿感受到了這無聲的變化,任蓉身子不由的動力動,“唔~”
聽見任蓉聲音的韋炎,最後一根神經也斷了,狠狠覆上了這個女子的身體。
一夜糾纏,肆意的進攻,一次又一次的佔有!直到自己心滿意足,只是兩人的的面具,自己始終沒有掀開,而韋炎也只記得,她的背後有一個硃砂痣!
“唔~痛!”任蓉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感受到自己疼痛,臉色一寒,看向身邊躺着的男人,當場一愣,殺意在眼角閃過。
然後趕忙回想着昨夜發生的一切,自己似乎進了一件酒吧,帶上了一個皇后的面具,然後有個獵人找自己敬酒,然後……
任蓉的臉上忽然浮起了兩朵紅雲,耳朵裡還殘留着自己嬌媚的呼聲,和男人的低喘,還有那強烈的撞擊,他們兩人就像兩頭不知舔足的野獸,不斷的進攻着彼此極限,一次一次……
哇靠,想到這裡的任蓉,差點羞得想將這個男人解決掉的,只是一想自己才初到巴黎,似乎不適合這麼做,但她似乎卻忽略了另一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