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沉思後,楊遠寧這纔想起香蓮還在邊上,忙轉過頭尷尬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香蓮,讓你看我的笑話了。”
香蓮輕輕一笑,道:“公子不必多禮。對了,”她像是想起什麼,轉身走到那木桌上,端過那晚東西道:“公子,趕快把這藥給喝了,你纔剛剛醒來,身體虛弱着呢!”
藥?楊遠寧看着碗裡黑乎乎的玩意,這也太難看了吧?長這麼大還沒喝過中藥,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喝的第一碗東西竟然是藥。命苦啊!他接過藥,仰起脖子一口就將藥灌了下去,只覺得喉嚨裡陣陣不知是什麼味直往外衝,甚是難受。
“傻瓜!”春荷見他這樣喝藥,忍不住說了聲。
“香蓮,你說我是被你爹救的,怎麼我到現在還沒看見你爹啊?”楊遠寧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公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香蓮面帶微笑道:“我爹是個藥農,每天清早就出發到那雲霧峰採藥去了。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哦!你爹叫什麼名字啊?”他又問道。
香蓮臉色一紅,心道這位公子怎麼這麼不懂禮貌?楊遠寧不知道在天朝子女是不能直呼父母的名字的,那樣會被視作目無尊長。
香蓮道:“你就和春荷一樣叫他陳叔就可以了。”
“我纔不要和他叫一樣的呢!”春荷見香蓮這麼說,急忙叫道。看來她還在生楊遠寧的氣。
這小丫頭!香蓮無可奈何一笑。楊遠寧卻是笑着道:“那你不叫陳叔叫什麼?”
“我、我。”春荷漲紅了小臉,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氣鼓鼓道:“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
楊遠寧見這小丫頭如此可愛,也不再捉弄她,遂道:“算了,既然你不想和我叫一樣的稱呼,那我就不叫陳叔,我叫他陳伯好了吧。”
“哼!”春荷氣鼓鼓的瞪着他,不再說話。
“公子,你的傷勢還好吧?”香蓮見他不再和春荷鬥嘴,關心問道。楊遠寧這纔想起自己是個病號,動了動身子,發覺疼痛已減輕許多,不禁佩服陳伯果然有一手。忙道:“好多了好多了。”又見自己一個大男人躺在□□,卻讓兩個女孩子站在牀邊,麪皮一紅,道:“這樣躺着不舒服,我還是起來吧。”說完就坐起身子準備起牀。
“公子,切莫亂動。”香蓮見他要起牀,急忙制止:“昨天我和爹把你攙扶回來時見你胸前沾滿鮮血,恐怕你受傷不輕,還是躺在□□爲好。”
這樣不好吧?楊遠寧心中想到,雖然你的牀確實很舒服,但是要我在兩個女孩子的注視下睡覺,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他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知道我有個外號叫什麼?鋼鐵男子!那可不是浪得虛名。”
“吹牛!”見他臉皮極厚,春荷忍不住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