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元尷尬道:“文鬥便是吟詩作對,武攻則爲比武論劍。”
“哦,原來是這樣啊!”牛四憨笑道:“那還有沒有其它的比試方法呢?”
沈俊元一愣:“兄臺,不知你說的是什麼方法?”
牛四道:“嗨,那可多了去了。文鬥可以比賽唱歌跳舞,武攻可以比試跑步跳高。就是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
諸人皆惡寒!恭惜如怒道:“跑步跳高算什麼武攻?你要比便比,不比就儘早滾蛋。”
“誒,惜如,切莫這麼說。”楊軒制止恭惜如暴怒的衝動,對着牛四抱拳道:“這位兄臺,你的提議確實很好,只不過這臺子這麼小,如何能展開那般比賽?”
“是嘛?”牛四轉頭四顧一番,恍然大悟道:“果然如此!看來我只能按照你們說的比試方法比試了。”
沈俊元笑道:“好說好說,那便請兄臺在文鬥武攻裡選擇一樣。”
“那我就選擇文鬥好了。”牛四道:“我來出個題目,你吟一首詩出來怎麼樣?”
黑!這小子也不傻啊!楊遠寧聽得直樂,沒想到牛四還知道揚長避短。不錯,有搞頭!
沈俊元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還請兄臺把這題目報上來,俊元盡力而爲。”
嘿嘿!牛四訕訕一笑,道:“我粗人一個,不懂你們文人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這樣吧,我最喜歡乾的事情是逛窯子,若你能以青樓吟出一首詩來,我就乖乖認輸怎麼樣?”
牛四此話一出,沈俊元和楊軒兩人登時面色一沉。
“兄臺,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吧?”沈俊元猶豫道:“詩歌是高尚的東西,豈能與那般煙花之地扯上關係?”
“怎麼不能?”牛四不以爲然道:“你們都可以去逛青樓,爲何就不能把它寫成詩歌?”
沈俊元被牛四這話憋得啞口無言!
奶奶的,大意了啊!早知道這廝有這等心思,當初就不該打親情牌。現在倒好,把上臺挑戰的要求降得低低的,反倒給自己惹上一身騷。
“兄臺能否換個題目?”楊軒也出面解圍道:“你這個題目,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牛四訕笑道:“小王爺,不是我不想換,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換什麼啊!我知道的高尚的東西,就只有青樓,你叫我換什麼嘛!”
“額,兄臺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楊軒笑道:“比如青山綠水、花紅柳綠之類的題目?”
牛四小心翼翼道:“那紅男綠女行不行?”又色迷迷道:“或者蕩婦也可以。這個我喜歡。”
楊軒額頭登時流下一滴巨汗!擦,要是選擇這個題目還不如選青樓。
沈俊元早已被牛四幹得沒有一絲脾氣,鬱悶道:“兄臺,若你執意要出這個題目,恕俊元無能,我實在吟不出來與青樓有關的詩句。那般無恥下流的句子,即便有,我也決計吟不出口。”
“真的嘛!”牛四大喜:“吟不出來最好,你快些將我該得的獎品發給我。我就是衝獎品來的。”
楊遠寧再次栽倒!牛屎你個□□,你就不知道狠狠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麼?媽的,一說到錢就把正經事忘了,真他媽服了你。
“兄臺莫慌!”楊軒忙道:“正經的題目,若是我們答不上來,這銀子一定分文不少,但是這般下作的題目,那可就算不得數了。”
“不是吧?”牛四眼珠一瞪:“這不是耍賴麼?小王爺,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楊軒哈哈笑道:“本王從不耍賴。這樣吧,若是這圍觀衆人裡面有人能以青樓爲題目吟出上佳詩句,本王便乖乖認輸,不僅銀子拱手相送,就連趙家商鋪也一併關門停業、永不再開。如何?”
他敢開出如此大的口氣,一來是不相信有人能有此才華。二來,便是想借機狠狠羞辱牛記一番,順勢讓趙家的名聲恢復起來。
聽了這話,牛四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媽的,小王爺這麼說,明擺着不給自己臺階下啊!
正在不知所措間,忽聽一人嘻嘻笑道:“真的嗎小王爺?”
楊遠寧嬉皮笑臉的慢慢走上臺子,戲謔道:“小王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