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老傢伙還有沒有人性了?”楊遠寧倍受打擊:“只准我帶內衣就算了,還規定只能帶兩套?老子帶三套不行嗎?”
金魁訕笑道:“這個倒是沒有強制,你想帶幾套就帶幾套好了。不過外套之類的就免了。軍中是不允許穿便裝的。”
楊遠寧惡狠狠的白金魁一眼:“你丫還有臉笑?老子真是恨不得揍扁你!”
在一幫老婆的不捨眼神和簌簌淚珠下,楊遠寧收拾兩套內衣就和金魁一起出發。不過分別前照例是要吻別的。每個老婆都給楊遠寧送上了一個香吻。
大營雖然距離家裡不遠,但是有盧成義的嚴厲治軍,衆美也都知道楊遠寧此去之後便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金魁把楊遠寧帶到軍中營帳內,囑咐他快點換好盔甲。自己也迅速鑽進一旁的營帳換了一身軍裝。
這廝被楊遠寧‘辭退’之後,又跑回盧成義身邊當起了貼身侍衛,自然而然也成了大軍中一員。
兩人換好裝束,金魁便催着楊遠寧趕往軍營之中的操練場。
操練場位於營地西南,是一塊足以容納十萬將士的空地。此時,十萬官軍如木樁一般,早已整齊的列隊等候在操練場上。
場地一端的高臺上,盧成義和三個千戶正威嚴的站立一旁,看樣子已經等了楊遠寧好久。
楊遠寧和金魁剛剛步入操練場內,登時就被這宏大的氣勢給震住了!
場地之中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邊。楊遠寧自認心理承受能力已經非凡,但是見到這場面仍然心裡發慌。
“我靠,這是等我嗎?”兩人一邊假裝鎮定自若的走向盧成義,楊遠寧一邊悄聲問金魁。
金魁也慌張道:“應該是吧!將軍派我去喊你的時候命令我速速帶你來操練場,想必就是等你不假。”
他又偷偷瞄一眼那片黑壓壓的人羣,對楊遠寧小聲道:“我出發去喊你的時候這些官兵纔剛剛吃早飯,這麼快的時間十萬兵士竟然就集結完畢,真是太恐怖了。”
楊遠寧也感覺不可思議,從金魁出發去喊自己到現在頂多不過半個小時,十萬大軍集結完畢包括吃飯竟然連半個小時不到,真的不敢置信。
思索間兩人已經走到盧成義面前。金魁這時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跑到盧成義旁邊站着。原本楊遠寧還想讓金魁幫自己解釋一番,這下看來根本沒戲。
“額……”楊遠寧心裡發虛,張嘴就想解釋,一開口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得解釋。難道要說自己是因爲跟一幫老婆吻別纔來遲了?
“無須解釋!”盧成義也不跟楊遠寧廢話,大手一揮道:“楊軍師,你今日剛剛進入軍中,便跟十萬將士好好講一番話吧。”
他和所有將士早已等了好大一會,自然沒時間再跟楊遠寧計較遲到的事情。不過沒計較不等於不計較,以盧成義的嚴厲,說不定會留到晚上再找楊遠寧算賬。
而楊遠寧在聽到盧成義要自己說話時,登時就緊張起來。
如果盧成義只是責罰他遲到,他敢保證不會懼怕。但是現在要他跟十萬大軍做演講,這他媽也太爲難他了。
雖然楊公子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不過要他在十萬大軍面前搞演講,他的魄力還沒到那一步。他不怕皇帝不怕可汗,偏偏就是怕盧成義以及這十萬將士的氣勢!
“將軍,這個不太合適吧?”楊遠寧膽怯道:“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做過演講呢!”
盧成義黑着臉道:“楊軍師難道是害怕麼?你身爲我大軍軍師,如果連講話的勇氣都沒有,還何談指揮他們?又叫本帥如何相信你在戰場上能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