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起牀,穿起鞋子就準備走人。
“進了衙門就想這麼容易離開嗎?”門口突然響起一聲怒喝。
楊遠寧一擡頭,後背冷汗登時刷刷直冒。
只見楚詩詩一手叉腰、一手執鞭,滿臉戾氣的站在大門口,眼裡盡是鄙夷加不屑的神色。
“小姐!”彩珠怯怯的叫了一聲,連忙退到一邊。
楚詩詩緩緩走進屋內,對彩珠道:“你出去,把門關上。”
“不行!我不同意。”楊遠寧急忙叫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哪知彩珠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徑自出門而去,然後將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小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當然不會爲了楊遠寧違抗她的命令。
這下真的完了!楊遠寧心底默默祈禱。
楚詩詩冷眼看着楊遠寧,突然將手中皮鞭一甩,“啪”的一聲,紅燭立馬熄滅一支。
楊遠寧額頭冷汗涔涔,我滴乖乖!皮鞭?紅燭?虐我?
“楚小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楊遠寧抹一把冷汗,訕笑說道。
楚詩詩冷道:“你不是想走嗎?現在倒是走給我瞧瞧。”
“楚小姐說笑了!”楊遠寧笑道:“好不容易來衙門小坐一番,我屁股還沒坐熱呢,怎會想走。”
“少跟我花言巧語。”楚詩詩怒道:“我看你現在還能往哪裡跑。”
“楚小姐,你又誤會我了。”楊遠寧道:“我是特意來衙門找你的,哪裡想跑了?”
“無恥之徒,還敢狡辯!”楚詩詩怒氣一閃,憤而一鞭抽向楊遠寧。
楊遠寧急急跳開,嘴裡忙道:“我說了等我在平陵河裡洗刷清白再跟你到衙門走一趟。我這不是來了嘛!你怎能不講道理呢?”
“當我是傻子嗎?”楚詩詩眉毛一挑:“你以爲我不知道是驢將軍差人將你送過來的?”
她冷笑一聲:“別以爲跟那個驢將軍攀上了關係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我楚詩詩想要治誰,還沒人能管得了。”
媽的,純粹是一母老虎啊!
楊遠寧笑道:“我也沒有說你不敢不是?只是我們就不能坐下來好好把事情說清楚?非要動手才能解決問題嗎?”
“跟你這種無恥之徒沒什麼好說的。”楚詩詩說着又是一鞭抽過來。
這一鞭又快又急,楊遠寧躲閃不及,恰被抽在後背上。
“啪!”
楊遠寧登時痛得齜牙咧嘴。這小妞下手還真狠毒,他後背立馬就腫起來一道血印。
“小娘皮,你丫就不能輕點啊!”楊遠寧吃痛之下,脫口而出。
“還敢口出污言!”楚詩詩面色頓狠,手中長鞭刷刷揚起。
楊遠寧左蹦右跳,但是因爲空間問題,身上還是狠狠捱了幾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