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還不熟悉這樣的方式,套弄之間盡顯生疏。好幾次牙齒磕到楊遠寧二弟頭上,把他弄得齜牙咧嘴。
好在慢慢熟悉之後,花木蘭便學會了用舌頭挑撥,楊遠寧也開始肆意享受着舒爽。
營帳便開始響起有節奏的喘息和偶爾的輕呼之聲。
一番挑弄下來,花木蘭已是精疲力竭。她這樣的鮑蕾無須楊遠寧深入禁地便已經在他的魔掌之下達到巔峰。而楊遠寧這等‘久經戰場’的貨色卻是剛剛興起。
不過楊遠寧也不是非要做到最後一步。他知道今晚這事過後,兩人的關係算是徹底改變了,因此並沒有繼續爲難花木蘭。
於是兩人便在濃濃春意當中相擁而眠,沉沉睡了過去。
此時的營帳外面,四個鬼鬼祟祟的聲影正貼着耳朵在偷聽什麼。四人臉上皆掛着淫邪表情,唯有一人表情即淫邪又震驚。
接下來的幾天,花木蘭便專心呆在軍師營帳之內沒有訓練。她的箭術精湛,即使不用訓練也一樣能輕鬆操作裝了火藥的弓箭。
只是這幾日以來,金魁他們幾人每每遇到楊遠寧都會露出猥瑣笑容,臉上神色滿含深意。
李興他們三人也因爲受了楊遠寧的吩咐,不敢過來打擾他。他們名義上是楊遠寧的侍衛,可是楊遠寧這傢伙除了偶爾在將士們訓練的時間出去‘視察’一下,其餘時候都呆在營帳內陪着花木蘭卿卿我我。真正需要他們三人的時候也不多。
不知不覺間,元宵節便來臨了。
完成了上午的訓練,楊遠寧掛念家中老婆,思忖着是不是要找盧成義請半天假。
然而還未去找盧成義,金魁便急匆匆趕到了楊遠寧營帳。
金魁火急火燎道:“楊兄弟,快跟我去帥營,將軍命我速速喊你過去商議要事。”
“何事這麼匆忙?”楊遠寧疑惑道:“還我正準備找他請假呢!”
“你就別想請假了吧!”金魁急道:“看將軍的樣子,好像是有重要事情啊!三位千戶已經先行過去了。現在就等着你呢!”
“這麼緊急?”楊遠寧皺眉道:“那行,我這就跟你過去。”同時心裡卻想不會是女真那邊開始有動作了吧?
兩人匆匆趕到帥營,楊遠寧發現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盧成義和三個千戶皆一臉嚴肅表情。
見楊遠寧進來,盧成義忙道:“楊遠寧,你總算過來了。現在我們便開始今日的會議吧!哨兵進來!”
話音一落,便有一個哨兵走進帳內,他朝着盧成義一拱手行禮,盧成義道:“你把打探到得消息彙報一遍。”
“是!將軍。”
哨兵聲音響亮,道:“據我們觀察,河岸的女真騎兵已經集結完畢。初步估計有戰馬十萬匹,將士二十餘萬人。另外上游也有大批船隻順流而下,依照他們的速度,今晚便能到達南河渡。”
“楊軍師、三位千戶,你們對此有何看法?”盧成義示意哨兵退出去,繼而轉口問一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