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轉了個圈,鏡子裡的女人身姿曼妙——她發誓傅斯年那壞蛋是以打擊她爲樂的,她胸不小,不用俯身就有一道漂亮的溝壑,那傢伙還想要一隻乳牛怎麼着,他要是再敢廢話,她就叫他自己去隆一個,有本事用自己個的。
看着鏡中足以令人噴鼻血的風景,雖然是不賴了,自己男人肯定會喜歡,可是她看一眼雞皮疙瘩已經可以論斤稱了,可不敢這麼出去,尤其不敢出現在他眼前。她最後留戀了一下那狂野性。感的自己,到底穿不出去,很慫的跑去抓起浴袍想換了。
剛要脫,外面敲門聲忽然響了下,隨即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沒搞定?吹頭髮回房來。”她手忙腳亂起來,急忙說,“我馬上就好,我換一下衣服!”。
他本來沒想進來,一聽她這麼說,立刻開門就進去了。嚇得她急忙披上浴袍,指控,“不是說不要你進來!”
他步步靠近,鋥亮的眼神看得她直發毛,那分明就是惡狼幽綠的光,她將手上的浴袍裹得愈發緊。“我還沒換好衣服,你先回去休息啊,你那麼累!”
“沒關係,再怎麼累也有力氣幫你換衣服——過來。”他招了下手,她怎麼感覺好像招魂的白無常。
咕嘟吞了下亂蹦的心臟,她困獸一樣滴溜溜轉悠,“我……我,你!你出去!我要自己換衣服!”
“彆扭什麼!”他早已不耐煩,上前一把將她的浴袍揪住遠遠丟開,看到她裡面那完全透明的睡衣,他頭皮一緊——沒想到她穿的這麼有味道。
那女人窘迫的都要哭了,顯然是對這件衣服還是很排斥,他低笑,嘴脣擦過她紅透的臉頰,聲音低緩,“很漂亮。”
她轟地一下,臉色更紅,拼命的搖頭,他卻一把扛起她,跟抗煤氣一樣將她馱回了房間去。
她一身雞皮疙瘩,“傅斯年,你不要借酒裝瘋!你今天啊,傻了一整天了,一直笑一直笑,一點都不酷了!你小心你下屬以後不怕你,竟然跟他們拼酒到半夜!”
“我傻?”他挑眉,雙臂將她抱住,她剛要掙扎,他就帶着她往後一栽,倆人倒在軟綿綿的大牀上,格外舒服。
他滿足的嘆了嘆,“不傻怎麼會娶了你這隻張牙舞爪的小螃蟹?剛纔還要和我的朋友沒完?你可知道他們都是身價多少的老總。”
“你是惱我不該阻止他們叫你給我洗腳是嗎?黑心腸,就該讓他們鬧死你,讓你洗腳洗衣徹底做一回家庭煮夫!”
低低笑了笑,他大手在她滑溜溜的肌膚上游走,“也許就開發出我的另一項潛能——你太草率了。”
氣得打他一下,她伏在他胸口,看他臉色還是很紅,摸了摸他臉,還是燙,她捏了捏他的肉,“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不然明天你非頭疼死不可——”
他撫摸着她腦瓜,“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說話間,神色竟然有幾分撒嬌的味道——雖然比不上她那麼純正易懂,不過他這樣一央求,她立刻就心軟了。爬起來,“那你等着,我去看看有什麼可弄的——一隻被灌酒,能吃的飽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