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魁本是膽大包天之人,年幼時就與猛獸肉搏,一身是傷,險些失血過多而亡,之後雖多以各種陷阱及計謀捕獵,但骨子裡的悍勇血xing沒有絲毫消褪,否則怎敢知道玄靜和的身份後,軟禁公主,意圖借大唐皇朝駙馬的身份,俯視整個中土神州。
其中綢繆,已非昔日那個懵懂狩獵的少年了。
“楚行,你和六龍衛都退下,今日我方魁便要孤身一戰,讓這羣山賊知道,爲什麼我方魁能成爲公主深愛的駙馬,能成爲無數高手都仰望的武林盟主。”方魁超前跨出了數步,橫在了數十山賊與楚行之間,大言不慚的吹噓道。
“駙馬,保護你和公主的安全,是我楚行的職責,你這不是讓我爲難嗎?”楚行可沒打算將這羣小山賊交給方魁打法,萬一方魁被山賊們卸了胳膊或砍斷了一條腿,成了殘廢駙馬,自己的腦袋可得搬家。
“我知道你的憂慮,放心,我有老牛盯着,出不了事。”方魁堅持道。 шωш ✿тт κan ✿c ○
“統領,就讓駙馬顯下威風嘛,出了什麼事,我擔當。”馬車內的玄靜和見有好戲可看,也探出頭來,幫方魁說話,等着看方魁出醜。
想起在摘星樓自己這等花拳繡腿也能追殺這位武林盟主雞飛狗跳,玄靜和就有些好笑,到很好奇這短短几日,方魁真能靠着什麼道門法術擊潰這數十山賊。
見靜和公主出面,駙馬方魁又一意孤行,楚行只好帶着六位乾坤龍衛退下。
“小子,有勇氣,看在你還有點骨氣的份上,便給你一個機會破財消災,留下十萬白銀的買路財,你去大唐皇城繼續當你的駙馬爺,我黑毛則繼續在這山頭當個山大王,如何?”見方魁孤身面對自己一衆兄弟面無懼色,那胸毛大漢也起了幾分敬意,言辭中也多了幾分尊重。
“我是兵,你是賊,我還需要給你買路錢?這位黑毛還是黑貓山大王,你小視我駙馬無所謂,但是你看不起我這武林盟主的身份就不對了,不將你們這羣小毛賊拿下,我這盟主日後如何號令天下?還瞪着眼乾什麼,放馬過來。”方魁雙手cha腰,氣勢bi人的喝道。
“好,我就看看你這肥羊怎麼搖身一變,成了那武林盟主。”黑毛哈哈大小,手持着鬼頭大砍刀,第一個朝方魁衝來。
已然學了造化門的心法口訣造化心經,雖然只是前三重,但方魁自忖對付這等小山賊已經是手到擒來。
按照小楓的說法,第三重這鬼斧境,等於是武林中地級高手的戰力,但因爲法術遠比武功更有威懾力與壓迫感,俗世武功完全不知如何招架這種種匪夷所思的法術,所以即便是天級高手,也可能在方魁手下吃癟,甚至望風而遁。
很顯然,這一臉橫肉,一胸黑毛的山賊頭子,地級境都沒有,方魁又何懼之有。
“哇呀呀!”黑毛怒吼着,手中的鬼頭大砍刀化作一道白光,朝方魁的面門斬殺而來。
若被這鬼頭大砍刀斬實,即便方魁有龍力護體,只怕也會頭顱落地,橫屍當場。
這山賊頭子,高深的武功不會,但一身蠻力,還是可以生擒猛虎,算得上是力大無窮。
方魁嘴脣微微蠕動,口中唸唸有詞:“造化爲天,生靈爲地,天意之力,無可抗拒,
定神之法,須彌凌風指!”
只見方魁右手捏了一個劍指狀,朝着那飛撲而來的黑毛頭領隔空一彈。
這一指,在空中直接幻化成一座五指須彌山的模樣,惡狠狠的朝黑毛碾壓而去。
黑毛哪裡見過這等法術,嚇得又是一陣哇呀呀大叫,直接拋下那鬼頭刀,朝遠方逃遁。
五指須彌山則又化作一道追風指勁,如附骨之蛆,朝黑毛追殺而去。
指風太疾太快,白駒過隙的瞬間這黑毛便被這一記須彌凌風指戳中了後背要穴,精氣不竭,匍匐到地。
“我的背,我的腰,怎麼不能動了,二牛,快過來扶我。”黑毛髮出淒厲的哀號,卻沒人搭理。
那叫做二牛的山賊更是直接跪地求饒,將手中的單刀拋到地上。
其餘的山賊本在猶豫,見大當家已經動彈不得,二當家二牛棄刀投降,當下也不敢再猶豫,紛紛跪倒,一時間數十山賊匍匐跪地,好不壯觀。
若方魁只是一武林高手,哪怕是天級高手,一掌將這黑毛給劈死,也不會讓這羣山賊立馬跪地求饒,最多作鳥獸散,但修真界的法術豈是俗人見過的,那空中突現一座大山,碾壓而來,膽子小的只怕直接給嚇暈嚇死,還有什麼反抗之力。
此刻在這羣山賊的眼中,方魁不是仙,就是妖,不是妖,就是魔,反正不是人。
人和仙魔妖怪鬥,這不是找死?
二牛雖然憨笨,但卻有大智慧,完全不去救那黑毛,直接跪地求饒,當機立斷,也是山賊中不可多得的一條好漢。
方魁心中那個得意,晃悠到了黑毛的身旁,低聲問道:“怎麼,不能動呢?是腰痛還是背通?”
“腰背都痛,都痛。”黑毛哭喪着臉答道。
“讓我這肥羊幫你治療一番,應該可以減緩疼痛。”方魁一邊說着,一邊用腳猛力的踹踩着黑毛的背部。
“少俠饒命,盟主饒命!”劇痛之下,這山賊頭頭哪裡還敢逞強,只能求饒。
“少俠?盟主?我不是肥羊嗎?”方魁又是幾腳狠的,甚至還用了些許龍力,險些將這黑毛的腰桿子直接踩斷。
“盟主饒命,小人有眼無珠,不知盟主武功高強,當世無敵,多有冒犯,盟主大人有大量,把小人當作一個屁,放了就是,放了就是。”黑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
“你這山賊頭子,果然粗俗,將自己比作一個屁,不過還很有新意。好吧,上蒼也有好生之德,我魁少今日本想殺雞儆猴,但你這山賊,太沒挑戰xing,一招就倒,就放你一條生路吧,快滾。”方魁意氣風發,看着這跪了一地的山賊,不禁躊躇滿志。
“二牛,快……快扶我起來,扯風了,跑路了!”黑毛一陣叫嚷,終於在那二當家二牛的攙扶下,和一衆山賊,跑了個沒影。
“駙馬,這是什麼法術,威力如此驚人,那五指山,真是好大的威勢!”後方的楚行迎了上來,一臉諂媚的笑道。
“些許小小法術,不足掛齒,有機會施展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合擊大招,方圓百米,任何生靈都化爲灰燼,有毀天滅地之殺力。”方魁吹噓道。
“駙馬辛苦了,還要靠你打發這羣小毛賊,上
車,上車,想必公主也擔心不已,正好多說回話,增進感情。”楚行將簾布拉開,目送着方魁回到馬車上。
“哎喲,盟主歸來,一掃肥羊的頹勢,要不要本公主給你捶捶腿,捏捏肩啊?”玄靜和如沐春風的對着方魁笑道。
方魁將身子挪了挪,似乎視這玄靜和爲毒蛇猛獸一般。
“無事殷勤,非奸即盜,絕對沒什麼好事,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方魁朝玄靜和撇了撇嘴。
“公主,你真是所託非人,你乃是金枝玉葉,對這駙馬好一些,還被他誤會你別有企圖,人家都說男人肚裡能撐船,這駙馬,怎麼如此小肚雞腸,莫非是成了閹人之後,xing情大變?公主,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了,閹人,沒幾個正常的,聽說,會喜歡上男人。”顧顰兒湊了過來,也是一陣嘲諷。
“喜歡男人!”方魁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喜歡男人還好,就怕這被閹的肥羊男人女人都不喜歡,那才真的恐怖,公主,那可不能和這種怪物睡在一起,只怕這種閹人都做噩夢,半夜起來將你當作夢中的怪物,活活掐死,不能不防。”俞萱也加入了戰團,對着方魁一陣猛烈攻擊。
方魁實在不懂這女人心思,自己明明凱旋而歸,以一人之力,威懾數十山賊,這等威風,也不是普通武林高手可以企及的,偏偏落在這三女眼中,什麼都不是,不說溫香軟玉倚紅偎綠,起碼也要稍微諂媚幾句,那一番打鬥雖然不是驚天動地,但施展道門法術很累的。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若再不讓這閹人的帽子從頭上摘去,這一路上只怕會不得清靜。
“其實,我真不想證明什麼,但……但這是你們bi我的,閹人?好,我魁少就和你們友情切磋一下,看你們還敢和我同居這一車之內。”方魁毫不掩飾眼眸中的yu火,徑直朝三女撲去,雙手赫然是探海之勢,準確無誤的按捏在兩座肉峰上。
車內三女亂成一團,拼死抵抗,奈何方魁此刻是加持了龍力,蠻勁又足,加上被刺激後yu火焚身,雙手抓着俞萱的長袍衣領一扯,化作了漫天飛舞的布條。
一尊雪白的胴體在褻衣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那挺拔的玉峰,平坦的小腹,深深的溝壑,美不勝收。
“原來,俞萱,你纔是肥羊!”看着俞萱那豐腴的肉體,方魁嚥了咽口水,一番感慨後,終於撲了上去。
一旁的顧顰兒與玄靜和自然要幫俞萱逃出魔掌,只是各種擒拿小巧的功夫落在這方魁的身上,竟然根本無法制住這少年,甚至在這少年的反擊下,也自身難保,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袍被扯爛撕碎,馬車內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羊脂白玉,活色生香。
駕車的奎牛不禁苦笑自語:“世風日下,馬車內,也可以如此荒唐,三女搏一男,何其壯烈!”
一揚手,奎牛以靈獸護體的真氣光暈護住了馬車,那滿車的春色終於沒再顯露出半分,只是車內偶爾傳出的粗重喘息聲與銷魂的shenyin聲,在空中迴盪。
山風掠過官道,將幾根從馬車內飄出的白色布條翻轉了個邊,其中一布條背面竟然有着一抹嫣紅,嬌豔欲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