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些我都知道,可着標記球不放人,我能有什麼辦法?”夏光年十分頭疼的說道。
年輕導師轉過眼,看着城牆下那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人頭以及那不堪入耳的叫罵聲,頓時有些歇菜了。
唉,早知道要出這麼大的亂子,他就不向長老會毛序自薦了。
年輕導師愁眉苦臉地想着,突然腦中亮光一閃,“要不我們找四位尊者幫忙吧?”
“四位尊者?”夏光年擡起暗沉的眼眸看了一眼像抓到救命稻草的年輕導師,嘆了口氣道,“別做夢了,那四位尊者可是師祖一手培養,專門用來照看標記球的,在他們眼裡,除了球,就只剩下球,你覺得他們會管我們這幾個小蝦米的生死?”
“可我們的生死,不就是學院的生死麼?”年輕導師小聲地說着,不過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是一句廢話。
尊貴如靈尊的四位尊者,就連學院差點被人夷爲平地都可以冷眼旁觀,更何況是他們幾個微不足道的導師和長老呢。
……
“打倒夏光年!”
“打倒鳳天學院!”
“這是怎麼回事啊?”遊行示威麼?鳳彩天有些意外地看向城牆下情緒高昂口口討伐的人們,以及那靈光四濺的城牆門。
“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嗚嗚…”鳳彩天剛想下去一探究竟,就發覺自己的腿動不了,低頭一看,一個身着黑衣,邋遢得不成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此時正抱着她的腳低頭痛哭,耳邊不時傳來喜極而泣的聲音。
“大叔,你沒事吧?”鳳彩天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地低頭問道。
“嗚嗚…沒事,看到你,我就沒事了!”老者抽噎着擡起頭,擦了擦那不知道是鼻涕還是淚水的液體,萬分激動地看着眼前這長得比較抽象的小夥子。
嗚嗚…終於回來!
終於有考生回來了!
他再也不用受四大家族的非人虐待了!
“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鳳彩天十分不悅地說道。
“站住,你不能走!”鳳彩天剛轉身要走,一道聽起來十分欠扁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
“我爲什麼不能走?”鳳彩天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問道。
迎面走來的是兩個大約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五官有些相像的中年男子,而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正用十分鄙夷和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你就是今年的新生考試冠軍?”武大鬆居高臨下的問道,眼底之中有一絲的意外和不甘。
剛纔他們兩兄弟正在城主府的後花園“伺候”夏光年,那知這混小子竟趁他們不注意,一個人溜了。
一路追來,他們便聽到夏光年神神兮兮地嘮叨什麼回來了回來,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看着那六個多月來都不見動靜的屏幕上突然顯示的雅天二字,他們便知有人出來了。
不過當他看到這名叫雅天的冠軍獲得者竟然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傢伙時,武大鬆不由得有些懷疑,那標記球是不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