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放心,我雖爲傅家請來的丹藥師,不過也並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既然我答應了你留他們性命,那必然會如你所願,說到做到。”
嶽莎信心十足地說着,那魅惑的容顏,再配上那盼若星辰的雙眸,不由得傅凱歌心神一愣,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心了。
“最好如此!”傅凱歌冷哼一聲,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爹,便轉身離去。
“嶽莎”眼見傅凱歌的背影才消失在門外,傅榮慶便急不可耐地問道,卻不被嶽莎擡起的玉手打斷了。
“家主請放心,即使沒有五個人全部血液的祭奠,我也依然可以煉製出醫好公子的魂曰丹。不過事成之後,鳳淳雅那個小丫頭你要送給我。”嶽莎淡淡地說着,語氣卻不似商量,倒像是命令。
“沒問題,只要能治好歌兒的病,一切都好說。”傅榮慶有些意外地看着輕紗女子,倒不是因爲她的語氣,而是她要的這個人。
據他所知,鳳淳雅也就是個長相絕美,實力卻一般的女子,有什麼值得面前這個眼高於頂,對什麼都看不上的輕紗女子出言索取。
“那就好!”輕紗女子點點頭,站起身道,“時間也不早了,如果沒什麼事,嶽莎就先告退了。”
話落,輕紗女子也不等傅榮華的同意,便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黑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門外的夜色之中。
傅榮慶長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的他,突然擡頭,準確無誤地看向了鳳彩天所在的位置,嘴角掛着一絲玩味的笑意。
“倒是小瞧了你!”
鳳彩天驀然心中一驚,還來不及遁走,傅榮慶的一掌冷厲的風刃便向自己胸口擊來。
該死!
鳳彩天低喝一聲,眼見風刃迎面襲來,趕忙一個鯉魚翻身向後跳起來躲避。
不過,畢竟是猝不及防,饒是堪堪避過了傅榮慶的攻擊,不過卻還是被他接連打出的幾個風刃,連同屋頂一起摔在了地上。
一時間,噼裡啪啦的破碎聲響徹了整個府宅,滿地的碎片和木屑讓原本舒適安逸的書房顯得有一絲狼狽。
頭頂上方的屋頂,也因爲在傅榮慶的攻擊下,露出一個圓形大洞,若是放在現代,倒是一個很好的露天賞月臺。
“家主”話音落,兩個身着黑衣的男子便從暗處蹦了出來。
“傅家主還真是好本事,拆了我鳳家的屋頂還不過癮,竟然拆起自己家的屋頂來了。”鳳彩天半坐在地上,任由脖子上的兩把明晃晃的兇劍架在兩旁。
“呵呵,那也不比純雅侄女有本事,這纔不過一天的功夫,純雅侄女便將嶽莎的軟筋散解除得乾乾淨淨,還能跑出來偷牆角。即使本家主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有人像純雅侄女這樣好精神的”
傅榮慶囅然而笑,對鳳家的這個二小姐還真有些好奇起來。
軟筋散是他命人親自下的,而嶽莎已跟隨他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自然不可能是她給了鳳淳雅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