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實滿意的點點,“如此甚好,不過小姐,你若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好歹我是個男人,有難也能先幫你抵擋一下。”
“嗯,知道了,放心吧”鳳彩天甜甜一笑,給了蒲實一個“安啦”的笑容。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蒲實沒好氣的問道。
“我在被關進玄鐵屋之前,我聽嶽莎說,要用五個元陰之女的血引入奪靈陣,然後輔以七曜參、白鳳花等材料煉製魂曰丹,不過我畢竟不是極陰女子,爲了以防萬一,我覺得還是弄一點帶陰柔的血進去比較保險。”鳳彩天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百里屠蘇。
在做的人,除了妙妙和她,其餘的人都是雄性,陽剛味比較重。不過通過藥物的浸噬,估計所有人中就只有自家的師父和救回來的百里屠蘇的血液所含的陰柔之氣比較重。
但是…
這放血傷身的事情…
名爵是自己的師父,百里屠蘇是一個外來人,兩者一對比…
鳳彩天心中便有了答案!
而一旁的百里屠蘇,感受鳳彩天那赤果果的幽光和衆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心臟猛的一縮,有些後怕道,“你們看着我幹嘛,我是男人,很陽剛的男人,血液自然也是陽剛味十足,小女娃拿去也沒用。”
衆人一臉不信的看着百里屠蘇,直覺認爲鳳彩天說的準備錯,一定是百里屠蘇在狡辯,不肯幫忙。
“老頭兒,你是不是怕流血啊?”火爆的白羽最先開口了,只見他微微起身,將自己的椅子緊緊的靠近百里屠蘇,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修長的臂膀搭在了百里屠蘇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沒…沒有”百里屠蘇擡頭瞟了一眼白羽那火紅魅惑的眸子後,低頭結巴道。
“那你怎麼知道你的血很陽剛?”白羽樓着百里屠蘇那消瘦的肩膀,慢吞吞的問道。
“因爲我是男人!”百里屠蘇一臉嚴肅道。
“可嶽莎在你身上試煉了那麼多的藥,那些藥應該是專門對付陽毒的吧?”毛球依舊慢吞吞的問道。
“嗯”百里屠蘇想了想,點點頭,“那也不能說明我的血就含有陰柔的成分。”
百里屠蘇義正言辭的辯解道,甚至爲了證明自己很男人,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瘦削的胸膛。
“嗯,我知道”白羽柔聲安撫道,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既然要對付陽毒,那麼試煉的藥應該呈陰性吧?”
“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我聽說那傅家的二公子可是打孃胎裡便中了陽毒,如今算來,那傅家的二公子就算沒有二十,也有十八、七、九歲了吧,你這威武的身板,就在再強悍,也經不起十幾年的藥物試煉吧?”
“嗯,好像是這麼一回事!”聽着白羽柔聲的描述着這段血淚史,百里屠蘇即是辛酸,又是委屈。好歹他也是一方強者,四大家族之一的百里家家主,怎麼會淪落到給別人試藥的地步?
嗚嗚…他實在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