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季涼川本人,而是季涼川的奶奶和媽媽恨不得把季涼川嫁出去。
當錦薄涼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季涼川轉頭,眼神犀利的掃了一眼錦薄涼,如同夜鷹一般附有殺傷力,讓錦薄涼只能閉嘴。
在看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女人,季涼川眼神更加的犀利了:“我不行,嗯?”
“碰不到邊?碰不到底?是不是?”讓季涼川說那句是不是的時候神色溫柔,滿含着溺寵,就好像瀟瀟是他捧在手心的瑰寶一般。
可越是這樣越讓人感覺到害怕,在季涼川那冰冷的眼神下瀟瀟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被季涼川逼得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眼神驚恐的看着讓人害怕的季涼川。
明明腿已經軟了,卻還死死的瞪着季涼川:“是又怎樣,老孃說的是事實!”
下一刻,季涼川直接抓住瀟瀟的手腕就往外拖:“不行是吧,勞資要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浮萍被顧一胤死死的按在自己的懷裡,想要幫忙卻有心無力。
“沒事,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有了顧一胤的保證浮萍才放心了。
瀟瀟被顧一胤直接拖着小跑,季涼川氣勢洶洶,瀟瀟也不弱,一路上,瀟瀟都在叫罵。
“放開,死男人,臭男人!”
“強jian啦,快報警啊!”
“殺人犯,這個男人要殺了我!”
問詢趕來的超經理和雲經理都愣住了,誰敢上去攔着,沒有敢這一刻衝上去。
季涼川的身後是追出來的車利仁和錦薄涼,兩人眼底明顯是幸災樂禍,根本沒當一回事。
隨着瀟瀟的吼聲,季涼川那張臉直接黑得比包公的臉還要黑上好幾分。
瀟瀟的叫聲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不過只是看了一眼,大家都迅速的離開了。
在銀座娛樂消費的人都是在A市非富即貴的人,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認識季涼川的人絕對混得不怎樣,也進不了銀座娛樂。
爲了一個
女人去招惹一個危險的男人,誰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出來。
季涼川直接把瀟瀟拖到了銀座娛樂的停車場,打開車門,把瀟瀟塞了進去。
這一刻瀟瀟才真開始怕了,全身軟弱無力。
季涼川直接把副駕駛的門鎖了,不讓瀟瀟逃離。
“季涼川,你幹什麼,你到底要帶我到哪裡去!”
瀟瀟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眼底更是透露着害怕的情緒,可惜落到季涼川的眼底確實輕描淡寫。
“害怕?晚了!”
是的,晚了,挑釁他的時候在幹什麼?那麼的理直氣壯,他到底行不行,她心裡清楚。
不知道怎麼的,這麼多年因爲他身邊沒有女人,自己的兄弟,還有爸媽都懷疑他不行,季涼川根本沒當一回事,可是當這個女人說自己不行的時候,他憤怒到了極點。情緒在頃刻間爆發。
任由瀟瀟在副駕駛說什麼,威脅還是叫罵,絲毫都不會影響到季涼川要給瀟瀟顏色看的決心。
季涼川直接開車來到了自己的公寓,然後拉着瀟瀟,跌跌撞撞的進了門。
一路上遇到了小區的保安,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的一個男人,傲視羣雄的男人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去招惹。
就算是報警恐怕也沒有誰會理會。法律只是給窮人設立的,有錢人殺人放火都隨心所欲。
瀟瀟直接被季涼川丟進了自己家。即使瀟瀟想要乘機出去,可惜她的速度再怎麼快也快不過季涼川。
季涼川直接把門反鎖了,沒有家裡的鑰匙根本打不開,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的瀟瀟。
“如果我是你,這一刻絕對不會做無謂的掙扎,想辦法讓我開心,或許待會我會輕點!”
“去死,噁心的男人!”已經到了這一步,可是瀟瀟的語氣依舊沒有服軟,依舊在挑戰季涼川的極限。
此時要是還莫不清楚瀟瀟是什麼性子,季涼川就不用在社會上混了。
這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鴨子死了嘴巴硬,說白了就是
死要面子活受罪。
沒有一點女人家該有的柔情,那性子剛得如同男人一般。
“去洗澡,鼻涕眼淚的給我洗乾淨!”季涼川說完這句話盡然直接朝着廚房走去,悠閒的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是好看出剛剛還處於暴怒的邊緣,也看不出此時他已經慾火焚身,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洗你妹!!!”
瀟瀟見季涼川盡然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愜意的看着A市的夜景。
燈火闌珊,流光溢彩,不得不承認在這樣背景下的男人,原本就帥氣迷人,這一刻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季涼川知道瀟瀟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去做,這一刻也不是很介意,畢竟結果是一樣的,不在乎過程。
他是篤定了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知道他行不行,到底厲害不厲害。
他有的是時間和他耗着,這一刻季涼川盡然和瀟瀟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獵物已在手,那就在讓她鬧騰一會。
就是這麼一回的時間,季涼川的私人電話已經有了無數個未接電話,那鈴聲一遍一遍的轟炸,他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在銀座娛樂的那會還在幸災樂禍,此時知道打電話了?
一個孤男寡女會出什麼事,只會做該做的事情。
瀟瀟站在那裡,早已經忘記了害怕,季涼川看着夜景,瀟瀟看着他。
原本就像是一幅精修的水墨畫,非常的有意境,可惜季涼川打破了這樣的寧靜。
“怎麼,想要一起洗?”
瀟瀟的臉在這一刻紅了起來,她看上去身經百戰,其實不過就兩次經驗而已,怒氣來的時候不管不顧,什麼都說,但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就是一個單純的姑娘。
“呸,臭流氓!”
瀟瀟一身的酒味,再加上自己在季涼川的車上撒潑,大罵,出了一身的汗水,自己都覺得難受。
瀟瀟轉身直接進來主臥室的浴室。
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瀟瀟的眼底不在是暴怒了,而是心虛到了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