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看對方家長的態度極其惡虐,對我家小胖造成了嚴重的心靈傷害,最重要的是他們連悔改的心都沒有,你說怎麼辦?要我說這種家長教育出來的孩子一定不怎麼樣,早早的送到學校來禍害別人,真的不道德,也只有我們家胖胖心善,受到別人的挑唆寧死不從,才發生這種事。老師,你一定要給主持公道!我們會好好報答你的!”
最後一句話,胖女人咬字咬地特別清楚,就連瀟瀟這個門外漢都聽懂內面的獨白,感情幼兒園這麼小,還存在賄賂,難怪之前老師對小胖子那般熱情。
自家的孩子就這麼冷淡,是因爲他們家沒有送禮嗎?
早說,如果真的對孩子好一點,別說送禮,就是讓瀟瀟把現在住的地方送給老師她也願意,但是這種病態的方式,真的不好。
“這個!”老師勉爲其難的答應,瀟瀟眼尖的發現,老師身上帶着一條很粗的金項鍊似乎不像是她這麼樸素的階級帶的,反倒是胖女人脖子空蕩蕩,卻有着項鍊印字。
難怪。
瀟瀟的腦袋瓜一下子明白,不光是她,她的小寶很早就發現老師不對勁,對小胖媽媽像是討好的太勤快,太過於熟絡,說不定他們之間經常聯繫。
家長和老師之間不正當的關係意味着什麼,小寶很清楚,小胖子的心思都用在小女孩子身上,哪裡會有時間學習,而且小胖子似乎很清楚他們班哪些女孩子的家庭是不能惹的,就像他之前第一天見到的小蘋果,小胖子眼中有過驚現,也有膽怯。
說明什麼。
小胖子就是古代強民女的惡霸,這種人放在古代就應該殺光,而不是禍害他的妹妹。
他現在沒有能力,但是小寶的心裡有一種想要變強變大的衝動,當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小胖的家人絕對不敢這麼說話!
這一切瀟瀟都不知道。
她和老師交談了很久,老師一直不改變初衷讓自家的孩子道歉,還是按照小胖媽媽的方式
,要不然就退學。
真是好樣的。
瀟瀟好笑的看着眼前爲人師表的老師,“意思是,我要是不下跪,我家孩子就只能我帶回去?老師難道你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孩子錯嗎?這個世界上還有所謂的公平嗎?你讀的書是這樣教育孩子嗎?不是看德善美,是誰家錢多,誰家就有理由嗎?”
瀟瀟真算是長見識了。
她改變主意了,她就是帶着孩子走,她也要得到她該要的。
她含辛茹苦的掙錢供孩子上這麼貴的幼兒園,孩子才上了多久,受了這麼多委屈,老師還不主持公道,她要退學費!如果可以她還要舉報他們品行不端,有這樣的家長,孩子,師父,
老師有些愣住,沒有想到瀟瀟會直接說出來,下意識的反問道,“難道你有本事鬥得過於太太嗎?自己沒有本事就要服軟,再說,你們家姑娘也不過是受一點皮肉傷,如果你真的想要身敗名裂,那我沒有話可說。”
老師的意思很明白,瀟瀟這樣的秉性不是第一個,老師看過太多被人鬥下去的例子,她不是有沒有善惡之分,在強勢面前,怎麼公平。
人生來還有三六九等。
“媽媽要不然算了,我給小胖子道歉……”小貝想要大事化小,她有些討厭這個老師,討厭在這裡上學。
爲了不讓瀟瀟受委屈,小貝只能委屈自己,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淚。
小胖子一聽小貝要道歉,一下子從胖女人身後出來,氣勢洶洶地說着,“你剛纔冤枉我,我要你跪下來,喊我幾聲爺爺!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變本加厲地改變方式,小胖子對於自家親媽的那套理論學習的是相當溜。
“小貝,不要像這種人渣道歉,他根本不配,是誣賴!你不是說我們有爸爸嗎?我們找我們爸爸來!”小貝激動地拉着小貝的手,不讓小貝道歉,季涼川不是涼川國際的老總嗎?
那一定很厲害,一定可以治得了他們!
爸爸?
瀟瀟一愣,她怎麼不記得小孩子認識過大衛,大衛每次都是單獨見面,他對於兩個孩子似乎真的不在意,談論過想要將他們送人,瀟瀟苦苦相逼才留下來。
大衛怎麼可能替他們撐腰,別傻了,瀟瀟心中想,她已經過了那個做夢的年紀。
小貝眼尖地發現外面一行人似乎有個黑色的身影很像季涼川,她一下子從辦公室跑了出去,大聲的呼喊:“爸爸!”
那一聲中帶着濃濃的血緣關係,嘶聲力竭,從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口中喊出,她炙熱的目光透過人羣,直視季涼川的心中。
季涼川猛地停下腳步,順着喊聲去看去,遠遠地,他看到心愛的孩子哭得委屈,她衝着他跑來,小嘴撅起來,“爸爸,你怎麼纔來……”
她希望爸爸能在危險的時候出現,她等的花都快要枯萎,還好,她終於等到。
陰差陽錯間。
時隔五年,一家人才再次相見,互不相識。
只是由一條看不到,摸不透的血源關係承載着。
季涼川木木地站在原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小貝是在喊他,他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背,她的臉上到處都是淚花,鼻涕習慣性地擦在他身上,她自己倒是乾乾淨淨,除了臉蛋像個小花貓。
這姑娘,渾身透着一股機靈勁。
季涼川無奈,哭笑不得,“小貝,你怎麼了?想爸爸了嗎?”
季涼川不知道他周圍的董事都快要驚掉下巴,這還是他們認識的老闆嗎?
他們怎麼不記得季涼川有孩子?難道是私生子嗎?藏得這麼嚴嚴實實真的讓人驚地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我同學欺負我,他還倒打一耙說我行爲不正,我受傷了,老師不管我還要我媽媽給他們下跪道歉,他們說我和哥哥是野孩子!爸爸,你說什麼是野孩子啊?”小貝天真的問着,剛纔人多情況危險,她沒有敢張口,在季涼川面前,她敢大方的問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