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磊,我凌雲城主嫁與你莫不是委屈了你。在這大婚的日子裡,你居然擺出這幅苦瓜臉。”南宮燕穿着緋紅色的嫁衣。頭戴着鳳冠霞帔。原本絕美的臉在這一刻有那麼意思緋紅。語氣裡有着對着場婚禮濃濃的期待。
“南宮燕,你我彼此都明白,這只是一場局而已。你要的我會給你。只是別來煩我。”東方磊不爲所動的說道。紅色的新衣在他的身上更顯得挺拔。爲之原本就充滿魅力的臉上更是添上了一分‘顏色’。
“呵~你明白就好了。”南宮燕揚起頭高傲的對着東方磊說道。“你且放心便是。等事成之後,我會主動請求和離。到時你我再無瓜葛。”
“如此便好。”東方磊淡然道:“吉時快到了。走吧。”
“好。”南宮燕點了點頭。然後跟着東方磊往早已佈置好的喜堂走去。
東方磊,你或許不知道。這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可是,我不能告訴你。東方磊。南宮燕愛你。真的很愛,很愛。可我不僅僅是南宮燕。更多的是凌雲城主。我的身上揹負了祖輩的期待。萬千子民的奢求。東方磊。抱歉。真的很對不起。可是我只能這麼做。
在這之後,或許你我再無瓜葛。可是我不後悔。也不能後悔。東方磊。你我今生註定了有緣無份。來生,只期望,我不再是凌雲城主。只是一個普通人。到時,我只做我的南宮燕。然後成爲你的妻子,可好?
長長的走廊。兩個穿着新衣的男女走過。沒有民間所謂的新婚前不能見面。新娘更甚至是沒有帶上蓋頭。臉上都是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喜悅。心思沒有人能夠明白。這場婚禮,是註定了的悲哀。
“一拜天地。”
說話的是一名穿着淡藍色儒裝的男人。溫潤如玉,君子之風,說的也便是他吧。
兩名穿着新裝的男女面無表情的對着天地擺了一下。(感覺電視裡放這些的時候都有音樂。我也來玩兩局。隨便寫的。好玩就行。)
【血染的劍,遺留了千年】
(以下是場景:
拿着染血長劍的人,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眼裡有着濃重的悲哀。身後是死人堆積成的小山。)
“二拜高堂。”
【夢中長嘆,是誰訴說無言】
(一個穿着紫色裙子看不清臉的女人撐着傘,慢步走了過去。)
【千年難辯,那是此情訴說的流年】
(畫面轉變,出現的是一男一女在放風箏。)
【終究還是,無法斬斷思念。】
(風箏的線被吹斷。隨風飄散。再也找不到那斷線的風箏。留下的只是兩名少年,看着藍色的天。)
“夫妻對拜。”
【流年,逐漸染紅了窗前。似水,渲染流光的雲端】
(依舊是那個畫面,男人拿起了劍,仔細辨認,卻是一把彎彎的,類似於劍的刀。然後放在了少女的脖頸前。)
“送入洞房。”
【依舊是雨天,已經染血的劍,那是鮮血逐漸迷失了的雙眼】
(少女淡然的看着男人。然後笑了笑。張開嘴說了些什麼。)
【刀劍無情,究竟是誰訴說了留戀】
(終於,緩緩地放下了手裡的刀。然後男人轉身離開。)
【似水的流年,交織的愛戀】
(少女看着熟睡的少年。然後緩緩低下頭,靠在了他的胸前。)
【是誰訴說那點點滴滴的濃烈誓言】
(少女擡起頭。眼裡流着淚水。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少年。)
【如水的光年,編織的謊言】
【究竟是誰設計了這難以應對的局面】
(微微勾起嘴角,再次見面,兩個人的身份已經相差甚遠。)
【流年,究竟有多少雨天。】
【風中,傳來誰的急切呼呼】
【點滴的誓言,終究會欺騙】
【奢求不想再次見面】
【一點一點】
(終於,看清了他們的長相。那人,赫然就是哭泣的南宮燕已經笑着安慰她的東方磊。)
“你最好記得自己答應的事情。”東方磊回答房間,脫下來新衣冷冷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南宮燕還是言而有信的。”南宮燕倨傲的坐在牀前說道。
“南宮燕,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在想寫什麼!”沉默了許久的新房。東方磊喝了一口酒悠悠的看着南宮燕說道。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要知道你東方磊可是這世間少有的聰明人。你沒有看透我,那也就說明別人也沒有看透我。”南宮燕笑着說道。
“南宮燕,我一直認爲你是你我初次見面時候那個天真可愛的少女,而不是現在這個充滿算計的凌雲城主。”東方磊嘆息了一聲說道。
“東方磊,人都是會變的。”南宮燕盯着東方磊說道:“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
“可一個人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南宮燕,你不是這樣的人。”東方磊盯着南宮燕的眸子說道。“不管別人怎麼看,但我只知道,我認識的南宮燕不是這樣的人。”
“那是你自己這麼認爲。東方磊,不用把所有人都看成你自己心目中的樣子。我南宮燕,本來就是這樣的野心家。”南宮燕嗤笑了一聲,看着東方磊說道。眼裡慢慢的全市嘲弄以及深深的悲哀。
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