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他口中的名字,時暖暖有些失落。
剛纔她還以爲他是在找尋唯一的身影呢,沒想到是項義。
難道哥哥真把唯一給忘了?
這怎麼可能!
“項義受傷了,又遭到爺爺的責罰,現在在家養傷。”
聞言,時昱霆眉心輕蹙,面色沉冷,心情看上去也很不好。
他起身,向着二樓走去。
時暖暖忍不住站起身,衝着他的背影喊道,“哥哥!”
她想知道,爲什麼他記得所有人,偏偏就不記得唯一。
聽到時暖暖的聲音,時昱霆駐足回頭,“嗯?”
“你……真的不記得唯一了嗎?”
時昱霆蹙眉。
“從剛纔開始你就在說這個名字,她是誰?”
時暖暖一陣怔然。
哥哥他,果然不記得唯一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他絕不可以忘了唯一,唯一爲他付出這麼多,他怎麼可以忘記她呢!
想到這裡,時暖暖有些急切的開口。
“哥哥,唯一是你最在乎的女——”
“霆,你傷還沒有完全好,不如先上樓休息吧?”
時暖暖話還未說完,一旁的藤堂熙突然走了過來,打斷了她的話,而是催促着時昱霆上樓。
如果他真的忘記了那個女人的存在,那現在又何必讓他記起來。
瞥着突然衝過來的藤堂熙,時昱霆微微側過臉,狹長的眸底閃過一絲寒光。
語氣冰冷,“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乾澀我的事嗎?”
面對他的冷然,藤堂熙微微一怔。
“我……我只是想讓你上去休息。”
“我什麼時候休息,不需要別人來決定。”
一旁,在聽到哥哥對藤堂熙的冷漠,時暖暖不禁得意的揚起了脣角,讓她打斷她的話,活該!
一次次被他冷言相對,心高氣傲的藤堂熙也難免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
雖然他們時家勢力龐大,家世顯赫,但她藤堂家也是不容小覷的,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時昱霆,你這話什麼意思!?”
“怎麼,聽不明白?”
“你!”
她當然聽得清楚明白,可她想知道的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上一次要不是她幫助他拖延時間,他能順利的從C國離開嗎?
藤堂熙怒火凜然,緊接着突然又平靜了下來。
她揚脣一笑,“我知道,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我知難而退,可是你該明白,這場婚事已經決定了,除非,你不想當C國的總統。”
要知道,少了他們藤堂家的這一票,他時昱霆就難登上總統這個寶座!
“是嗎?”面對她的威脅,時昱霆只是淡淡一笑。
瞥了她一眼後,便轉身上樓。
“藤堂熙,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我哥哥都這麼嫌棄你了,你怎麼還好意思住在這裡?”
待時昱霆上樓,一旁的時暖暖也忍不住開口,只想氣走這個藤堂熙。
剛纔她之所以打斷她的話,無非就是不想讓哥哥想起唯一的存在,可她就是要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眼見這對兄妹一個個嫌棄自己,藤堂熙那驕傲的心被打擊到不行,但一時間卻又想不到話來反駁,不由得臉都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