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旋影壁漸漸癒合,然而卻令那猴子極爲惱怒,混元一氣棍直接拋了出去,釘入氣旋影壁之內,轟的一聲,虛空炸裂。
“呲……”見未將二人打出來,猴子怒不可遏,抓耳撓腮,右手一抖,混元一氣棍化作一縷青煙飛入它耳朵之中。
“這猴子力大無窮,跟你還真配!”看着水猿大聖,秦奮輕笑一聲,打起了魏可欣的秋風。
“無賴,流氓……”魏可欣瞪了一眼秦奮,不理會他,直接朝着魏忠賢飛去。
秦奮跟上。
“爹,楚環宇跑了,終究是個隱患。”魏可欣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暗殺玄法奇妙無比,就是我等修爲再高,也難以捕捉其隱藏方位。他定然是逃往東荒峪去了,不過也不用擔心,短時間之內他也不會回來,在這段時間我們將其家族勢力一一拔除就是。”魏忠賢滿面榮光,經此一戰,至流島上便是他魏家一家獨大了,他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
“秦賢侄,這次多虧了你的相助啊!哈哈”魏忠賢衝着秦奮拱了拱手,喜形於色。
魏可欣早就已經跟他說了秦奮的身份,此間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並且作爲父親,魏忠賢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女兒對秦奮有一種別樣的小情緒,心中也爲之高興。
且不論秦奮家族什麼時候回來,就是秦奮個人,這般天賦異稟,整個至流島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就算是放在道境大陸之中,也絕對是天之驕子,若是自己的女兒能和這樣講人結合,結成雙修道侶,必然是強強聯合,美事一樁啊。
“魏家主說笑了,本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再說,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這後面的事情,我也就不摻合了,這就告辭。”說着,秦奮直接轉身,頭也不回,神華一抖,化作一道虹光,而去。
齊楚兩家剩餘勢力相信,魏家自然會處理,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了。
魏忠賢面上有些尷尬,苦笑了兩聲。
“這……”
“爹,都怪你,當初那麼糊塗!”魏可欣沒好氣道。
“怎麼跟爹說話呢?”魏忠賢道,“當初也是情勢所逼,情非得已,不那樣做,現在家破人亡的就是我們魏家了。”
“好了好了,每次一說這事你都是這麼說……”魏可欣一臉任性的樣子。
“哈哈,這女兒大了不中留,一點都不差。”魏忠賢笑意吟吟,“這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呢,就幫着自己喜歡的人說話了。”
“爹……”魏可欣一陣臉紅。
“吱吱吱……”旁邊的水猿大聖頓時捂嘴傻笑,指着魏可欣的臉,轉過身去,將自己的屁股撅了起來。
“臭猴子,吃你的香蕉去……”魏可欣臉色更紅,害羞之極,從儲物袋中拽出一根香蕉,仍打了過去。
水猿大聖一見想見,興奮的大叫一聲,一把抓住,朝着自己嘴裡猛賽。
而魏可欣,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頭頂靈光乍現,五彩斑斕雲霞蓋頂,腳下紫霧迷濛,霎時間至流島中心城內而去。
……
回去之後,秦奮來到了秦雲的房間,此時所有的地方都已經按照他的記憶恢復了原貌,他在屋子之中擺了一個靈臺,立了一個排位。
當初,秦雲自曝靈臺,肉身已然化爲虛無,什麼也沒有留下,即便是墳墓也不過就是個衣冠冢而已。
“父親,如今大仇得抱,除了魏家,其他三家全部滅掉。您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魏家對齊楚馬三家進行了大清掃,以魏家的實力,自然橫掃,很多人聽到風聲,早就溜掉,並未發生激烈的抵抗,因此,魏家順利接收了三家的各種產業礦產。
這一日清晨,秦奮正於庭院之中打坐內息,忽然察覺一陣風聲,他嘴角一揚,揮手玄氣化成匹練而出。
“啊……”這一下,瞬間將一道光影從拱門驚了出來,“你還真下的去手……”
“你一個女孩子跑到別人的家裡,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欲行不軌,這已經是給你最小的警告了。”秦奮笑笑。
“真是個無情的傢伙,前一段時間還一起並肩作戰呢!”魏可欣拍打了幾下身上的灰塵,一臉不快。
“並肩作戰?好像從頭到尾,你連根手指頭都沒動過吧!”秦奮笑道。
“需要本小姐動手嗎?”魏可欣一臉不屑,坐到了石桌之前,“連點吃的都沒有……”
“你又不是那猴子,到哪吃哪……”秦奮看了看樹梢之上,水猿大聖手裡捧着一根地靈參,津津有味的吃着。
“臭猴子,那是你吃的東西嗎?”秦奮先是一愣,隨機反應過來,氣的跳腳,直接朝着秦雲房間跑去。
進入以後,秦奮整個臉都黑了,整個供桌之上的靈藥早就被洗劫一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臭猴子,我要宰了你……”
秦奮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水猿大聖一見秦份如此架勢,也知道自己惹了禍,地靈參一扔,嚎叫一聲,直接開溜,速度之快,令人膛目結舌。
“好了好了,不就是棵地靈參嗎?我賠給你就是了,至於那麼小氣嗎?”見秦奮氣的跳腳,魏可欣一邊制止一邊說道。
“那可是千年地靈參……,是供奉之物……,讓我宰了這個臭猴子……”
“千年就千年嘛,我賠……”
“賠雙倍……”秦奮獅子大開口。
小魔女魏可欣連忙點頭,從儲物袋中拿出兩根靈藥,光暈燦燦,藥香撲鼻。
秦奮絲毫不客氣,直接接過,收入自己的口袋。顯然,魏可欣現在是一個隱藏的小富婆,根本就沒把這兩株靈藥放在眼裡。
“官倉……”秦奮叫了一聲沒人應答,“這小子,這幾總往外跑,也不知道幹什麼去。”
說着,秦奮起身,回到屋子之內,執筆揮墨,這下,“花癡和猴子禁止入內。”
寫完以後,直接出門,貼在了大門之上。
“誰是花癡……”小魔女臉色有些難看,氣的跳腳。
“對號入座。”秦奮道。
“你纔是花癡呢……流氓,不要臉……”
“你不是花癡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闖進別人家,盯着別人的臉看做什麼?”秦奮,將臉靠了過去,一臉挑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