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又一想,我們的不是還有一個補給隊伍沒有跟上大部隊的嘛,這些腳印會不會是我們的補給隊伍撤退回來留下的?可是我並沒有看到我們的補給隊伍在哪裡。
算了,但願這些腳步是我們補給隊伍的留下來的吧。我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給跟着我的NPC下達命令:將**埋在這條路上等敵人到來。
埋**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在遊戲裡,雖然斬神遊戲做的無限接近現實,但是有些東西只需要一個讀條就可以搞定,畢竟這遊戲跟現實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很快就買好了,只要有人從上面走過去就會觸發**進而被炸成肉末星子。**這種武器並不會分敵我,也與攻擊模式無關,當然了,這是給玩家說的,而我作爲斬神中國區的主腦,自然跟跟那些玩家要有一些區別了:*****應該也能炸死我吧......
我站在雷區最邊上不斷的眺望前方,我多麼希望能看到敵人的隊伍正急匆匆的往天空之城趕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踏入我的雷區,然後炸一個粉身碎骨,這樣他們應該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敢窺視天空之城了。
似乎老天爺並沒有聽到我的祈禱,我站在雷區邊緣等了有十幾分鍾了都沒有看到一個敵人的影子,難不成敵人已經在攻打天空之城了?
想到這,我的心裡始終放心不下,在心中權衡了半天,還是決定先去天空之城看一看,如果天空之城沒有被攻打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說明我的**陣一定會有作用的。
因爲我現在就在天空之城的地界裡,所以我的傳送特權並不能使用,要知道傳送這個東西必須要在不同的地圖纔可以使用。
我全力奔跑回到天空之城,天空之城並沒有被攻打,我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出了口氣,結果卻被一聲巨響嚇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我回頭,順着聲響的方向看過去,一朵巨大蘑菇雲從我埋**的地方冒了出來,有人踏入了**陣!
“希望是敵對玩家吧。”我嘆口氣,想去**陣那邊看一看,不過又想了下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就直接進了天空之城來到天空學府裡。
外面巨大的聲響兵並沒有影響到天空學府的學生們,天空學府的學生此時正在進行第一次中期考試,這是天空學府自建成開學以來的第一次全校性質的考試,學校裡所有的NPC師生都十分重視這一次考試,尤其是學生們,因爲這是大家這段時間努力學習的一個檢測。
看着教室裡那些NPC孩子們一個個緊咬着手中的筆桿皺着眉頭苦思,我的心中無限感慨,想我也是一個學生的時候,哪裡會對考試如此重視,每次考試不是瞎蒙就是抄襲,絕對不會自己這麼認真的埋頭苦做。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如果當初我好好學習,就不會考進那個三流大學,我不考進三流大學也就不會把大好的時光浪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
我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些事情了。
“唉。”我輕輕的嘆了口氣。
“大人爲何在此唉聲嘆氣?”天空學府的校長,同時也是天空之城的城主路易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路易斯見過大人。”
“嗯。”我點點頭,“沒什麼事情,你去忙你的吧,我在天空學府裡面自己轉一轉就行。”
“是大人。”路易斯恭敬的說道,然後就去查考場去了。雖然說絕大多數的學生都十分努力的學習,但是誰又能保證每一個學生都會認真學習認真考試呢?
畢竟天空之城也有紈絝子弟,那些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會用自己的真實實力去考試?爲了防止那些紈絝子弟在考試的時候做手腳,所以路易斯加大了對考試的巡查,甚至邀請了聖域級的強者在天空學府進行巡查。
考試一共考五門功課,耗費了六個多小時的時間,平均一科耗費一個半小時。等考試結束之後,考試門一個個面容憔悴的從考場離開,就好像消耗了很多體力一般。
其實我知道,這是消耗太多腦細胞的結果,畢竟連續六個小時的考試,除了某些十分厲害的傢伙能適應,大多數人都會有不良的感覺。
“路易斯,以後考試不需要放在一天進行,每天考一到兩門功課就夠了,每一科考一個半小時,這樣的話學生也能得到很好的休息。”看着這些頭痛欲裂的學生們,我對身邊的路易斯說道。
路易斯恭敬的點了點頭:“是大人,屬下知道了。”
路易斯說罷,我就告別了路易斯,意念一動就回到了城堡裡。
城堡的門口停着一輛銀色的馬車,由十六匹銀光閃閃額頭上長着一枚尖角的馬牽引,看起來十分有派頭的樣子,不知道坐這輛馬車的是哪位神仙。
“大人。”我回來之後沒多久,城堡裡的僕人們都出來迎接我了,不過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悲傷,就好像是被人訓斥了一頓。
跟着僕人們出來的是一個滿頭棕色小卷毛的傢伙,那傢伙半裸着上身,手持一把十字架正兩眼冒光怒視着我。沒錯,就是兩眼冒光!像兩個燈泡一般閃閃發光。
“是你殺死了我幾千萬的子民?”那捲毛十幾不友好的問我,“用那什麼**?”
“啊?那些被我用*****炸死的都是你的子民?”聽了捲毛的話,我瞬間楞然了,“你說那些都是你的子民?你逗不逗啊,那些可是三個國家玩家的聯合軍,要說你的子民只能是一部分罷了。”
“我相信他們都信奉我,他們是我的子民!”捲毛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他本來就不高興,所以我也並沒有感到什麼緊張的。
“那你到底是誰?”我忍不住問道,“你的宗教又是什麼呢?”
“我叫耶穌,我的宗教是基督教。”那捲毛十分囂張的說道,就好像自己十分牛逼的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冷冷道:“姓耶的,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