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理論剛剛被戳穿的時候,天天有人截着福萊斯揍他,就好像放學打架一樣。這兩天福萊斯比較機警。福萊斯,小心翼翼的進行着巡邏。
我巡邏巡邏,明天太陽依舊升起。我的生活簡單快樂,我只想在這個角落,悄悄的離去。也許有一天,我將要離去,請把我埋在,埋在我維護的機器旁。也許我的一生,對別人來說號不值錢,但是我也來過。
也許這條小路,這些機器,對別人來說想拆就拆,可是對我來說,這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阿古沒這法律,這些東西被拆了,那我的精神寄託就全都沒有了,那我真的要離去了。時間就就這麼靜靜的流淌。一眨眼就是三十年,不知道還有多少個三十年。
雖然我安靜,我的外表沒有什麼特別,但我的內心是豐富的。看我研究的物理學,多麼的深邃。福萊斯,幾乎能記得路上的每塊兒地板磚,每條地板磚的接縫。天天來看看我熟悉的地磚縫在不在,也是一種樂趣,呵呵呵。
走着走着,嗯?前面出現了個人影。正好自己走的這段燈光不太好,看不清楚是誰。這人直直的向自己走來,看來認識自己。壞了,不會又是有人賴揍我吧?福萊斯停住了腳步,轉身開跑。
後面的人,看見福萊斯開跑,開始追了起來。“我說你們這些科學家還有完沒完?你們自己水平不行還總來找我麻煩!”。都已經捱了好幾次揍了,的跑快點兒。
“福萊斯,你站住,你站住,是我!”。
嗯?這聲音這麼熟悉呢!哦,是院長。呵呵呵,福萊斯,這才放慢了腳步。那也要小心,還是跟院長保持距離,問清楚再說。
兩個人離着還有十幾米,“院長,你找我幹啥?要打架,我可不陪你!我要喊警察了!”。
“福萊斯,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這不快下班了嗎?我自己一個人沒意思,我來找你喝酒的!還去你家喝酒怎麼樣?”。
福萊斯平時的生活還是比較寂寞的,也沒啥朋友。都是自斟自飲,有個人陪也不錯。不過,不過,“院長,你站遠點兒,別襲擊我呀!不然我叫警察!”。
“福萊斯,真是來找你喝酒的,不要這麼緊張嗎,你過來!”。院長走到福萊斯身邊,抓了福萊斯,“走吧,走吧,真不是來打架的。氣已經出完了”。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院長和福萊斯一邊兒聊天兒,一邊兒往福萊斯的家走。“院長,今天你陪我喝酒,那我們就不去食堂了,還是向上次一樣,到我家,我做兩個菜,我們邊吃邊聊,怎麼樣?”
“好好好,我就是這個意思。在自己家吃自在,想怎麼做怎麼做,飯店的菜都一個味道!”。不去你家,我怎麼拿你的草紙?呵呵呵。
“哎呀,福萊斯,你來這裡工作三十年了吧?”
“是呀,三十年,一瞬間就過了。感覺自己剛來一樣!”.
“這輩子沒能做什麼大事,你感覺遺憾嗎?”
“呵呵,沒啥遺憾的。我覺得挺好,人嗎,就是活一回。見過了就行了,什麼是大事?又何必做大事?只要自己內心快樂就行了!”
“是呀”。兩個人慢慢往回走。
儘管是在科學院裡,還是有段兒距離。如果沒人,福萊斯自己,那當然是走路了,鍛鍊一下身體。今天院長在,還是叫輛車吧。這是科學院內部的出租車。兩個人,很快來到了福萊斯宿舍樓下。
進了弗萊斯的家。這家裡,太亂了。什麼東西都是隨處亂放。沒洗的衣服一大堆。桌子上還放着沒吃完的飯菜,屋子裡的味道很難聞。院長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進了屋子,福萊斯,用腳趟開了一條路,見到什麼就踢到一邊兒,也不撿起來。“哎呦,院長,對不住了,有點兒亂。您自己隨便收拾,別客氣!”。
院長,也真不客氣。看見什麼擋了自己的路,立刻扔掉。就像攻山頭一樣,好不容易來到了桌子邊兒上,坐下了。福萊斯過來收拾桌子,“哎呦,院長,不好意思,不知道您要來,是亂了點兒,沒關係,你稍等!”
福萊斯,忙碌着,端菜,擦桌子,將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到一邊兒。差不多了,“院長,您坐會兒,看看新聞,我去弄兩個菜!”。說完,福萊斯去廚房了。
再看桌子上,還是有好多草紙。在屋子的角落裡,也有好多。太好了,呵呵呵。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我上次那得那些草紙裡面,有關於超光速的理論,不過不全,我看看今天能找全不!如果能,那可能我們就要進入超光速時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小老鼠出現在了桌子上。這麼亂,沒老鼠才奇怪呢!院長,看見老鼠氣就不打一處來,所有人都欺負我們科學家,你這隻老鼠也來欺負我們是不是?院長憤怒了,用草紙,捲成卷兒,使勁兒的朝老鼠砸去。
這老鼠居然沒跑,沒幾下,被院長砸成了肉餅。草紙上,也全是血了。院長,那心理素質是非常好的。打死了老鼠,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繼續看草紙。這個方程式是描述什麼的呢?以前從來沒見有人這麼寫過。
院長自己正在琢磨的時候,福萊斯端着菜上來了。老鼠的屍體,已經被草紙給覆蓋上了。福萊斯,沒有注意到,來來回回端了幾個菜,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