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個福萊斯就是上帝派來整羞辱我們阿古科學家的嗎?上天,太不公平了,爲啥將所有的天賦就給了那麼幾個人?不公平歸不公平,我趕緊檢驗弗萊斯的理論。院長,親自驗算,還找了幾個人,跟自己一起。
福萊斯的理論,有很多驚世駭俗的結論。如果被證實,那可能阿古文明也要進入超光速文明瞭!福萊斯,是阿古文明亙古未有的科學巨匠。儘管自己不願意承認。福萊斯,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理論體系。
自己只是從福萊斯那裡偷回來一部分草紙,不知道福萊斯,還有啥結論。幾個人,燈火通明的驗算了幾個通宵,最後的結論,福萊斯的計算基本正確。出了幾處筆誤。這些理論,爲弦理論提供了有力的基礎。
“院長,你看這張紙有鼻涕,太髒了,兄弟們是在下不去手,我們還是扔了吧!”。
院長暗想,福萊斯這傢伙,爲啥這麼多鼻涕呢!“不能扔,決不能扔,這張紙是結論性內容。扔了這套理論可能就是千古未解之謎了!”。
“院長,兄弟們,實在是下不去手!”。大家都面露難色。院長偷回來的草紙,就放在院長自己的大辦公桌上,散發着陣陣發黴,惡臭的味道。
哎,罷罷罷,我是院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爲了阿古文明,爲了我們的科學事業,我跟他們拼了。再說,本來我也不是講究人。“行了,這張紙交給我!”。看看,要不人家當院長呢,看看人家這心裡承受能力。
院長,屏住呼吸,用手小心的慢慢將這張紙弄平整,儘量不碰到弗萊斯的鼻涕,呵呵呵。費了好大力氣,弄平整了。拿過刷子,一點兒一點兒的將鼻涕都刷乾淨,還是能看見痕跡。阿古文明最重要的科學手稿,就這麼誕生了。
“院長,要不我們抄一遍,將這張紙扔了吧!”。
“扔了?萬一我們沒抄全呢?那不是誤了大事兒了!”。還是院長比較有經驗。“你能保證正一點兒不出錯?一個字兒,一個符號都沒錯?萬一以後我們想看看呢!這都是無價之寶!”。來的幾個人,沒意見了,還是我們院長有經驗。
“院院院長,這張紙上,有菜湯,都已經發黴了,我們是在下不了手!”。
院長,已經癲狂了,“你說說你們,還能不能幹點兒啥?搞個理論,沒搞對。三十年你工作抵不過一個維修工。然後髒點兒還受不了!”。大家低着頭,院長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呀!
就這樣,一張一張的弄,“不指望你們了,我來!”。院長,還是歪着腦袋,不讓紙的味道薰到自己,在用時候慢慢弄平紙張。就這樣,一張一張的弄,收集了一部分福萊斯的手稿。阿古歷史上,最偉大的手稿誕生了。
院長,視如生命。將手稿,一一複印,然後自己將手稿一一收藏在塑料文件袋中。然後開始研究複印件。原件從此在不見天日。
再看複印件,呀呵,這裡有幾張是實驗數據,居然是我自己扔的。我們弄這些紙張都這麼難,福萊斯翻垃圾桶業歐容易不到哪去。
再看看,還有幾張紙的內容。這筆記我認識,是我們科學院的兩位比較傑出的科學家的。只不過,這兩個人看不上對方。從來不找對方探討問題。再看看他們兩個草紙的內容,呵呵呵,如果他們兩個做到一起聊聊,應該也有巨大突破。無奈,沒有如果。
嗯?這幾張,我記得呀,這是我給某科學家的數據,怎麼會在這裡?我說怎麼就沒有下文了呢!如果那個科學家看看這些數據,或許也會有些發現。可是,沒有如果!自己再想想,哦,名錶了。
那天我放他桌子上,直接走了。可能是那個科學家,怕他看見這些數據,直接給他扔了。呵呵呵,這麼解釋就合理了。福萊斯,就是這麼一點兒一點收集數據的。從這些手稿來看,他手裡的數據比任何一個人的都要全,難怪人家能總結出來。
當今的科學,做實驗非常困難。容易的都做完了。都是大科學裝置,得傾全文明之力,才能建造,維護,運營。要取的科學進展,那就必須有數據。如果不是在科學院,福萊斯這樣的,肯定得不到實驗數據。
福萊斯,通過翻垃圾桶,創造性的解決了試驗數據的問題。都是沒底線的人。福萊斯那裡,還有不少草紙,我沒事兒就得去轉轉。再弄回來點兒。
福萊斯,還在重複自己簡單而單調的生活。天天早上起來,揹着自己那個滿是補丁的工具袋,到自己維護的設備那裡去轉一圈兒。
都完成了這麼偉大的物理理論了,還背個滿是補丁的工具袋?是呀,搞物理,是讓人性情愉悅,但是最大的問題是沒錢。我就是吧我的草稿給院長看,人家都不看。想多領點兒獎金都不行。算了,又補丁也能背。
那你們把水龍頭拆了不行嗎?還是不行。人家勞動部門說了,不但不能換崗,不能開除,所有勞動必要條件都不能變。主要是照顧勞動者的情感。
這下我們是搞不定福萊斯了。惹不起,我們躲的起!我們不跟你廢話,架上攝像頭,你過去我們在實驗,可以了吧?呵呵呵。
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大廳裡的人,來了以後,都坐在那,等福萊斯洗完頭,趕緊往裡面注水,然後開始試驗。福萊斯成了發令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