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將軍還是個急性子,你不給我結果,那我就去問吧。索克將軍是比較霸道的,別人不敢去,我去。這貝索,人家是軍法系統的,跟我根本不是一個系統。我也管不着人家,但是我比較強勢,說白了就是我比較橫。
到了高級領導這裡,大家的軍銜都差不多,管的人也差不多,就看誰橫,誰說的就算。我們的永琪皇帝那是絕對的權威,我不敢跟他橫,其他人我都不服。什麼財政部長,什麼對外聯絡處長,什麼治安隊長,什麼交通運輸部長,對我來說都是打雜的。
見到他們就是一頓吼,不服老子帶病揍你,欺負的那些部長沒招兒沒招兒的。都知道這傢伙不好惹,惹不起我們躲不理你這老傢伙。
這天,索克實在等得不耐煩了,正好看見貝索進門來上班。索克贏了上去。衆人看見索克過來,都像耗子見了貓一樣避開了,“我說被貝索將軍,莫洛夫被刺的案件怎麼樣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貝索站住了,“索克將軍,這軍隊這麼龐大,天天都有案件發生,你不能隨便拿一件案件就來問我吧?我哪能都知道啊?怎麼有案子涉及到索克將軍的人了?那我肯定照顧照顧!”。說的那是十分的真誠。
“貝索將軍,你可能是不全知道,但是莫莫洛夫被刺,那可是中將被刺,你應該知道吧涉及到將軍的案件你會不知道?”。
這一下子把貝索給堵住了,看來這個理由不充分呀,“嗯,嗯,稍等你讓我想想,你讓我想想”。貝索站在那裡,口中唸唸有詞,我這麼忙,事情這麼多,想想總是沒錯的吧?“莫洛夫,莫洛夫。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前兩天是有這麼個案子!”。
“我以爲人沒事,這事就過去了,怎麼索克將軍你這麼關心呢?”
“莫洛夫說去刺殺他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名字,我覺得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自殺事件,應該是有人主使,我們應該找到主持人?”
貝索假裝很驚訝的樣子,“哦,是嗎?有這回事兒?這些具體細節我沒聽下屬報告,我也不太清楚,你等我回去問問,我還以爲沒事兒了呢,原來索克將軍盯着呢,那我回去問問,過兩天我給你個答覆”。
莫洛夫將軍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待不住了,案件結果對我來說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指揮總部裡,其他的將軍年齡都比較大,而且比較古板,實在什麼意思。那些年輕的軍人,雖然活力四射,但是跟自己這兒軍銜兒差太遠,礙於規矩,沒法一起好好玩耍。
莫洛夫還是感覺到自己在總部裡受到了諸多限制。哪像在自己的指揮船裡,自己就是天,說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無聊的時候,曾經讓魏衛隊長學過青蛙叫,讓副官學過狗叫,他們都只能照辦,雖然我對大部隊還不敢胡來,折磨他們兩個足夠了。
不過看樣子他們兩個樂此不疲,還很高興的樣子。平時自己一本正經,神經極其緊張,學學青蛙叫,立刻就覺得放鬆了。立刻感覺自己是自由的,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幹的。也別說他們兩個,我自己也經常學青蛙跳。沒讓他們兩個學,他們兩個也跟着我跳,呵呵呵。
這個地方我可絕對不敢,儘管自己在這裡也比較受人關注,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太囂張了,沒好果子吃,低調,低調。
待了幾天,索克將軍覺得是莫洛夫跟大家認識的差不多了,也不能總讓他呆在這裡,那部隊被人搶走了,就讓莫洛夫回去了。莫洛夫一聽命令,趕緊上了自己的指揮船,一溜煙都跑了,我是再也不想回來了。不回來?回來還有好事兒呢!
索克將軍在這裡盯着貝索,這件事情過去兩天,貝索還是沒有回覆。哎呀,這老傢伙拖的本領練的不錯呀,不行,你不說,那我就主動問,到了第三天,一天都不多。你不說過兩天嗎?你說的是概數,我可認爲是精確數。就到第三天,一天都不多。
索克又攔住了正在上班兒的貝索。貝索站住了,好像一臉尷尬的樣子,“哎呀,索克將軍,我覺得你還是別問這個案子了,有好多細節我覺得有問題啊,很有出入”
“你說來聽聽”
“你看,莫洛夫說對方知道他的名字,還知道他的軍銜兒。這只是莫洛夫的一面之詞,還有其他人能證實這一點嗎?”。
這是什麼意思?莫洛夫跟我說了整個過程,“現場採集證據的那個人應該有照片,是從對方的口袋裡搜出來的,是莫洛夫的照片,背後寫着名字和軍銜,這還不是證據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那個取證的人吧,在去取證之前幾個小時,已經被取消資格了。也就是說他的舉證動作,不合法”
“什麼?爲啥不合法?”
“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去之前幾個小時他被取消資格了,取證是非常專業的工作,如果沒有資格,你取證就不能算數啊,這是我們的規矩啊!”。
還有這操作,“那那張照片兒呢?這個取證的人那天回來以後就辭職了,他既然沒有資格,那我們當然不能收他的照片了,我不知道他怎麼把那個照片處理了”。
“那這些人到軍人數據庫裡進行面部識別應該可以吧?”
“這些照片也是這個人拍的,他離職了,那些人的面部照片沒有拍給我們!”
“那現在找其他人再拍一次不就行了?”
“這個事兒吧,我們疏忽了,我們本來以爲這次已經拍好照片了,就對這些人進行屍檢,結果把他們的生物學遺體毀了,拍不了照片了,這是我們的錯,我們檢討,這幾個屍檢一聲還有這個辭職的人,都被我們重罰了,每個人罰了一萬聯邦幣!”
“那他們都穿的是軍服,這個應該有辦法查吧?”
“索克將軍,如果他們是軍事愛好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