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議員,互相知道通訊方式很正常,不知道,查內部通訊錄也能查到。兩個拄柺棍兒的議員,還在路口等呢,昨天已經等了一天了。看來,今天又過不去了。這顆怎麼是好!本來規定議會大廈兩個街區內不準停車,是爲了議會大廈的安全。
如果車輛能隨便兒停,那我弄點兒炸藥,放議會大廈門口,我走了。在見,呵呵呵。結果這下麻煩了。議會大廈,那都是交通擁堵重點地段。以前就沒通暢過。現在一通暢,問題來了,議議會大廈的工作人員過馬路,十分的費事。
年輕的,還好說,蹭蹭跑過去了。那些年老的議員,真的是戰戰兢兢。問題是,議員大多是歲數比較大的,很有可能被來回的車撞死。就是相出這辦法的議員,時候才發現。原來,不止拄柺棍兒的有風險,自己也有。
這兩天,自己過馬路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今天早上差點兒被車撞到。看來,這麼下去,肯定是會出車禍的。是誰不好說了。
兩位議員,透過窗戶,看着路口等待的兩個人,電話打了過去,“我說兩位議員,你們昨天可沒上班呀!”。
“哦,那什麼,我們兩個昨天有點兒急事兒,耽誤了,就請假了!”。議員,那說謊都是專業選手,謊話張口就來,毫無破綻。這種人,應該是有認知障礙,分不清謊言與現實。
“哦,原來是有事兒,我還以爲是走的太慢,沒能按時來呢!”。呵呵呵,太壞了,真正的激將法。意思是我知道你們昨天可能是沒過來馬路口!
揭我們短?你是知道我們沒過來馬路還是胡說八道?怎麼能認輸呢。“哪能呢?我們健步如飛,一個馬路還過不去!昨天真的是有事兒!”。呵呵呵,說漏了不是,沒人說你過不來馬路呀!
“哦,哎呀,議員,我正看向馬路呢,看見兩個人正在馬路口等着呢,是你們嗎?”。
“啊,是我們呀!”。這個,這個,人家看見了,我可跟人家說了,我們健步如飛。現在咋整?
“哦,是你們呀!我現在在窗戶上看着呢!你們來個健步如飛,過來吧!”。呵呵呵,太壞了,讓人家怎麼辦?
兩位議員當時就懵了,趕緊按了靜音,“兄弟咋辦?”
“這個,這個,我也沒辦法呀!”
“我們要是不過去,可就被人恥笑了!要不我們過去?”
“老哥,我看還是別了,恥笑恥笑吧,保住老命要緊。激動沒好處呀!”。
“我就奇了怪了,這兩天爲啥交通這麼好,以前車都跑步快的呀!”。
“兄弟,我們還是沉住氣,要不然我們怕是要交代到這兒!”。
“沒關係,根據阿古法律,算工傷的!”。
呵呵呵,那我也不來,兩位議員放開了免提,“哎呀,這位同僚,我剛接到電話,還得回家處理點兒私事兒,今天就不去了,我還得請假”。堵車是常態,就兩天沒堵車,我看明天來了就又堵了,何必非的玩兒命呢!
“呵呵呵,我看二位是過不來吧?如果你們今天不過來,那我可要讓其它議員知道知道了!他們會不會嘲笑二位,我們就不好說了!”。議員們,那天生都是吵架的料。
吵架,那也是分類的。街邊兒潑婦吵架,那是最低級的。吵架的時候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議員們吵架,那是最高級的。你放心,一句髒話沒有,絕不問候你們全家。但是,議員們絕對比街邊兒的潑婦更能讓你印象深刻。
一般的沒跟議員對過陣的垂死掙扎的人,跟議員對上一陣,保證把你氣活過來。議員應該簡直急救醫生。平時就怕自己有什麼把柄,笑料被別人抓住。平時還好,辯論激烈的時候,都給你抖落出來,好幾個議員的血管兒堵塞被活生生的氣通了。
能來當議員,就是內心無比強大的。當了一階段的議員,那內心都是煉獄級的。兩位街角的議員,慌了,怎麼辦?怎麼辦?這事兒要是被自己的同僚知道了,下次辯論的時候,我估計他們能出來學我們。艾瑪,簡直是噩夢一樣的場景。
早知道這樣,我們不當議員了。“兄弟,兄弟怎麼辦?要不我們過馬路試試!不然我們真的能被取笑死!”。
還是第二位拄柺棍兒的議員,內心更加無底線一點兒,“穩住,穩住,兄弟,我也知道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這事兒比較兇險。可是,保住老命要緊!千萬不能衝動!當議員之前,就要想到這天,我們議員,就是要在別人鄙視和恥笑的目光中成長,讓他們來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是不過去?”
“那是自然,你看看我們條件,過去就是找死!”
“可是,我一想到我們被恥笑的場景,我就,我就”,內心無限的害怕,呵呵呵。那個時候,他們一定有兩個人扮演我們,然後找人扮演路燈,在找人扮演過往的車輛,然後,盡情的醜化我們。
說完了,趕緊掛斷了,再聊,不知道又怎麼激我們呢!沒準聊着聊着,老命就進去了!呵呵呵,不行,趕緊跑,趕緊跑。
兩位議員,掛了電話,直接轉身往回走。人家看着自己呢,怎麼好意思在這裡繼續站着,昨天就站了一天。我就不信這交通明天還能不堵,那就真是怪事兒了。我們這裡還能連續三天不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