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四個鱷魚幫幫衆說道“你是爲吳虎上將個人服務,還是爲華夏高層領導服務。”的時候,含怒攻擊的吳虎徹底瘋狂了。
徹底瘋狂的吳虎,猛地高揚手中的武器,繼續向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砸去。
“吳虎上將,請您息怒,莫要動怒。”看到吳虎蓄勢再攻,楊坤面色淡然,迅速擋住了吳虎的再次攻擊。
“楊坤,你真想違抗軍令不成。”看到自己的攻擊再次被擋住,吳虎含怒對着楊坤咆哮道。
在咆哮過程中,吳虎試圖用軍令威脅楊坤,好讓自己殺死這第四個鱷魚幫幫衆。
“吳虎上將,開國以來,軍令與人民利益碰撞的時候,都會以人民爲重,這也是開國領袖的主要思想。
怎麼到你這裡,軍令卻成爲了個人的東西,是不是有點封建了。
難道,你這是要顛倒領袖思想,把軍令變成自己的武器
這是不是與軍令背道而馳,是不是與開國領袖的思想背道而馳。”
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看到吳虎的含怒咆哮,就急忙插話,大聲質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每一個軍隊首領,都會有一個監督人,防止高官濫用自身的權力。
如果,真有高官濫用自己的權力,與軍隊章法有違背,那這個監督人就可以革去該高官的職位。我說的對吧!李達康中將。”
第四個鱷魚幫幫衆頓了頓,繼續說道。
說着說着,第四個鱷魚幫幫衆就把目光放到一旁的李達康身上。
第四個鱷魚幫幫衆似笑非笑看着李達康,說道。
“額!”
當第四個鱷魚幫幫衆話落,全場的目光都放到了李達康身上。
被所有人注目,李達康有些不知所措,就愣然起來。
愣住的李達康暗道:這尼瑪到底怎麼回事啊!到底發什麼事情了,這誰能告訴我。
等等,現在怎麼回事,怎麼扯到我身上了,這有我的事情麼?
“我!”十分憋屈的李達康,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的李達康聽到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的問話,就愣住了。
李達康愣了三秒,就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的李達康就回憶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的語話。
想着想着,李達康就有些明悟了。
明悟的李達康,就從人羣當中走出來,在走出來的途中,十分緊張的整了整衣領。
整完衣領,李達康就頓住了腳步,看着一雙雙奇怪的目光,李達康開口了。
“大家好,吃飯了麼?”
李達康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問好。
“你妹啊!”
“吃你妹是,都什麼時候了,說什麼呢你。”
“我靠,這中將,什麼情況啊。”
“我靠。”
聽到李達康的問好,周圍的難民和士兵都目瞪口呆。
目瞪口呆的難民和士兵反應過來後,都爆粗口說道着。
“咳咳,大家請安靜,聽我說。”
李達康實在是太緊張了,所以就不由自主的說出問好。
說完後,李達康看到了難民和士兵的反應,頓時覺得尷尬。
尷尬歸尷尬,李達康之所以能成爲中將,不是簡單之輩。
所以,李達康在尷尬當中迅速醒悟過來。
醒悟過來的李達康高聲說道。
而旁邊的士兵和難民聽到李達康的高聲說道,逐漸停下嘴巴,露出好奇的目光看着李達康。
“大傢伙啊!這只是問好而已,不必太較真。
這正如鱷魚幫的人說那樣,現在是末世,大傢伙就不要對公平,公正太執着了。
好了,舊飯我就不抄了,我來回答一下鱷魚幫來人的問題吧。”
“領袖確實講過以人民爲中心的思想,確實設定過權力監督人。
在整個金陵城當中,我李達康就是監督吳虎上將的人。
所以,根據之前,之前吳虎擅自利用自己的權力,槍斃人民,就應該被革職。
所以,吳虎上將已經沒有任何軍銜了。
也就是說,吳虎上將,不,應該稱爲吳虎了。
吳虎發佈的軍令,已經不能算作軍隊的軍令了,而是個人的語話。
這點,你們明白麼?”
李達康不愧是擁有中將軍銜的人。
所以,即使不知道當前的情況,仍能自我發揮,講得頭頭是道。
“楊坤隊長,你好像沒有接受到任何軍令吧。
你聽到的,只不過是吳虎個人的意志罷了。”第四個鱷魚幫幫衆聽到李達康的語話,就鬆了口氣,看向前方的楊坤,淡笑說道。
“對,是我唐突了。
士兵們,我們沒有必要聽從吳虎個人的語話,因爲吳虎已經沒有軍銜了。”楊坤聽到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的語話,總算鬆了口氣。
鬆口氣的楊坤,就高聲對着周圍的士兵說道。
“噢哦!”
聽到楊坤的語話,很多士兵都非常的開心,就開始手舞足蹈,以表心中的興奮。
是的。
因爲士兵們都知道,知道自己不再因爲不聽吳虎的吩咐,而違抗軍令了。
所以,士兵們都非常的興奮起來。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李達康,你該死,你該死。 啊!不。”
吳虎聽到李達康的語話,再看向周圍士兵和楊坤。
看到士兵和楊坤等人不再忌憚自己,不再聽從自己的命令。
看到士兵和楊坤不再聽從自己的命令,吳虎就披頭散髮說道着。
說着說着,吳虎的臉孔就變得十分的猙獰起來。
這樣瘋狂的吳虎,胡鬧了一小會兒。
一小會兒後,吳虎反應過來,就用他的智慧扳回優勢。
就這樣,吳虎陷入了沉思。
沉思了一小會兒!
吳虎好似想到了什麼,就陰沉着臉看着周圍的士兵,說道:就算要革我的職,也需要流程,所以,我現在還是金陵城的最高領導。
“額”
聽到吳虎冷靜的語話,周圍興奮的士兵和楊坤頓時苦着臉了。
苦着臉的士兵和楊坤,有些手無足措看向第四個鱷魚幫幫衆。
“額!”
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看到周圍都看向自己,就頭大了。
爲什麼呢!爲什麼第四個鱷魚幫幫衆會頭大?
要知道,就在剛纔,第四個鱷魚幫幫衆跟吳虎對峙起來,可是氣勢飽滿的。
因爲,在之前,第四個鱷魚幫幫衆都是幫葉白的傳話的,所以,就當背書一個樣。
此時,第四個鱷魚幫幫衆怎麼回憶,都沒想到葉白告訴自己該怎麼應付當前場面。
也就是說,葉白讓第四個鱷魚幫幫衆傳話,到此結束。
所以,第四個鱷魚幫幫衆就頭大了。
現場因爲第四個鱷魚幫幫衆的頭大,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在停頓當中,李達康從中走出來,對着吳虎大聲說道:吳虎上將,你似乎忘記了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了吧。
“你想想,面對極其惡劣事件,開國領袖會沒有一點先見之明,你是不是太小覷領袖的謀略了啊。
所以,就當今情況,根本不用走任何流程,就可以把你吳虎革職了。
所以,你吳虎怎麼說都是一個沒有權利的軍人。”
李達康面無表情說道着領袖的思想。
說着說着,李達康好似被正義附身了一般,擡頭挺胸,非常的莊重,嚴肅起來。
“你!”吳虎聽到李達康的解釋,臉色瞬間煞白。
煞白臉色的吳虎,含怒看向李達康和周圍的士兵。
看着那些恍然大悟的士兵和難民,吳虎知道,自己失敗了,自己真的失敗了。
“面對嚴重犯罪的高官,我有權利,有資格吩咐士兵對犯罪者控制起來。
所以,請吳虎先生配合。”
李達康作爲權力監督人,所以對那些章法非常的熟悉。
熟悉章法的李達康,根本不需要想這裡發生了什麼,根本不需要知道葉白個吳虎的對峙。
只要李達康看到吳虎犯罪,只要李達康看到吳虎利用自己的權力犯罪,就足夠給吳虎定罪了。
所以,即使一臉懵逼的李達康,仍能執行自己的本職工作。
“你,你!”
“好啊,好啊!好厲害的葉白,居然利用謀劃,就把我給擊敗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聽到李達康的語話,吳虎居然沒有看向李達康,而是看向天空,絕望咆哮道。
是的,對於李達康,吳虎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真正讓吳虎忌憚、害怕的,是葉白,是一直未嘗露臉的葉白。
因爲吳虎知道,這一切,都是葉白的計謀。
想到這是葉白的計謀,想到李達康只不過是葉白的棋子,吳虎心中發涼,心中害怕啊。
因爲,吳虎從來沒想過,有人會想到這麼深,想到這麼多,這麼準。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太過於虛幻了。
……
第二層區域當中!
陳文強看着一幕幕,心神已經顫抖不已了。
因爲,這簡直就是諸葛亮在世,不,準確來說,諸葛亮就是吳虎,被神人給算計了,這……
這太難以置信了吧,如諸葛亮一般的人類,居然被葉白給算計了,簡直不可思議啊。
想想,剛剛出現的吳虎,三言兩語,就挽回了局勢,就拉攏了民心。
能挽回敗局,能拉攏人民的人,難道不如諸葛亮麼?
是的,吳虎比得上諸葛亮了。
然而,吳虎堪比諸葛亮一樣的人物,居然給葉白玩得像球一樣的東西,滾來滾去,到最後,如諸葛亮一樣的吳虎,失敗了。
在吳虎失敗的時候,葉白仍然沒有露臉,這……
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葉白,到底是什麼存在。”
“本來,我只以爲,他只不過是一位普通的強者。沒想到,他真正可怕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智力。”陳文強看着絕望的吳虎,心中驚歎不已。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旁邊的李冰冰聽到陳文強的嘀咕,就好奇看向吳虎,疑惑問道。
“這一切都是葉白的手筆啊。”陳文強沒有顧忌疑惑的李冰冰,繼續嘀咕道。
“這關葉白什麼事情,葉白都沒有出現,怎麼就關葉白的事情了。”李冰冰滿臉不解,就好奇問道。
“正因爲葉白的沒出現,才體現出葉白的可怕,你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麼?”
“就在剛纔,發生了一場關乎金陵城存亡的事情。”
陳文強瞥了眼不解的李冰冰,就淡淡解釋道。
說着說着,陳文強都爲剛纔發生的一幕幕,捏了把冷汗。
“什麼?!剛纔只不過死了一個人而已,有那麼誇張麼?還關乎金陵城存亡。”李冰冰聽到陳文強的語話,心中更是不解了,就繼續問道。
是的,李冰冰不解。
李冰冰不解,剛纔,只不過死了一些人而已,怎麼就關乎金陵城的存亡了,都沒有血流成河,怎麼就關乎金陵城的存亡了。
不解的李冰冰,開始懷疑陳文強的語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