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不要……別殺我,咱們曾同戰天下,你從未遇到令你愛而不捨之人,不懂我心情。”
他索命骨劍一揮,人頭落地,都不給唐將軍解釋的機會,輸就是輸。
“你們給本王聽好了,生是烈焰國的勇士,死也是烈焰國的亡魂,不做逃兵之將,讓我軍機泄露,失職就是這下場。”
她站在擂臺下,看着他取人首級,帝君說過有將士賣軍機,導致連連敗退,的確是唐將軍的過失,用人不善,可是爲什麼她心頭會一緊。
看着那把索命骨劍,上面的寶石閃耀的刺眼,鑲金花紋帶着貴氣,用在他的身上絕配,可是這把劍太過殺傷力,她怕這劍終有一天對準她的胸膛。
此時,我方大營,烽火狼煙,黃色的毒氣飄來。
那幫匪徒,盡然主動先行出擊,半山腰上黑壓壓的一片人羣,正在逼來。
“全部脫褲子撒尿!那煙有毒”她連忙,解下自己的腰帶,左顧右盼,糟糕……
就她一個女人,怎麼脫?
“蠢女人,來人放風箏!”
一羣人開始拿着半人高的紙硯順風方向,紛紛放起風箏 ,而風箏的羽翼散落銀粉,遇上那團黃煙後煙消雲散。
身後的士兵早已排好隊形,順着風箏方向,連連發射出飛箭,漫天的飛箭彷彿下刀子一樣,匪徒前排的無一倖免。
想不到他還挺有戰略,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她剛繫好腰帶,腳下懸空,再次被人提上馬。
“坐好,等下摔死,本王可不負責。”
“你們戰略都不同我商議,有沒有尊重過我這一品官員?喂喂,他們去哪?”
她原本還想獻上好計策,可誰知,他早就打點好一些,將地勢以及敵方趨勢,摸的清清楚楚。
三千大軍,分成了三組,一組不到五百人跟隨他身後,都是軍營中的統領,各個武功都不差。
其餘的一千帶傷者轉移,另外一千,往後山跑,這是要幹嘛?逃跑嗎?
“廢話不要多,抓緊了,本王帶你看看什麼才叫男人。”
像他這樣,鐵血男兒,手拿長劍絲毫不畏懼的人,纔可以稱爲男人,趁機滅滅你威風以後見孤,要喚一聲師傅。
馬蹄,嘀嗒嘀嗒。
兩小爪爪死死的抓着他的腰圍,面對敵人長槍射來,她紫色的瞳孔光暈,嚇得對方拿不穩手中的長劍。
到底是誰蠢?她觀察了半山腰的烏雲,很快這裡就要下雨,而地勢下坡路,很容易出現塌方,兩敗俱傷。
匪徒中,爲首的毛臉男子,一身虎皮大衣,騎着老虎遠遠的觀望着一切。
只見君墨邪,和他那小隊,將他們那隊人馬,一刀又一刀戳破人皮,從馬被上打下來。
“他孃的,不是說君墨邪被禁足了嗎?怎麼又放出來了!那瓜娃子,殺人跟殺豬似的。”
“你爺爺我墨邪再此,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這臺詞,怎麼讓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人人都只想攻擊君墨邪,可是卻低估了他的實力,右手拿劍砍人,左手放烈焰大火,燒的人髮絲都不剩下,馬兒見狀馬失前蹄,摔個狗搶屎。
但是,卻被匪徒頭子注意到他身後的女童,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還帶個拖油瓶上戰場。
一聲口哨,一隻巨老鷹,從樹林從飛來,順着匪徒頭子手勢,看到了九千歲。
在他嗜血入神時候,他忘記後面還坐着一個人,拿着劍就沒停過,一刀宰。
張揚舞爪的飛來,老鷹抓住她的衣領,帶她飛上雲空。
“哈哈哈,君墨邪,快看看你頭上是啥?老子只要放箭,你的孩子就被我殺了!”
“放屁,他不是我爹,我九歲了好吧?”她咬着牙,氣鼓鼓說道。
你孃的……
君墨邪,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盡然被老鷹給叼走了。
收起索命骨劍,揚天怒吼,額頭的青脛暴起,藍色的眸子透着熒光。
我方士兵見狀,紛紛散開,不跟在他的身後,因爲他們知道,君王發怒了!
此時,晴朗的雲空,下起了冰花,大雪紛飛。
凍的人嘴角鐵青,有些神志不清,地上的草木,風一吹只剩渣。
他手心竄着巨大的火球,從馬背上,站了起來,風吹過他的髮絲,絲絲滑落他俊逸的臉頰,淡雅如霧的星光裡,配上他全身黃金鎧甲,威風凌凌。
輕輕跺腳,踩着冰雕而成的盾牌,步步輕飛而來,逼上土匪頭子視角的時候。
死亡瞬間,他們彷彿看到一位仙女,衣袂飄飄,魅惑之臉蠱惑人心,可是畫面一閃即逝,火球撲來。
“啊啊啊,烈火掌,烈火掌,澆不滅的。”
“頭,快跑啊,還騎被燒焦的老虎幹啥?”
四處逃竄,慌亂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而她在雲空中看着下面的一切,她終於明白,爲什麼帝君爲何器重他。
面對三萬匪徒,臨危不懼,戰場就像他的獵殺場,惹毛雄獅,就是逐出圈子。
“老鷹,我們去安全的地方看戲。”
三生石畔,畫三生,聖道沉淪,聽我令。
她嘴裡唸叨着聽話咒,老鷹的瞳孔顏色與她一模一樣,隨着她的視角,飛往最高的大樹。
“殺、殺、殺死你們。”
他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看着周圍一切,火勢畫地爲牢,讓人出不去,也進不來。
真是一羣不堪一擊的垃圾,敢在他面前放肆,他走到索命骨劍旁,伸手去拿劍的時候。
匪徒見自己命不久矣,躺在屍體堆中,拿起飛箭,對準他的右掌發射一支長箭。
“啊!找死!”
他被射中了,跑過去,一腳踢飛人的腦袋。
“君王,九千歲不見了!”
“放屁,她不是在我們頭頂上麼?”
他用力將長箭取出,額頭冒汗擡頭看着漆黑的雲空,下着冰涼的雪花,就是不見九千歲。
她該不會是被抓走了吧?
唐將軍的女人就是被擄走的,九千歲你死去哪了?
“啊……”他一聲怒吼,烈火燒的更大,讓內圈的人,肌膚滾燙。
藍色眸子捕捉着周邊的一切,都是一羣慌亂逃竄的人,而他另外一支千人隊伍,此時正好翻山往匪徒回去的方向捕殺。
前後陳勝追擊纔是他的戰略,可惜居然把那女人給弄丟了。
“他孃的,誰敢殺我女人,我宰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