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潘敏聽到我的話,大大方方地開始下腰。
只見潘敏靠着牆,身體慢慢地往後仰,這是初學者的基操,基本上初學者都是靠牆下腰的。
我來到潘敏身邊,半蹲了下來。
“腰慢慢下,雙手撐地,你的腿打直一點。”我開始教導。
也就幾十秒,潘敏滿臉通紅,她一個側翻,滾到了一邊。
“好像你的韌帶練的一般。”我點評一句,轉而看向沈丹。
沈丹抿了抿嘴,她站在瑜伽墊上,接着也開始下腰。
這個沈丹到底是開瑜伽房的,韌帶比潘敏要強不少,一箇中規中矩的下腰,倒是不錯,不過我還是上前。
“腳再往裡收一點,實在不行,可以踮腳,對,就是這樣,保持!”
我的一番指導,沈丹照做,不過還是有點勉強。
單手一扶沈丹的背,我讓她起身。
“記住,下腰的時候,一定要儘可能的讓腰部彎下去,腿要儘量打直,呼吸要平穩。”我一邊點評,一邊示範了一下。
當我示範完畢,站起來的時候,潘敏和沈丹認真地看着我,就好像真的是我的學生。
“劈叉看看吧。”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潘敏和沈丹立馬開始劈叉。
這劈叉,兩個人都到底了,不過潘敏的腿是彎的,顯然韌帶都沒有開好,至於沈丹,雖然腿直了,但是腳面是彎的,無法做到九十度腳底朝着一側。
示意她們保持這個動作別動,我逐個點評。
首先是沈丹,我告訴她,腳面能否打直,她說她還做不到,我便讓她單獨壓腿,掰自己的腳面。
至於潘敏,我直言不諱,告訴她需要開韌帶,她的韌帶沒有開好。
示意潘敏平躺在瑜伽墊上,我讓她緩緩開腿,接着就開始幫她開韌帶。
“額!輕一點!”
“忍着!”
“10、9、8...”
我開始讀秒,差不多數到‘1’的時候,我再用力給她按了按腿,這才抽回手。
直到這一刻,潘敏和沈丹已經香汗淋漓。
她們這時候才發現我是專業的,而且教學水平很高。
“我說你,真的是業務員嗎?”沈丹好奇地看向我。
“對呀,怎麼了?”我開口道。
“我說你乾脆來我這裡上班,我一個月給你兩萬!”沈丹忙說道。
“啊?”我眉頭一皺。
開什麼玩笑?雖然這工資已經不低了,但是我在晉城,我跑到這裡做瑜伽老師,這怎麼可能!
“小敏和我說了,你一個月工資也就四千,我給你兩萬,不虧待你吧?”沈丹開口道。
“咯咯咯!”潘敏一個勁地傻笑起來。
“小敏,你笑啥呢?”沈丹眉頭一皺。
“我說丹丹,他在晉城唉,你讓他來深城打工。”潘敏笑道。
“哪又怎麼樣,兩萬的工資,他可以來這裡上班,這一年年薪也有二十多萬了,就他四千的工資,一年才五萬。”沈丹說道。
“人家是業務員,你以爲他每個月白板拿四千塊呀,老闆非炒了他不可!”潘敏繼續道。
“哦哦,我明白了,所以他這次來,是和你爸談業務的。”沈丹面露恍然。
一聽到這話,我大驚地看向潘敏?
這是啥情況?張德凱的女兒是潘敏?
天哪,這怎麼可能,姓氏就完全對不上呀!
“喂,你愣着幹嘛?”潘敏笑看着我。
“不、不是,張總是你爸嗎?”我皺眉道。
“對呀,我除了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的秘書。”潘敏開口道。
“哪有女兒做老爸的秘書的,而且你和張總,也不是一個姓。”我有些奇怪地看向潘敏。
“拜託,我爸是上門女婿,在我們廣省,上門女婿很正常好不好,我就是隨我媽的姓,況且哪條法律規定的,女兒不能做爸爸的秘書,要不是我媽怕我爸找狐狸精做秘書,我也不會出現在他身邊盯着她了,你們這些業務員,特別是女業務員,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爲了合作,不折手段都敢出賣色相,誰知道我爸會不會一個不慎忍不住,所以我必須要盯着!”潘敏笑了笑,接着繼續道。
譁!
潘敏的話,讓我直接就懵了,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操作,是我見識太淺薄了嗎?
“小敏,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洗澡吧,待會我們這邊就要營業了。”沈丹笑看着我,起身道。
“你等着我哈!”潘敏說着話,和沈丹一起走出了瑜伽室。
這潘敏和沈丹一走,我忙穿上鞋子,在外面休息區拿起一個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
一邊喝着水,我一邊開始回想昨晚第一次見到張德凱和潘敏的場景。
昨晚的張德凱,倒是比較正常,但是潘敏,這打扮的也太花枝招展了,黑色羽毛的裙子,還化着濃妝。
說實話,這看上去並不像是秘書,反而會讓人覺得像小三,而且我和王芳也都覺得張德凱和潘敏關係不一般,哪有秘書可以決定到底能不能合作,並且對我們的服飾隨便點評的,要知道這決定權,肯定是張德凱這邊的,他可是老總。
不過現在,這一切好像是撥雲見霧,清晰了很多,因爲張德凱是上門女婿,所以潘敏和他不是一個姓,但潘敏確確實實是張德凱的女兒,也就是說,這張德凱估計是依靠女方的實力,一步步把生意做的這麼大的。
之前王芳還懷疑,說張德凱這種人,到底是怎麼把生意做的這麼大的,現在看來,是背後有人在支撐着他,而這就非常好理解了。
好傢伙,這個消息如果我說給王芳聽,估計她會驚掉下巴。
王芳還嫌潘敏礙事,要我把潘敏支走,這可能嗎?人家可是父女倆,我要麼腦子有病,一旦按照王芳的想法,假裝把紅酒真的倒在潘敏身上,那還不等潘敏發火,估計張德凱就坐不住了。
我估計潘敏還會要我賠償裙子,而且還會大吵一架。
還好我那時候和王芳說,她想的辦法都是下策,也幸虧我沒聽她的,否則這生意絕對泡湯。
也不怪潘敏看王芳不順眼,這王芳昨晚見張德凱的時候,領口開這麼低,張德凱都盯了一會,如果潘敏不在,估計張德凱希望我也不在,這樣他才能佔王芳的一些便宜。
當然了,我這些都是假設,因爲我已經可以看出來,這張德凱不僅怕老婆,而且也怕女兒,只是酒桌上我和王芳兩個外人在,所以沒有表現出來。
差不多有半小時,沈丹和潘敏走了出來,潘敏和沈丹告別,就示意我跟她一起走。
“上車!”潘敏拿出車鑰匙。
“我們現在去哪?”我眉頭皺了皺。
“去簽約呀,你不想和我們公司合作嗎?”潘敏說道。
“想,當然想!”我忙點頭,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