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宇說完話把自己的左臉頰伸到左旋夕的面前,左旋夕看着任宏宇那壞壞的樣子,眼睛裡流露出濃濃的笑意,俏臉臉一紅,回頭看了一眼周圍,速嘴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在任宏宇的臉頰上輕輕輕點了一下。 “唉!”輕呼聲響起,女神無論在任何地方總是被關注的焦點!好多男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任宏宇彷彿已經能感覺到周圍男生們那殺人一樣的目光! 任宏宇和左旋夕相視一笑,左旋夕很自然的坐到自行車的後座,任宏宇輕輕一蹬腳踏板,自行車慢慢的朝着遠處行駛去,周圍那些準備追求左旋夕的富家子弟,看着左旋夕上了一輛自行車,心裡忍不住仰天悲呼!什麼時候這些女神那麼地毯環保了,改天自己也得換一輛自行車來試試看! 陳福旺頭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在學生異樣的目光一步一步的向學校門口走去,一輛自行車快速的從他身旁衝了過去!陳福旺擡頭一看,那張令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臉頰一閃而過。 “任宏宇!”陳福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低聲說道,面部的肌肉也漸漸的扭曲,他恨不得吃任宏宇的肉喝任宏宇的血,把任宏宇挫骨揚灰,以前還算風光的陳福旺在餐廳事件後成了清夏大學學生眼裡不自量力的典型人物。任宏宇對陳福旺心靈造成的傷害遠遠大於他額頭上的創傷,他的手隔着厚厚的紗布輕撫着額頭,“任宏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着我,我陳福旺飛黃騰達的那一天就是你任宏宇入地獄的時候。” 陳福旺出了清夏校門走進了一家飯店。飯店二樓的包廂內,一個留着寸頭,長相精幹的青年看着走進包廂的陳福旺。 “明哥,今天找我有什麼事?”陳福旺小聲的問道。 “呵呵,先坐下,也沒什麼事,就是叫你出來吃頓飯,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我這個當哥的想你了。”青年拉着陳福旺的手笑着道。 陳福旺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笑着說道:“明哥你跟我不用這麼客氣,有什麼事需要小弟幫忙你直說,只要小弟能幫的上忙就一定盡力。” “陳福旺,你的頭是怎麼傷成這樣,是不是被人打的,告訴哥誰打的你,哥找幾個人廢了他。”青年盯着陳福旺頭上的紗布,憤憤不平的問道。 “我沒事,頭上的傷是自己不小心碰的,明哥還是說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吧。”陳福旺不想讓青年知道他頭上的傷是被學校裡的學生打的,常常在青年面前自吹在清夏裡混的有多麼好的陳福旺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呵呵,我找你是有點小事,這個女孩你認不認識?”青年從皮包裡掏出幾張相片,笑着遞給陳福旺。 陳福旺接過相片仔細一瞧,心頭沒來由的顫了一下,幾張照片上的女孩都是左旋夕,從這幾張照片的背景和拍照角度就知道是在商場偷拍的。“他想幹什麼,喜歡上了左旋夕,還是另有所圖,我該怎麼回答纔好。”陳福旺心裡琢磨着。 “明哥,你
喜歡這女孩?”陳福旺問道,他的雙眼瞅向青年的臉,觀察着青年的表情變化。 “這女孩雖然美,不過美女是輪不到我喜歡的,實話跟你說吧,我老闆想和她玩玩。你要是知道這女孩的情況就說說。”青年對着陳福旺道。 陳福旺點點頭,盯着相片的目光中多了一絲陰狠,心裡恨恨的想着“任宏宇我收拾不了你,不等於我收拾不了你的女人,如果左旋夕讓別人糟蹋了,你會心痛嗎,看你們那恩愛的模樣我想你會的。” 陳福旺越想心裡越痛快,嘴角也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明哥,這女孩我認識,不是清溪市市人,家裡挺有錢還有個市長老爸,她的男朋友是個職業小白臉,沒什麼本事就能混吃混喝。不過.....” “不過什麼?”青年有點着急的問道。 “不過這女的挺有錢,還有個市長老爸,我怕你老闆用錢搞不定她,最好還是想點別的辦法。”陳福旺故意皺着眉頭,青年笑着拍了拍陳福旺的肩膀,說道:“這你放心吧,我老闆那也是在京城排的上號的人物,錢搞不定她,那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大不了讓我們老闆給那女孩的老爸走走關係讓他官升三級,不久搞定了!” “哈哈哈!”青年和陳福旺一齊放聲大笑。一場陰謀正在悄悄展開! 陳福旺和青年的一頓敘舊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吃完飯陳福旺從飯店出來,褲兜裡揣着青年給他的兩千塊錢,走路的時候身子還有點發飄。陳福旺想到自己得了筆外財的同時又能借他人之手狠狠的報復一下任宏宇,晃晃悠悠的他心裡美的不得了。 清晨一輛金盃麪包車駛進了清夏大學的校園,這輛麪包車在女生6號公寓樓不遠處停下,十幾道凌厲的目光透過車窗注視着公寓樓的門口。 每天早上六點半左旋夕都會和宿舍裡一個身材微胖的女孩去體育場跑步,她這個習慣被暗中監視的陳福旺發現,陳福旺第一時間把左旋夕的這個習慣告訴了和他吃過飯的那個青年。青年和幾個手下經過計劃決定趁着清晨校園裡的學生不是太多的時候對左旋夕下手。 青年坐在金盃麪包車的副駕駛位上不停的低頭看錶,他面部的肌肉緊緊的繃着,綁架人並不是一件好差事,緊張是在所難免的,至於緊張到何種程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兩個身穿運動服的女孩子出現在了公寓樓的門口,青年拿起左旋夕的相片仔細對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就是他老闆要的左旋夕。 “是那女的,明哥動手不?”青年身後的一個人低聲問道,車廂裡的其他人也扭頭看向青年。 “不急,等她走到咱們車旁的時候再動手。”青年注視着走近的左旋夕,低聲道。 左旋夕離金盃麪包車越來越進,五米.......三米........一米,左旋夕的身體貼着金盃麪包車的車門向前走去。 “動手!”青年眉梢微挑,推開車門下了車,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根高壓電棍
。 左旋夕正和同學說笑,身旁那輛麪包車的車門打開,四隻手從車門裡伸出來,架住左旋夕的胳膊就往車裡拽。左旋夕的同學已經嚇傻了,捂着嘴呆呆的看着發生的一切,突然她的身子一顫軟軟的倒在地上。 “救....”左旋夕剛張開嘴,一團毛巾就塞進她的嘴裡,她的身體也被拽進了麪包車裡。青年迅速的上車關門,麪包車疾馳離去。 路過的幾個學生驚詫的看着遠去的麪包車,過了許久他們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紛紛掏出手機有的給學校保衛處打電話,有的直接撥了110,幾個女生彎腰扶起暈倒在地上的女生。 任宏宇還沒有起牀,他趴在被窩裡玩着筆記本電腦。宿舍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正在打掃宿舍衛生的張磊接起了電話,“喂,找誰,哦,你等等。” 張磊拿着電話朝着任宏宇晃了晃,“老四,你的電話。” 牀上的任宏宇搖了搖頭,光着腳跳下牀,伸手拿過電話:“喂,我是任宏宇,什麼事?.......什麼!左旋夕又被綁架了,你......你說清楚點。” “啪!”任宏宇將手裡的電話扔在了地上,匆忙的穿着衣服,用了幾十秒穿好衣服,直接跑出宿舍。 任宏宇急匆匆的跑出宿舍樓,上了停在宿舍樓下的自行車,一蹬腳踏板,自行車在一個漂亮的急轉,風馳電逝的清夏大學的保衛處。 是誰綁架了左旋夕,任宏宇的心裡也沒底,太子黨的峰哥和武建東,還有那個一直不知道身份的想把自己驅趕出京城的敵人第一時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他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又搖了搖頭,太子黨的峰哥和那個神秘的敵人一直沒有再次對自己出手,那他們肯定都是自認梟雄,就憑這一點他倆就決不會在女人身上動手。“誰,是誰綁架了左旋夕。”任宏宇的心裡喊着,他的敵人包括被他收拾過的人,一個一個在他的腦海裡閃現。 清夏大學的保衛處裡站滿了人,學生、保安、警察,都聚在了一起,那個被電暈的女生已經醒過來,保衛處的處長和兩名警察正在詢問她事情發生的經過。 “哐當!”保衛處的門被用力退開,任宏宇陰沉着臉走進保衛處,他掃了衆人一眼,徑直走到那個女生面前,“左旋夕到底是怎麼被綁架的,綁架左旋夕的人是什麼樣子?”心急如焚的任宏宇連着問了兩個問題。 “這位同學你不要影響我們辦案,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等我們問完了你再問。”一個女警對着任宏宇道。 任宏宇冷冷的瞪了女警一眼,沉聲說道:“閉嘴!” 女警丹鳳眼圓睜,張嘴就要呵斥任宏宇,她身邊的男警察忙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向她使了個眼色。女警馬上領會到了男警察的意思,張開的嘴沒有發聲又閉上了。男警察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在翠宮飯店的門前親眼見識過任宏宇的厲害,那個被任宏宇用槍砸斷鼻樑骨的同事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