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看着愣在那裡的任宏宇,單晨雪繫好餐巾,不由的笑出聲來。 “我又沒吃過西餐,不會弄很正常!”任宏宇撇了撇嘴。 單晨雪站起身來,走到任宏宇跟前,拿起桌子上的餐巾,低下頭很細心的繫到任宏宇胸前,單晨雪一下班就直接帶着任宏宇來了這家西餐廳,並沒有換衣服,還穿着一身警服,領口比較大,一低頭,胸前的一片雪白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任宏宇眼前,鼻子裡傳來單晨雪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一時間任宏宇的臉紅了起來。 就在單晨雪低着頭給任宏宇系餐巾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正好從西餐廳旁邊經過,碰巧這個時候路口的紅燈亮了,奔馳車緩緩停在了西餐廳對面的馬路上。 左旋夕坐在奔馳後排,透過車窗看了看堵在前面車子,轉過頭,靠在車窗上,漫不經心的向路邊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在左旋夕眼裡,一個穿着警服,長得很漂亮的女警察正低頭給任宏宇系餐巾,在看了一下哪家西餐廳的招牌,情侶餐廳,一瞬間左旋夕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這時候綠燈也亮了,奔馳車又緩緩開動了,左旋夕像是渾身虛脫了一般,癱軟的座位上,眼睛有些溼潤。 “好了!”單晨雪直起身來,拍了拍手,說道。 任宏宇依舊臉色有些發紅,兩隻眼睛還在盯着單晨雪那高聳的雙峰,目不轉睛。 “小色狼!”發現了任宏宇那火熱的目光,單晨雪白了任宏宇一眼,拉了拉衣領,便坐到了任宏宇對面。 “咕嚕!” 任宏宇吞了一口口水,低下頭,端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不敢再看單晨雪。 “小色狼,你不是找我有事嗎?”單晨雪一邊切着牛排,一邊說道。 聞言,任宏宇這才擡起頭看了單晨雪一眼,正色說道:“那批毒品卻是有人讓我們公司押運的!” “我知道!” “而把那批藏在稻草裡的毒品交給我們公司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上次那個獨眼侯口中的那一夥供毒商!”任宏宇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的確獨眼侯口中的送貨人和跟在霍斌身旁的那個陳楠驚人的相似。 “哦,怎麼說你見過那夥人?”單晨雪放下手裡的叉子,滿臉期待的看着任宏宇。 “見過,但是現在你肯定找不到他們,那夥人可能不是我們國家的!” “什麼,難道是跨國販毒集團!”單晨雪滿臉的驚愕之色,顯然是被任宏宇的話震撼的不輕。 “有這種可能!”任宏宇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我必須馬上將這些情況彙報上去,就不陪你吃飯了!”單晨雪說完抓起桌子上的警帽,就跑出了西餐廳。 看着單晨雪那匆匆離去的背影,任宏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得我付賬!” 一個人坐在情侶西餐廳裡吃完兩份牛排,任宏宇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結完帳,便離開了西餐廳,攔了輛出租,向客運站趕去,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距離和錢曦貝約好的時間也只有三個小時了,任宏宇必須趕快趕往靖呈。 排隊買了一張開往靖呈的汽車票
,上了大巴,找了個座位,做了下來,看了一下時間,到靖呈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任宏宇乾脆閉上眼睛,修煉起來。 時間如指間沙一般,流逝的飛快,很快大巴便緩緩停了下來,任宏宇睜開眼睛,站起身來,下了大巴,走到路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四十多了,看了一眼公交站牌前那擠滿的人,任宏宇放棄了坐公交的想法,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向靖呈一中趕去。 出租車停在靖呈一中校門口,付了車錢,任宏宇見已經有不少學生陸陸續續從學校裡走出來,任宏宇一雙眼睛在不斷走過的學生中,尋找着錢曦貝的身影。 “啪!” 任宏宇感覺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過頭,錢曦貝站在自己身後,正滿臉微笑的看着自己。 “抱歉,耽誤了一點時間!” “沒事,我也剛放學,走吧,我帶你去我家找我爺爺!”錢曦貝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兩人走到路邊,一輛賓利車早已在那裡等着錢曦貝了。 “上車吧!”錢曦貝拉開車門,對任宏宇說道。 “嗯!”任宏宇也不矯情,直接做了進去。 錢曦貝也上了車,拉上車門,車子掉了個頭,緩緩向着靖呈市市中心駛去。過了幾個十字路口,等了會紅燈,再加上堵車堵了幾分鐘,終於在四十多分鐘以後,賓利車緩緩停在了一座莊園前面。 看着眼前這座在鬧市區,佔地足有一塊足球場那麼大的豪華莊園,任宏宇不由的有些暗暗咂舌,要在鬧市區修那麼大一座莊園,光有錢是很難辦到的,錢家既然能在鬧市區修那麼大一座莊園,可見錢家在y省擁有怎樣的地位。 “走吧,我爺爺就在裡面!”錢曦貝說道。 “嗯!” 走進莊園,任宏宇才發現原來整座莊園除了中央、和側面有兩座別墅外,其他地方都種滿了花草,一條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縱橫其間,整個莊園看起來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小姐,你回來了!”一個戴着一副老花鏡,有些禿頂,穿着一身西裝,約莫五十多歲的老者,滿臉慈祥的看着錢曦貝說道。 “張伯,我爺爺呢?”錢曦貝對老者說道。 “老爺他在後花園!” “張伯,那我們就先去找我爺爺了!”說着錢曦貝就向後花園走去,見狀任宏宇趕忙跟了上去。 穿過幾條小道,一個有點像古時候富人家的花園出現在任宏宇視野裡,此刻一個看起來身子骨很硬朗的老者,正蹲在花叢裡,低着頭,顯然是在除草。 “爺爺!”錢曦貝衝蹲在花叢裡的那個老者喊了一聲。 聞言,錢撼天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滿臉慈祥、溺愛的看着錢曦貝。 “小貝,你回來了!” “嗯,爺爺你看這是誰!”錢曦貝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任宏宇說道。 聞言,錢撼天從口袋裡掏出老花鏡戴上,這纔看清站在一旁的正是救了自己和錢曦貝的那個少年,任宏宇。 “小傢伙,你怎麼來了!”錢撼天拄着柺杖,走到任宏宇跟前,滿臉笑意的說道。 “實不相瞞,這次我來
找錢爺爺,其實是有事想讓您幫忙!”任宏宇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任宏宇有事找自己幫忙,錢撼天皺了皺眉,對錢曦貝說道:“小貝,你去那兩瓶水來!” “哦!”錢曦貝看了任宏宇一眼,便轉身向別墅走去。 “小傢伙,是不是宏展公司的被查出毒品的事情?”錢撼天一語中的,說出了任宏宇來這裡的目的。 “沒錯錢爺爺就是這件事情,現在宏展公司已近算是名存實亡了,要是那些被凍住的資金再不解封,那宏展公司就真的完了!”任宏宇有些苦澀的說道。 自從那批押運往靖呈的仿製古董裡被查出一百多千克毒品後,宏展公司所有的資金就被政府用涉嫌毒資,洗黑錢的名義給全部凍結了,而公司的根本血郎以及那是個保鏢也還被扣押在警局。 “你救過我和小貝的命,按理說你這次來找我幫忙,我本不應該拒絕,只是現在我們錢家也是快要自身難保了!”說道這裡錢撼天也顯得有些苦澀。 聞言,任宏宇微微有些驚愕,錢家也自身難保了,這簡直就和天方夜譚一樣,憑錢家在y省的地位、實力,能在y省逼得錢家自身難保的家族,還真找不出來,除非靖呈的另外幾大家族聯手。 “小傢伙,現在錢家的確是塊自身難保了,所以這次恕我無能爲力,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得不爲整個錢家考慮,依我看你不如放棄哪家保安公司算了,以後等過了這陣風頭,在重新來過也不遲!”錢撼天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們是清白的,這點我一定會證明的!”任宏宇看着錢撼天笑了笑說道。 “小傢伙有志氣,現在靖呈的形勢對我們錢家很不利!”錢撼天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了?” “胡家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了一個狠人,這段時間聯合了另外幾個大家族開始瘋狂的擴張勢力,我們錢家的下屬公司好多高層領導股東都被胡家給暗中綁架,已經搞垮了好幾家公司,偏偏我們又拿不出證據,現在只能被動防守!” 聽到錢撼天說胡家請來了一個狠人,任宏宇一下子就想到了蘇天龍,也只有蘇天龍那樣的修煉者才能悄無聲息的綁走錢家公司的那些高層,而不留下任何痕跡。 “錢爺爺,那需不需要我幫忙?”任宏宇問道。 “呵呵,不用了,東海已經去辦了,想要搞垮我們錢家還沒那麼容易,你要是真想幫忙,還是去幫喬家吧,喬家那丫頭因爲上次幫了你,現在正被胡家瘋狂報復,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錢撼天笑着說道。 任宏宇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喬小喬那充滿媚惑的俏臉,上次任宏宇被蘇天龍圍在靖呈一中,要不是有喬小喬幫忙,任宏宇還不一定能逃回清溪市,所以當聽到錢撼天說喬小喬遇到麻煩時。任宏宇就決定要去談這趟渾水了。 “那好,我等會就去找喬小喬看有沒有能棒的上忙的!”任宏宇說道。 “不錯,知恩圖報,小傢伙,喬家那丫頭沒幫錯人!”錢撼天頗爲讚許的對任宏宇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