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被子上傳來的陽光的味道,寧雪很快的進入了夢鄉。正剛她睡得正香的時候,門被人打開,洗了澡穿着睡衣的嚴暮揚走了進來。感受着房間裡過冷的空氣,嚴暮揚找到遙控器調整了一下溫度,輕輕的走了過去躺在寧雪的旁邊。也許是寧雪感覺到了寒冷,嚴暮揚躺下去沒有多久,寧雪就自動的圍了上來。
嚴暮揚苦笑,空調調得又底,被子蓋得又薄,難怪會冷。小心的將她圈在懷裡,嚴暮揚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啊!!你個色狼!!!”嚴暮揚在這一聲暴喊中醒來,還沒有反應,就被枕頭打上了臉。嚴暮揚一邊躲避着枕頭,一邊問:“怎麼了雪兒,大清早的。”寧雪好像是沒有了力氣,指着嚴暮揚喘着氣說:“你還好意思說!你竟然偷偷的摸向了我的牀?你不想混了啊!啊?”嚴暮揚一聽,立刻露出無辜的表情問:???不是你昨天讓我進來休息的?”
寧雪看着他,不解,眉頭皺起,反問:“昨天?”然後腦袋慢半拍的想起昨天早上是有叫他進來休息……看着她的樣子,嚴暮揚伸了個腰感慨的說:“啊,好久沒有睡得這樣舒服了……”看着嚴暮揚那一臉的滿足,寧雪張着個嘴巴不知道要怎麼說,看着嚴暮揚很囂張的起來,爲她的早餐忙活去了。
寧雪嘆了一口打氣,倒下閉眼睛繼續睡。可是聽着外面傳來的小小的聲音,她又睡不着了打開門走了過去,看見他正在忙碌着,爲她做着早餐。寧雪嘆息着靠在了門口看着嚴暮揚雖然忙碌,開始卻快樂的表情嘆息着:“爲什麼無論我怎麼對你,你都承受,還甘願留下來被我欺負?我感覺你真是……太奇怪了。”
嚴暮揚用一種很寵弱的語氣,帶點哄小孩的味道,轉過身來摸着因爲沒有梳而凌亂的頭髮說:“因爲我知道,我欠雪兒的太多了,雪兒這樣對我,是很正常的。我現在唯一希望的是,雪兒可以原諒我。不再惱我。”寧雪扯了扯嘴,很無趣的說:“什麼啊,誰惱你了,只是我……反正我沒有怪過你,因爲畢竟這些事情你並不知道。”
寧雪越想解釋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邊說邊往沙發走去,好像要逃避他的問題一樣。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寧雪想都沒有想就咬下一口。也許是寧雪慌張的樣子太明顯了,嚴暮揚跟了過來看着她問:“雪兒怎麼了?感覺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啊?”寧雪咀嚼着蘋果,聲音有點變音:“沒有啊,你趕快去煮你的早點吧,不要老圍着我轉。”
嚴暮揚一聽,在她旁邊做了下來,寧雪見狀,立刻往旁邊移了一些,嚴暮揚也隨着她往旁邊移動。寧雪眉頭一皺,看着他口氣不好:“你幹什麼啊?坐旁邊去啦!不知道靠着很熱啊!”嚴暮揚像沒有聽到一般,微笑着說:“既然雪兒沒有怪過我,那我們回去吧,慢慢商量結婚的事情,這次一定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寧雪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嚴暮揚問:“你瘋啦?誰說要和你結婚了?”嚴暮揚看着寧雪的反應,奇怪的問:“那既然你不再怪我,爲什麼不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得出……你……你還愛着我啊……”說到最後,嚴暮揚眼睛不好意思起,低着頭就是不敢看寧雪。寧雪聽到他的話愣了愣,半天才找回直接的聲音:“不要臉!誰還愛着你!少自以爲是了!”可是無論怎麼樣說,都無法掩飾燒紅的臉。
嚴暮揚聽到她的話語,驚訝的擡頭看着她,可是看到她那紅透的臉,心猶如吃了定心丸一般,看着寧雪帶着微笑的說:“哦?不喜歡我那喜歡誰啊?怎麼臉突然這樣紅?”寧雪閃到一邊,底氣不足的反駁着:“着是被你氣紅的!還有!你管我喜歡誰啊!反正我不會嫁你就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
說完,就要往房裡衝,眼睛到了門口又轉回到嚴暮揚的面前,將手裡那個咬了一口的蘋果塞進嚴暮揚的手裡,就打算往回跑。開始嚴暮揚哪裡會給她機會,手一伸,一抓,就將寧雪扯進了他的懷裡。看着慌張掙扎的寧雪,嚴暮揚表現得很鎮定:“說不結婚就怒結婚……那雪兒總要給個不嫁我的理由吧?你這樣說要我怎麼甘心?”
寧雪掙扎着:“放開我!你真是……”嚴暮揚很嚴肅的說:“我想知道原因,告訴我好嗎?”看着嚴暮揚的表情,寧雪眼神開始遊移,用那種很平靜的聲音說:“你說什麼啊,難道你以爲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不嫁給你還有什麼原因啊!就是不想了。纔不想嫁給你呢!這就叫做好馬不吃回頭草!就算那草再香都一樣!”寧雪說着,擡頭挺胸的看着他。
嚴暮揚看着寧雪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雪兒啊,雖然我們分開2年了,可是我不得不說,我還是很瞭解你的。竟然是那麼簡單的原因……”嚴暮揚說着就抓起寧雪的手,特別溫柔的問:“那爲什麼你的手掌心,會有指甲的痕跡?”寧雪抽回自己的手,摸着手心說:“那裡有指甲印很稀奇嗎?我沒事情就喜歡掐自己不可以啊!”這解釋說得寧雪指甲都感覺無力。
嚴暮揚看着寧雪,聲音溫柔得幾乎要掐出水來:“雪兒,我只是想要知道原因,爲什麼你不告訴我呢?”聽着嚴暮揚這樣的語氣,寧雪開始擔心了,看來嚴暮揚生氣了。雖然他並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難保他會想其他方法。看着嚴暮揚的樣子,寧雪開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靈光一閃,寧雪陪笑的對嚴暮揚說:“啊,那個稀飯應該煮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