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被王雄這一句話給吸引了過去,但是,當她看到手機上的照片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啪——
兔子手中的牛奶杯從手中脫落,裡面還剩下的一小半杯牛奶,濺了一地。
“隊……隊長,他怎麼會?”兔子有點吃驚的說道。
沒錯,王雄手中照片上的人物,正是兔子一行人的隊長老鼠,也就是被警察追蹤了位置,王雄去截殺的那個人。
“他本來可以逃掉的,可惜,他太自負了,竟然想要反殺我!”王雄淡淡的應道,而他的霸氣滲在其中,不言而喻。
“兔子,現在你們的五個人死四個了,就還剩你了,你叫什麼名字,爲何要來殺我,還有你們提及的花雲帆是什麼意思?”我趁勢對兔子問道。
這兔子終究不過是個剛出道的菜鳥殺手,見識了我們的實力,又見自己的同夥接連死去,意志力終於出現了崩潰的跡象,整個人的眼神中都展露出一股茫然之色。
“我……我說出來,你們會不會放過我?”兔子弱弱的對我問了句。
“我要你的性命做什麼?放心吧,只要你肯說實話,我不會殺你!”我順着她的意思道。
“我叫陳敏,派我們來殺你的人叫做羅建國,至於什麼花雲帆,我就不知曉了,羅建國說提及這個人的名字,你就會上當。”兔子吞了口口水道。
羅建國?這名字可真是夠土的啊,我的心裡,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羅勝龍的父親。
媽的,羅勝龍被我滅掉有一陣子了,這老傢伙一直沒什麼動靜,現在竟然派殺手到中海來殺我,看來,他對我和英雄會在中海的地位,還是不夠清晰啊!
“高宇,我得趕快回燕京一趟!看樣子羅建國已經伺機動手了,而且,他很有可能掌握了我父親的信息。”馬靜率先對我開口道。
“還有我!”花瑩瑩附和着說道。
“好!你們先行,我過幾天就追隨你們而去。”我對馬靜與花瑩瑩應道,而後,我又忍不住感慨了句,“既然千里迢迢的來殺我,那我,也該千里迢迢的給他一記反殺,是時候了……”
隨後,馬靜與花瑩瑩便先行離開,而陳敏在一邊焦慮不安的看着我,終於也插了句嘴,問道:“請問,我……我可以走了嗎?”
“請便!”我擺了下手道,說實在的,對於她的性命我還真是不怎麼在意,就當是我爲她提供信息的獎賞吧!
陳敏小心翼翼的走到向着門外走去,看我果真沒有什麼動靜,她的腳步變快了起來,然而,這個時候我又開了道了句。
“陳敏,我不知道你拿爲什麼會做殺手,但是以你的道行顯然還很欠缺!我不殺你,但是你欠我一條命,想要償還我,就先學會如何自保吧!”
“你……”陳敏的腳步不禁爲之一怔,看樣子是想要罵我,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敢吱聲,口中碎碎唸了一句,快步消失在小樓的門前。
我對陳敏,既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殺不殺她對我來說真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就連我也沒有想到,我今日饒她一命,加上臨走前說的這句話,將來竟然會締造出一個不一樣的殺手來,甚至,她對我的回報,遠遠比她的一條性命要來的重。
隨後,我、王雄、安娜三人入坐,就撒旦訓練營一事,進行了一番洽談。
直到此刻,我才知曉,撒旦訓練營這幾個月來,過得是水深火熱,再不復以前那般光彩!
撒旦訓練營不僅在非洲戰事連連,受到其它僱傭兵團的襲擊,還長途到他人的主戰場上作戰,他們在緬甸的消耗很大,有人死了,有人逃了,有人……甚至對昆殺投降了!
不過,安娜告訴我,昆殺的日子也不好過,他統帥的終究是反政府同盟軍,作戰方式與混混和幫派之間的爭鬥極爲不同,是戰爭,消耗巨大,尤其是最近他們和日本方面的交易收到了阻礙,戰事有些吃緊。
而安娜,也正是利用這個機會,從緬甸逃回到了中海。
“安娜,別太在意,撒旦訓練營會有東山再起之機的,而那個昆殺,也一定會得到應有的下場!”我對安娜安慰道,隨後,我又問道:“中海已經徹底淪爲我的地盤,再在這裡呆下去,對我來說意義不大,我該將手腳往燕京伸展了,那裡纔是我的主戰場,你願意與我一同前往嗎?”
“其實,撒旦訓練營雖然損失巨大,但是還是有些實力的,他們部分人就處在燕京,高宇,你到了之後,可以和他們進行聯絡,他們會幫助你!可惜,你現在還不是撒旦訓練營的老闆,利用他們要花費不小的資金。”安娜對我說道,卻是沒有提及她自己的行蹤。
本來,我以爲收服撒旦訓練營已經沒戲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真是太爽了,我現在最不缺的可能就是人和錢了!
“怎麼樣才能成爲他們的老闆?”我又問道。
“殺掉昆殺以後,你就是主宰!屆時,就算是我獻身給你,也無不可。”安娜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安娜沒有騙我,一個規模不小的傭兵團,他們又不是我的兒子,又哪裡是我想要做他們的老闆,就能夠做到的!不過,殺掉昆殺麼?我會有那麼一天的。
就算我不殺昆殺,昆殺也會殺我,我與他不死不休,而我,必須要做最後的贏家!
隨後,安娜也離開了,她沒有說自己去幹什麼了,也沒有答應我去燕京,她向來獨立,我也問不出來,便沒有過多在意。
緊接着,我將英雄會的高層給召集了過來,開會確定下來英雄會三天後,踏足燕京一事。
英雄會的直系小弟現在有三四千,還不包括其它外圍的小弟,這麼多人想要一舉前往燕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媽的,沒準剛到那邊就被警方給以非法集會的罪名給抓起來了,到時候一查,每個人不乾淨的家底也就抖露出來了。
而且,中海雖然固若金湯,但終究是我們的大本營,場子、生意等都需要打理。
最後,我定下來,先由兩百名小弟以不同的身份前往燕京,然後分成幾撮勢力分散在燕京各處!隨後,我和王雄以及楊波一干人,坐飛機前往,至於鐵血營的兄弟以及那兩個撒旦訓練營的傭兵,因爲他們的身份背景非比尋常,也都與我們分開前往燕京。
畢竟,燕京不比中海,是我們中國的首都,天子腳下,我們又沒有靠山,萬一被人走政府手段給整了,那真是吃啞巴虧了!
雖然,我也有軍方的背景,但是國家政策以利益爲重,我也不敢太過高調。
又將中海的一些事給部署了一番後,我列出了一部分名單,都是中海達官、富商等上流社會人士,我將在兩天後的晚上,邀請他們進行了一場宴會。
這個世界,沒有純粹的黑,也沒有純粹的白,英雄會是黑幫沒錯,但我們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彭達海是市長,但是他媽的照樣是個社會的渣滓。
有時候,黑道想要站住腳跟,就不得不靠那些白道人士支撐,而白道的人,也少不得黑道的幫忙。
時間飛逝,這兩天,我走訪了陳兵、張海峰、譚富等一些與我交好的人,然後到了二天後的晚上,我們英雄會又宴請了許多的人。
這樣匆忙而過,時間終於到達了第三天!
在中號國際機場的候機廳,我、王雄、章慕晴、楊波、周昊、代智力等,一行共十一人,在等候着我們屬於那班飛機的起飛!
眼看着就要檢票登機,突然有一道女聲在後面大聲的叫喚着我,“高宇,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