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女人如此一說,涼薄啞然變色,而那女人卻不罷休。提膝一腳撞在了涼薄嘚瑟襠部上,疼得涼薄腰身都彎了,整個人在地上打滾起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驕橫了,她罵涼薄全家,那豈不是連我也給罵上了?
而且,她撞涼薄拿一下,我日,實在是太狠了,我都感覺褲襠一緊,有點看不下去。
哪想知,涼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一把抱住了那女人的腿道:“姑奶奶,俺的傳家之寶也被你玩壞了,你賠,今天你不賠,俺就不撒手了。”
玩壞了?你賠?
聽到這些字眼,我邪惡了,而那女人的更是氣惱的甩起腿來,要將涼薄給甩開,但是涼薄就跟狗皮藥膏一樣,僅僅抱住,怎麼都不撒手,倒是將這個女人穿着的一隻皮靴給抱了下來。
“怎麼回事?”後方兩輛jeep車上又下來兩對男女,直接問道。
看到這兩人,我神情一怔。他們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身後更是跟着人高馬大的保鏢!而他們的聲音,亦不是東北口音。
那個女人,無奈的對着這幾人說了下情況,其中還有點埋怨的味道,而這兩對男女,看向我們的神色立馬就變了,作勢就要招呼人過來幹我們。
我們一下間涌出好幾個人,其中有兩個小弟手中還開着開山刀,無形中與對方對峙了起來。
“幾位,大家同是驢友,就算是不幫助,也用不着這麼霸道吧?”我開口道。心裡卻對這幾個人充滿了興趣。
“什麼驢友?我們不跟你一路的,總之,休想上我們的車!”一個後來的男人冷冷的道了句,作勢就要踢涼薄。
我的心裡有點猶豫,到底動不動手?但是涼薄這傢伙,實在是太會見勢了,直接就撒開手,在地上打了個滾,逃到了我的後方,還嘀咕了句,“你們城裡人就是不厚道,勁會欺負俺們老實人!”
不過,對方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涼薄這個無賴。直接就走向了車內,繼續向着前方的鎮子開去。
“小媳婦,道爺我早就飢渴難耐了,你給我等着,玩壞了我的傳家寶,還想跑?”涼薄指着離去的車子叫囂道。
“行了行了,人家都走遠了,你裝逼給誰看呢?”高小安忍不住譏諷了涼薄一句。
涼薄冷哼了一聲,不搭理高小安,見我鎖眉,而是轉首對我道:“表哥,你怎麼看?這幾人肯定是外地來的,我敢保證,他們到這也就是頭一回,不過,他們來者不善啊!”
我的心裡正在思忖着兩個問題,一是這夥人的來頭,二是他們的車子裡裝的是什麼玩意?
聽到涼薄的話,我點了點頭,應道:“我們也快點跟上去吧,說不定可以渾水摸魚。”
衆人點頭稱是,接着,我們便跟隨在汽車的後面,向着鎮子上靠近,而躲避在樹林裡的那些個兄弟沒有冒出來,這大概是我的習慣吧,不喜歡把底牌一次性暴露給別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前方的車輛剛剛停到鎮子上,就有人出來質問。
這些人果真是如同涼薄先前所言,不像是好人,誰他喵的到凌晨半個點還起來查看鎮子上的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驢友,進山打獵的。”車隊中有人迴應道。
我聽到這話一陣鬱悶,尼瑪,我們纔是冒充驢友的,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將我們的謊話給挪用了過去。
“旅遊到這地兒來了,你們可真是夠厲害的啊?車上裝着的是什麼東西,給我們查查!”當即有人反辱道。
對方這麼說,車隊的人自然不樂意,場中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尷尬了起來,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火藥味在涌動。
“大哥們,我們也是驢友啊!你們這裡有入住的地方嗎?我們求入住,我們是土豪,可以給你們錢。”在我的旨意之下,高小安頓時迎上前去,口中疾呼道。
頓時間,場中變成了三夥人,一夥來歷不明的有錢公子哥,一夥鎮上的彪悍之人,一夥是我們。
錢,雖然俗氣,但是有時候效果卻非常的明顯,真正的有錢人誰不知道財不外露,像我們這樣就差在身上刻字“我是有錢人”的,立馬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幾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交頭接耳了幾句,隨後便有一人對我們道:“五萬,准許你們進入賓館,我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別問我們叫什麼,我們是活雷鋒!”
草,這個破地方住一晚竟然要五萬?活你媽了個逼啊,明顯是宰人。
不過,我意不在此,所以對這些錢並不在意,當下,我暗暗對高小安點了下頭,高小安應承了下來,直接從身上的包裡面取出了六萬,遞給了對方。
錢,沒有人不喜歡的,對方更是見錢眼開,當即就要身手接過,而高小安道:“我多給你們一萬,保證我們的房間不被人打擾。”
“好說,好說!”有一人接過我們的錢,放我們走了進去。
而之前踢涼薄的那個暴力女,說道:“我們也給錢,給你們十萬,放我們進去!”
聽到這話,我訝異的向着後面看兩眼,發現那車隊之人中,竟然有不少雙眼睛正瞧瞧打量着我。
而那些鎮上的“綠林”,聽說有錢,當即接受了下來,讓開了道路。
我們到了一家賓館的門前,說這是賓館,簡直就是看得起它,比我見過的最差勁的旅館還要差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當下,我們走了進去,開了三間房,我靠,竟然花了一千塊,簡直就是把我們當成是肥羊宰了。
而那三輛車也停在了旅館跟前,我先前照過面的三對男女走了進來,這三對男女其中有兩對是配對的,還有一個是驕橫的暴力女與另外一個看起來極爲不尋常的保鏢。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車上竟然還下來了幾個特警,他們手中抱着槍,站在車子跟前,將汽車給團團圍住。
尼瑪,我猛地怔了下,這架勢怎麼跟金盾護衛的壓鈔車一樣。
不過,我們並沒有搭理過多,到了房間後,我們洗漱了一番,感覺那些人都應該入睡了,天都要亮了,便要出門。團找叼血。
嗡嗡嗡--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下,我拿出了一看,竟然是高小安發出來的,他直言道:“高哥,我們在你房間的門口。”
我打開門,看到了高小安與涼薄的身形。
“表哥,我覺得那車子上裝着的是鈔票,那夥人看着不尋常,卻到這旮旯來,絕對另有意圖!尤其是那小娘們……”涼薄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高小安給打斷,“高哥,那夥人搞不好就是到這裡來和什麼大戶接應的,看他們行進的方向,與我們道路相同!另外,剛纔收保護費的大漢,還有這家旅店裡的人,都不正常,他們在這裡,應該是有別的行當。”
兩人說完之後,目光都盯在我的面上,詢問我是什麼意思。
“那還不簡單,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我莞爾笑了笑道。
說着,我便走出了門,我的兩個兄弟都看出不同尋常了,我又怎麼會看不出?而且,我隱隱覺得,這裡搭訕環繞,有這麼一個他突兀的小鎮,沒準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哪想知,我們剛到了樓下,便看到樓下有好幾個人,似乎正在商量着什麼,而很不巧的是,我的身形剛走出來,立馬就被人給看見了……
“你們想要幹什麼?”有一人對我問道。
“剛纔看到一家按摩房,我一直聽說東北的妹子非常的熱情,所以想要去體驗一下。”我佯裝着說道,至於按摩房什麼的,是涼薄先前告訴我的。
“好了,你們出去吧!”那人對我道。
到了此刻,我和涼薄也不好再矜持什麼,直接就走了出去,我對高小安打了個眼色,高小安道:“哎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