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的蘇木,聽着耳邊被仍在地上發出的鐵響聲槍長,整個身體,和癱落而下,放在地上的雙手,劇烈顫抖起來,臉色慘白,憔悴無比。
望着剩下幾個穿透自己雙腿腳腕處的長槍,蘇木繼續忍受着股讓自己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一般的劇痛,雙手一邊一個,抓着長槍,開始提拔。
坐在陣法內的兩人同時睜開雙眼,望向祭壇上的三陰屍蓮,那從其中散發而出的強烈異香味慢慢被其收回,包裹蓮子的外殼,已然碎裂露出裡面的果仁,黑,金,紅,三種不一樣顏色的蓮子,此刻散發着談談光芒,些許白煙狀好似雲朵一般的東西,倒轉而來,圍繞三粒蓮子,不斷纏繞,顯示尊貴。
“成熟了!”
聽聞此激動的聲音,女修點了點頭,望着青年修士,語氣依舊平淡道:“你控制好陣法,我去採集!”
說完,準備上前而去。
“且慢,師姐不用如此着急,我修爲弱一個人不足以控制陣法,採集之事,交給我吧!”
“三陰屍蓮,你第一次遇見,稍微出點差錯,整個蓮子都被毀了,你控制好陣法,我一人足矣。”
女修皺着眉頭望着冷笑的青年修士說道。
“既然如此,那陣法不要也罷,待採集完成後,我們快速離開便是!”
“好!”
女修應了一聲,兩人同時站了起來,走向祭壇中,望着被雲霧繚繞的三顆蓮子,兩人神色激動無比,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眼中不時閃過的那一絲佔有之意,卻分外明顯。
深吸一口氣的兩人,向三陰屍蓮伸手而去。
就在這時,只見女修臉色突然一變,目光之中充斥殺意,那伸出手掌中指被拇指壓下,一抹光芒閃出之際,一道光芒,便順着女修屈指一彈,向青年修士眉心處襲去。
青年冷笑一聲,早已有所防備,那背在身後的右手,隔空一抓,一把長三尺,手指寬的長劍,便被抓在掌中,腦袋一扭,身子一轉,重重的向女修胸口心臟處刺去。
昔日一起努力,一起大談修道夢想的親密兩人,此刻在三陰屍蓮的誘惑下,已然被慾望矇蔽雙眼,雙手狠辣,殺意不忍,看起來到像是對待仇人一般。
顯然知曉對方不會這麼容易被自己偷襲得手,身子同樣一扭,向後一退,再次屈指一彈,一道光芒再次從手指飛出,向青年修士飛去。
青年修士同樣向後一退,躲開女修的攻擊,提劍望着女修,嘴角勾起,冷笑道:“師姐出手還是如當年那般,狠辣無比。”
“彼此彼此,師弟出手可是差點殺了師姐呀!”
女修仰頭,咯咯一笑,再次望向青年的目光中,以沒有溫柔,有的也只是那深深的殺意。
“既然如此,我們不必虛僞,這三陰屍蓮,我要定了,只要得到三顆三陰屍蓮子,我有望踏入出塵境,從此在天宮宗獲得一席之地,甚至被掌教收爲親傳弟子,從此水漲船高,壽命千年。”
“彼此彼此!”
兩人,互看一眼,紛紛眯起雙眼,嘴角掛起微笑,好似對昔日情誼回憶,當人還有一絲絲孤寂,和不甘,兩人都明白,這一番爭鬥下來,不管誰死,最後那活下來的必定帶着一個人的道途,孤獨的走剩下的路,在沒有之前哪樣高談大道,低聲悲懷。
驀然間,兩人這時突然都動了起來。
青年修士,雙手合十,大喝一聲,飛劍頓時帶着強大的氣息,向女修衝去。
面對飛來的飛劍,女修好不慌張,雙手連連打出幾道法決,猛拍在地,三道一米長的長槍,遇土而凝,眨眼幻實,擦着地面突然飛起,向青年修士刺去。
連連後退的青年修士,和起的雙手,這時分開,雙手在掐發覺,隨着擡起的雙臂在空中一劃,一個直徑一米巨大的光罩,出現在青年面前,光罩出現之際,便在巨大的三聲轟鳴剩下爆裂起來,而是去控制的飛劍,也在女修閃躲下,躲了過去。
被壓在光碗下的蘇木,皺着眉頭,大口呼吸,那三聲巨大的爆裂聲,同樣被蘇木聽的清楚,心中猜測,要麼是兩人面對三陰屍蓮時互相殘殺起來,要麼便是有人發現遺蹟,走了進來,和兩人正在大戰。
感覺自己機會來臨的蘇木,咬着牙,用手擡起行動不了的雙腿,做盤膝動作,隨後從儲物袋中連吃幾顆恢復傷勢的高階丹藥,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開始恢復起來。
巨大的爆炸衝擊,讓兩人紛紛後退幾步,而沒有任何防禦的女修,頓時在這股巨大的爆炸氣波衝擊下,撞在身後的巨大柱子上,口吐鮮血,臉色蒼白起來,此刻望去,多了一絲悽美之色。
同樣在這巨大的爆炸下,光罩紛紛碎裂,卻也受了震盪內傷的青年修士,望着口吐鮮血的女修,冷喝一聲,雙手在胸前劃圓,那崩碎四散的靈罩,再次集結,形成一把巨大的光劍,在青年修士神色突然蒼白之際,猛然拍在光劍上,光劍頓時帶着強大勁氣和割人臉面的氣波,向女修襲去。
望着光劍飛來,女修臉上泛起一絲微笑,這一絲微笑,沒有任何情緒夾在其中,無比自然,就這麼自然不能在自然的微笑,兩人都知道,這一刻,將是最後的博弈了。
女修提手,擦拭嘴角的血跡,在另一隻手掌中,划着一道隱晦難懂的道文,隨後隔空一指,只在飛來的光劍上。
驀然間大片粗細不一,長短不同的長槍,從土地下穿刺而出,蹭蹭蹭,眨眼間,便有數千道,包圍着光劍,架着飛劍,讓飛劍在這數千的長槍下,在難寸步前進,遠遠看去,就好像光劍被放在如同刺蝟一樣,從土裡冒出的長槍上放着一般。
女修冷喝一聲,腳步一頓,腳下的土壤一陣蠕動,眨眼間便凝實而成一把長槍,鑽入土裡,隔絕青年修士的視線,在青年修士準備繼續施展手段攻擊時,從青年腳下莫出,刺穿了整個腳,在青年修士大驚失色忍住劇痛下,低頭望去之時。
莫出的長槍搶尖,帶着穿透腳掌而過泛着殷虹光芒,在青年修士不斷收縮,帶着恐懼之意的眼孔中,不斷放大,頓時刺穿了青年修士的頭顱,帶起四濺的血跡,向上飛去,釘在遺蹟頭頂上空的石壁縫隙之中。
隨着從長槍柄順流而下的鮮血聚集一滴,滴落而下,在土地上四濺起好似凋謝的花朵模樣時,青年修士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眼中充斥追憶,到了下去。
望着青年倒下去身影,臉色慘白的女修,緊皺眉頭,閉着雙眼,那從眼角流出的一滴淚,是那麼的晶瑩剔透,沒有任何雜質,沒有任何污染,劃過女修臉頰,流到下巴,隨後滴落在面是污血的胸口上。
女修強忍着心中的痛不欲生的悲傷,想起青年修士倒下那一瞬間的微笑,那有些絕強的容貌,此時此刻聲淚俱下,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此刻看起來,女修是那般無助,那麼的惹人生憐,惹人感嘆,如同失去什麼重要東西的小女孩一般,讓人心疼,讓人心痛。
“哎…人人羨慕修仙好,奈何修仙只修…仙”
PS:寫到這裡,也步入正軌,真心希望喜歡聞仙台的朋友,能夠耐心讀下去,僅此而已,至於成績如何,故事如何,皆在各心中,好多人說,我寫的有些黑暗,冷血,導致失去很多讀者,我只想告訴大家,這已經是清目修改後所能寫的,修仙本就是殘酷無情,無論主角蘇木,還是其他人,都想爲了踏入長生,而放棄屬於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人生亦是如此,花開花落,秋去冬來,長在彼岸花,也是等待苦海回頭之人而開放的,其實,我的偶像是耳根和忘語,是他們教會我如何寫書,如何寫出自己味道的書,我只想說,此書會越來越好,當然最後也不在似這般容易理解的,默默看聞仙台的道友,清目作揖拜謝了!。